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自以为得逞,抬头邪恶地笑笑,霍沥川总会低头亲她一下。
唔,这感觉,真是甜死人了。
何芒逗着他玩一会,就温顺地趴在他胸口,玩自己的手指。
梁靖的事,她不说,霍沥川也不问。这一点,真的很好的。
那种噩梦般的事情,哪怕稍微去想想,就觉得厌恶难受。
“你待我真的很好很好哦,也最懂我。”
何芒良心感慨,抱住霍沥川的脖子,小脸贴着他的颈子。
烫烫的肌肤摩挲着脸颊,心底泛起异样的涟漪。让她有些脸红。
霍沥川低头拿脸颊蹭蹭她,轻笑,“我爱你啊,傻瓜,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去。”
怎么忽然就说爱字这么可怕哦。
何芒悄悄地睃了他一眼,可惜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竟盯着电脑的,在说出那么煽情的话以后,他居然能自如地切换到工作模式,真是可恶。
牙痒痒又想咬人了。
翻开他的领口,昨晚被叼了一口肉的地方,红肿了一小片,扎破的伤口位置,还有点点发炎了。
何芒羞愧得不得了。“疼不疼。”
手指触碰到伤口,霍沥川的颈子就不自在地动了动,应该还是有点痛的吧。
何芒有点心疼起来。“我去拿医药箱,给你消炎好不好?”
霍沥川笑说,“不疼。”
何芒给了他一拳头,很轻的那种。“我要。”
霍沥川低头望着她。
那种眼神,热度惊人。“要什么?”
他竟然调侃她。
哦,真是该死。何芒面红耳赤,这回是真的给了一个小拳头砸他胸口。“哼,不要调戏我。我俩,是你没种……1昨晚她的勾引都没成功的好吗?
“我去拿药箱。”
何芒跳着脚没跑两步,就被霍沥川抱起来,一起找了简单处理伤口的酒精和棉签过来。
之后何芒与其说是在给霍沥川处理伤口,不如说是无聊地拿酒精擦着他颈子玩。
忽然手机响了。
何芒一看,是金宴的电话。
霍沥川又暗搓搓扫了一眼过来,然后也没什么表示,继续看他的财务报表去了。
何芒想想,还是接了。“喂?”
“听说你被绑架了,有事没有?有没有受伤?如今在哪里?”金宴一连串几句问话。
看得出来,他心情非常不好。
何芒眨眨眼。“我没事了。”
金宴很明显憋气了好一会儿,可能对她这么满不在乎的回答方式非常不满。
“你现在跟他在一起?
“嗯。”
金宴又闷了一会,才冷冷地道,“他是个死人吗?怎么会让你牵连到那种危险之中去?要是没能力保护你,倒不如现在就撒手。”他冷哼。
估计一般人听到这件事,都会怀疑是霍沥川牵连了她。
毕竟作为一个普通屁民,还没人无聊到去绑架她来玩的程度,因为没啥利益可得嘛。
“额,这件事,其实是我自己引起的。”何芒尴尬地应声,“是我得罪了人,被报复了。”
金宴轻哼。“就你这种软萌的奶包子,能得罪谁?”
何芒气得胸口闷,“你才是奶包子,你全家都是!”看不起人,也不能这样啊。梁靖确实是她凭本事得罪的好吗?不过说起来,这件事,有什么值得可骄傲的吗?汗。
何芒回过神来,电话已经被霍沥川抢走了。
他直接接了电话,去了隔壁房间关门说话去了。
何芒坐那有点呆。
一会霍沥川出来,看模样非常的平静。
额,应当是没有吵起来,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嘛。
何芒还是有点好奇,“你们说了什么?”
霍沥川坐过来,将她继续抱起了坐下。何芒十分温顺地趴在他胸口,戳戳他示意赶紧回答。
“哦,也没什么,请他帮忙一起对付梁家而已。”
何芒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梁靖那个疯子,怎么对付都不为过。可是梁家的话,未免牵连有点广吧喂。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她有点忐忑。
霍沥川冷笑了笑。“我的女人,可没那么好欺负。”
这个霸道的语气哦,何芒脸红了红,真特么跟拍电视剧似的。
“不是说做人留一线,凡事好相见么?其实,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对付梁……梁靖一个人就可以了。”提到梁靖的名字,还是特别难受。何芒不自觉团成一团。
霍沥川安抚地顺抚着她的背,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冷酷起来。
看他这样子,估计梁靖这辈子算是完了。哪怕这次绑架获刑坐牢,以后从牢里出来,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唔。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结果也无可厚非吧。
何芒沉默了好一会。还是皱眉戳霍沥川的胸口,“怎么感觉我有点像个祸水。”
霍沥川轻笑起来。
“就你这单纯的性子,别妄想做狐狸精。”
窝草,看不起人,何芒给了他一拳。
与此同时,霍宅。
苏雯阴沉着个脸叹气,“不成想那么个单纯无害的性子,竟然是个祸害!这个何芒,不简单啊。”
霍文德皱眉。“这不是老梁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闹的,怎么怪何芒。”
苏雯厉害地瞪了自家男人一眼。
“你知道个什么!梁家,我什么时候看在眼里?”
霍文德摊手。“那怎么无缘无故骂人家小姑娘祸水?她做错了什么。这事摆明了就是梁家那儿子不学好,那个梁靖是个什么不长进的东西,这不都是大家知道的事吗?”
苏雯气得哽了一下,忙喝了一口茶压压。
然后皱眉扶额。
“我跟你说的就不是一件事。
霍文德皱眉。“那你担心什么?
苏雯白了他一眼。“我担心我儿子?你不知道啊,何芒被绑架,他那个表情,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似的。霍文德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自己的女人被绑架,是个男人这时候都会急怒攻心。”
苏雯一副不想跟他沟通的样子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敲敲桌子。
“我觉得桑儿似乎爱上了这个女孩子,而且陷得很深。”
霍文德就想。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爱就爱吧,有什么大不了。”
苏雯气不顺地戳了他额头一指。“你懂什么。我担心桑儿失去理智,以后会被那女孩儿牵着鼻子走。”唔。霍文德没说话。
说实在,男人怕老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见主席还要给老婆拎包?
他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也是呼风唤雨的人,回了家,还不是被苏雯给管的服服帖帖。
哪怕一个肖玉梅,也是偷偷藏了许多年,直到小儿子霍斐需要接受教育的时候,才不得不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