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您在走廊吸烟二十七次,在卫生间吸烟七次;破坏了综合部的两张椅子和一台电脑显示器。
扣除工资后,您需向公司赔付五百七十一元,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支付呢?”
我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解:“算下来我在这儿干了两个月,结果还要倒贴钱?”
燕卿卿轻轻点头,确认了我的猜测。
“你说得没错。”她补充道,“这是冯路留给你的东西,看完之后你会发现,我对童老师的想法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接过文件袋,我迅速翻阅,里面详细记载了罗山德的各项罪行。
包括时间、地点及涉案人员的名字。
合上文件夹,我对着燕卿卿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麻烦你给罗山德打个电话,告诉他立即停止对冯怀兴的一切行动,转而秘密调查李大海的背景。
另外,问问他在明年七月十三日晚七点是否有空,准备参加一场聚会。”
“你为什么要跑去那样的场合?”燕卿卿满脸不悦,“这电话我不打,你自己来。”
“我的手机可能被监控了,对于这种不靠谱的事情,我自然会自己解决,但重要的事情还得靠你帮忙。
一会儿你能让小杨佳帮我买个新手机吗?”我解释道。
尽管心有千般不愿意,燕卿卿还是按照我的要求拨通了电话,将消息传达给罗山德。
对方不仅爽快地答应了请求,还毫不留情地将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燕卿卿准备挂断电话时,却被我阻止,任凭罗山德在电话那头肆意谩骂。
直到五六分钟后,罗山德气喘吁吁地挂断了电话。
燕卿卿抬头望向我,嘴角微翘,带着几分挑衅:“你就这么忍着他?”
我轻笑一声:“想要马儿跑得快,就得给它添些动力。他骂他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燕卿卿撇了撇嘴,随即拨通了小杨佳的电话,安排她购买新手机。
还询问我是否有特别的需求,比如连续号码等。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特别偏好,只是需要一个能正常使用的手机而已。
整个上午,我都在燕卿卿的办公室里忙碌。
而燕卿卿则像一位尽职尽责的小秘书站在一旁,将所有文件交给我处理。
当我全神贯注于工作时,我的认真显得格外迷人。
燕卿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我的脸上,仿佛陷入了某种迷恋。
正当她伸手去拿手机时,手腕却被我轻巧地按住了。
“别闹了,昨天陆绵差点因为这事和我大吵一架。
出门前我特意把屏保换成了山水画,别再给我添乱。”我轻声警告。
不经意间,燕卿卿注意到了我无名指上的戒指,脸色骤变,深呼吸几下后。
她猛地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拉到面前,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你和陆绵复婚了?”
我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这个戒指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好,她陆绵是不是开始针对我了。”
就在这一刻,燕卿卿轻轻一倾身,她的唇贴上了我的。
如同初春里第一缕温柔的风,又似夜幕下最纯净的露珠,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第一次与季倩的邂逅,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算不上真正的吻。
而第二次,在睡梦中与未知之人的缠.绵,我并未完全清醒。
但这一次,我的心如同被点亮了一盏灯,燕卿卿的身影清晰地印在了我的瞳孔里。
短暂的接触后,燕卿卿似乎并不满足,她抓起我的手,眼中带着几分愠怒:
“你要是敢跟陆绵复合,我绝不会放过你!
谢铭,我今天就明说,陆绵这一辈子休想得到你所谓的‘初尝’。
对了……你不是还少一块手表吗?走,我们去买情侣表去,别给我找借口,你已经是单身,离婚了。”
“够了够了,你这不是存心看我早死吗?”
我站起身来,用纸巾细心地擦拭掉燕卿卿唇角残留的色彩,声音柔和地笑道:
“你们两个斗气,最后受罪的总是我,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我实在是太累了。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要威胁罗山德的消息透露出去,但要控制范围,最好是只在组织口内部流传。”
燕卿卿没有挣扎,任凭我细致地清理着她的妆容,脸上露出几分犹豫:
“这事儿有点棘手,我得先问问钱总的建议,你让罗山德对付李大海,现在又要甩开他?”
“甩开?”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再次取出纸巾擦去了自己唇上的痕迹,然后轻声说道:
“不是甩开,而是一种保护的方式。
组织口里除了几个部门相对独立外,其余的都是紧密相连,彼此了解。
既然我能掌控罗山德,自然也能掌握其他人。
他们的手下都不希望自己的靠山倒下去,所以我也想借此机会看看是否有人愿意帮我解决冯怀兴的问题。
至少现在,他在组织口里的人脉对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感了。”
燕卿卿伸手轻轻托住我的脸颊,眼中满是关切:
“你这是要把整个组织口的人都推到对立面,这是要逼迫他们啊,你自己也会非常危险的。”
我轻轻弹了一下燕卿卿的额头,笑得云淡风轻:“有时候,逼不得已,只能如此。”
若不冒些风险,便无法从李大海手中取得那份至关重要的股份,也无法稳固自己在荣华中的地位。
此外,想要在商海中捞金,也离不开他们的助力,说到底,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你是我心中的良人!”
面对燕卿卿那深情款款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慌乱,嘴里嚷着饿了,转身便逃之夭夭。
此时已过午时,饥肠辘辘的我一路疾奔回综合部,生怕自己一时失态,难以自控。
燕卿卿这女子精明似狐,我这书生还需多加修炼方能应对自如。
然而,那柔唇何以如此温.软?
回到办公室,见桌上摆放着两个保温桶,我不禁展颜一笑。
这一笑,却引来苏良与大钱儿幽怨的目光,特别是后者,直接开口抱怨道: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都在等你尝尝嫂子的手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