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走到刚走到二人身前,就听竹轩打趣的说:“你怎么了?进店要掉脑袋似的!”
“哼!掉脑袋我也不进。”飞烈瓮声瓮气回道。
“我看,你是不敢见那个白灵水吧!”竹轩双手抱胸,戏谑的瞅着飞烈说道。
唐糖也孤疑的看向了飞烈,飞烈立即像炸了毛的鸡,大声叫唤起来。
“笑话!我飞烈堂堂七尺男儿会怕一个卖珍珠的?!”
最终,三人还是来到鲛人泪店外。
这里依旧是宾客如云,唐糖当先走了进去,竹轩跟上,飞烈表情十分无奈,但也还是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唐糖在里外两间转了一圈,并没有见到白灵水的身影。
她正要找个伙计打问,只听外间传来义愤叫声。
“你怎么又来了!又想在我鲛人店捣乱?!”
“你这厮!休要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来这里捣乱了?!”
唐糖一听是飞烈的声音,急忙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只见两个伙计颇为忌惮的看着飞烈,身体后撤,生怕飞烈朝他们扑了上去。
唐糖心道:“又来鲛人店捣乱?难道飞将军又来过这里?”
她哪里知道这期间还发生过一个小插曲。
那日飞烈将唐糖送走后,回到夜郎,一想到在鲛人店的经历很是心塞!
没过多久,当他快忘了那茬时,一天竹王却招见他,叫他护送宫人去珍珠堐采购一些珍珠以做宫内装饰用。
飞烈听完后就动起了歪脑筋,心想:“何不趁此机会教训一下那鸟人泪,让他们也看看洒家的手段!”
于是,他将宫人带到珍珠堐先安顿下来后,自己却带领二十余名将士来到了鲛人泪,将店铺团团围住。
珍珠堐乃一个偏僻小地,人们很少能见到如此阵仗。
街道之人都赶来驻足观望,店里的商客见势头不对,也是慌忙出了门躲得远远的。
店里的伙计和掌柜走出门来,看到门口的士兵很是诧异!
一个伙计指着飞烈惊诧道:
“这不是上次那个落魄的穷汉嘛,怎么现下又穿着盔甲带了这么多人!”
另一个接道:“是啊,这个汉子从哪找来的官兵,难道他没了生计改去从军了?”
飞烈闻听,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大声斥道:
“有眼无珠的腌臜东西!你大爷我可是夜郎国赫赫有名的将军!什么穷汉,你家才穷呢,你八辈都穷!”
“呃”
一众官兵皆傻呆了眼,街上围观之人也不解,交头接耳道:“这个汉子说自己是将军,假的吧。”
“是啊,看他那样子,八成是假冒的。”
“你说你是将军你有何凭据,再说我鲛人泪又不属于夜郎国界内,你来这里捣什么乱!”那掌柜高声质问道。
“捣乱!岂有此理,本将军是严重怀疑你们店卖的是假珍珠,我要代表民众好好查查!”说着手一招,自己当先要进到里面。
那几个伙计和掌柜忙上前阻拦,“你这人毫不讲理,珍珠怎么造假,你到底要干什么!”
飞烈瞅中上一次在店里拦他的小二,一把将他举过头顶,吓得那伙计哇哇大叫!
“放我下来,救命啊!”
其他几个一看,皆吓得目瞪口呆,连连往后退去。
飞烈甚是得意,将那伙计在头顶连转了三圈,大笑道:“接住啦!”
将他抛给其余几人,几人忙伸出双手等着去接,没想到人是接住了,自己也摔在地上了。
飞烈不禁哈哈大笑,“看你们再狗眼看人低!爷今天就给你个教训!”
说完大踏步就要进到店里。
他一只脚已经迈了进去,大半个身子也探到了里面。
一众官兵就准备要整队跟着进去,没成想,他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身体飞速撤出,脚也迅速收回,还连退了两步!
众人以为他定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被吓了出来,一个个伸长脖子往里瞧去,还有几个忍不住就要拔腿逃跑。
这时,明黄的裙摆如波荡漾,只见一女子,面若桃花,纤腰袅娜,一步步迎了出来,正是白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