因为裴承风和夏圆圆年纪还小,不到入学年纪想,还差半年的时间左右,夏妍打算这半年自己教他们。
好在两个小家伙听话,夏妍交得很轻松。
她发现裴承风对数学有兴趣,而夏圆圆更喜欢画画类。
夏妍发现没有人能继承她的衣钵心里不由得感叹起来。
“妈咪,待会我能和承风哥哥一起去玩玩具吗?”夏圆圆不太喜欢学习,总赖在夏妍怀里撒娇。
夏妍那她没办法,原本想做个严母,可在她楚楚可怜的目光中,立马就败下阵来。
“承风想休息一下吗?”夏妍揉了揉裴承风和头,见他一直在看一本数学兴趣书。
裴承风摇了摇头,“我想看书。”
夏圆圆见他这么执着,也乖乖的回到书桌旁,捧起一本书有模有样的看起来,“那我陪着承风哥哥。”
夏妍抿起唇角,无声的笑了起来。
夏圆圆这么个小调皮鬼,终于有人能治得了她了。
“你们都乖乖的,妈咪去那些水果过来。”夏妍笑着说一声,站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
没想到一抬眼,就看到夏栀站在门口的位置,一脸气愤的看着她。
夏妍皱起眉头,注意到她手掌心里有片钥匙,夏栀怎么会有裴家的钥匙?她过来又想干什么?
“夏妍,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夏栀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来裴家之前,去了一趟裴承风的幼儿园,本想带些零食过去哄哄他,却被告知裴承风已经退学。
夏栀了解过后,才知道裴承风退学的原因,一时气愤之后,就赶来了裴家。
幸亏先前拜访裴老爷子的时候,裴老爷子心疼她,给她留下了一片钥匙,要不然她几天肯定别想进裴氏的门。
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夏妍母女和裴承风其乐融融的相处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彻底刺痛了她。
夏妍扬了扬眉,“到底是谁阴魂不散?”
夏栀抬手指着她,面色狰狞,“你住进裴家,到底想干什么?想报复我,还是想带着这个野种,抢走整个裴氏?”
在她眼里,夏妍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可是她却忘了,夏妍是为什么逼不得已才住进裴氏。
“我想干什么,和你们夏家有什么关系?”夏妍冷笑了一声,眼底一片森冷,“我劝你先管好你自己。”
“你这个贱女人!”夏栀差点气疯了,踩着高跟鞋朝她走来,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客厅里的夏圆圆和裴承风早已经听到了争执声,趴在门框上,就往他们这边好奇的观望。
见夏栀要动手,裴承风立马跳了出来,大喊了一声,“不准打我妈咪,你这个坏女人!”
夏栀脸色一变,“你叫她妈咪?”
难道裴承风已经知道夏妍就是他母亲,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就连夏妍恐怕都不知道。
“我妈咪是承风哥哥的干妈,他当然要叫她妈咪。”夏圆圆也冲了过来,挡在了夏妍的神情,瞪着一双葡萄眼。
夏栀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垂眸看着夏圆圆,不屑的轻嗤了声,“一个野种,你也想靠她攀上裴氏?”
“夏栀,你给我闭嘴。”夏妍怒骂了一声,她可以忍受侮辱,但她受不了别人欺负她的孩子。
夏栀对她脸上的怒意置若罔闻,嗤笑道:“夏妍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大喊大叫的?”
“坏女人……你这个坏女人。”夏圆圆见自己妈妈受欺负,直接扑到夏栀腿上,又推又打,“你滚出我家。”
“你家?”夏栀差点儿气笑了,直接伸手一推,“这里是裴家,跟你这个野种有什么关系。”
夏圆圆被推,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
夏妍见状,连忙扑过去扶住了她,“圆圆。”
没想到一时没有注意,直接扭伤了脚,不过好在圆圆倒进了她的怀里,并没有受伤。
看到他们两个受欺负,裴承风气得眼眶都红了,他说过要保护好圆圆的,怎么可以让她受坏女人的欺负。
“不许你这么说!圆圆是我妹妹,你就该滚出我们家。”裴承风冲上来,将两人护在身后。
他抬着小脑袋,瞪着眼前的夏栀。
夏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从小看着裴承风长大,本想培养感情,没想到这孩子长大后,却讨厌她讨厌得厉害。
她心里简直恨死了,早知道把夏妍丢下海的时候,就应该把这个小杂种也一起丢下去!
可是面上,她可不敢招惹这孩子。
“承风,你听阿姨说,这个女人是来抢走你爸爸的,你怎么不听我的。”夏栀企图给他洗脑。
没想到裴承风根本不听,一直推拒着她,一副要把他赶出去的架势,“出去……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夏妍崴了脚,一时间从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她忍着疼,扶着椅子好不容易站起来。
“夏栀,你听不懂话吗?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夏妍瞪着眼前的女人,原本还念过的一点亲情,已经在她一声又一声的“野种”中消磨了干净。
夏栀虽然拿裴承风没有办法,但也不把夏妍放在眼底,顿时怒气冲冲的说道:“夏妍,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赶我走。”
她在心里冷笑,夏妍还真当自己是这儿的女主人了不成?
“就凭裴景阳给我我居住在这里的权利。”夏妍不想在跟她多加纠缠,直接报出来裴景阳。
提到裴景阳,夏栀心底又是一阵恨意。
她扬起手,就要冲过来给夏妍一巴掌,“如果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景阳哥哥又怎么可能不要我!”
裴承风见她又要动手,死死的抱紧了她的大腿,“不许你打我妈咪,你这个坏女人。”
夏栀气得理智全无,直接伸手推开了他。
裴承风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地上,他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红了眼眶,“我一定告诉我爸爸,你竟然赶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夏栀原本就不喜欢裴承风,讨好他也是迫不得已,没想到他这么不识好歹。
她冷笑了一声,“果然是个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