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冥森咬着银牙,一把扯过莫云画手臂。
“是……是司潇翰,对不对?”陆冥森质问。
“不是,不是司潇翰!”她努力地摇着头,泪水在她那白皙的脸上肆虐着。
痛,椎心的痛。
但她不后悔,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不后悔,也不能后悔……
“不是司潇翰是谁,是谁?”陆冥森怒吼着,受伤的右手,渗出血渍来,把白色纱布全浸透了!
他的怒容和猩红的血渍,相映一起,场面有些震撼!
莫云画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行,莫云画,我原本以为……”陆冥森想想自己有多可笑,当初喜欢上沈初初,结果……
现在又被莫云画这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他怎么这么蠢,这么蠢!
上了一次当,又当了一次!
“既然你不是第一次,从今往后,就天天侍寝吧!”陆冥森稍稍平静一些。
“侍寝?合同上……”
“合同上说各过各的,互不干扰,但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的,但现实证明,你说的不全是假的,至少有一部分是假的,所以你撕毁一条,我撕毁一条,咱们扯平!”
陆冥森的眸光在她的身上子上扫了一眼。
“现在给我洗澡!”他面色依旧冷凝。
“恩?”莫云画脸上的泪痕未干,脸色难看得很。突然听到了陆冥森的话,整个人都杵在那里。
“还有我说第二遍吗,我说给我洗澡!”陆冥森吼了一声,转身进卫生间。
莫云画的泪水不住的流着,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
卫生间里,陆冥森已经坐进了浴缸。
“给我搓背!”他轻咦着。
在莫云画看来,眼前的陆冥森是恶魔,将来的日子可能暗无天日……
她开始给她搓澡,洗头……
忙活了半天。
“陆先生,可以了吗?”莫云画累得腰酸背疼。
陆冥森喝着红酒,轻启菲薄的薄唇,“首先,从今往后,叫我老公,第二你只给我搓了背!”
“这?陆……老公,”莫云画把“老公”这两个字说得这么机械,“这我怎么洗?”
“你过来洗!”陆冥森摇着红酒,不紧不慢地说。
“太过分!”莫云画甩了毛巾,转身想走。
“你可以走,50万连本带息还我,你妈妈的医药费你也得给我,合同违约金还我……”陆冥森像个算钱的机器,一笔一笔的算着。
“哼!”莫云画眼睛又红又肿,“钱串子!”
“扣2000!”
“什么?”
“对雇主不敬!这个月扣2000。”
莫云画气得花枝乱颤,还想张口回呛……
“我劝你,莫云画,小心你的言词,小心你的2万5千块……”陆冥森森冷地道。
莫云画气得七窍生烟,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陆……老公,我还得上班,你自己洗洗吧,行吗?”她笑得阳光灿烂,和她那双红红的眼睛形成鲜明反差,看起来很是怪异。
“不行,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不高兴了,需要你陪我一下,一会我给你请三天假,在家陪我!”
“你要不要这么过分!”
“怎样?”陆冥森斜倪着莫云画,一别无赖的样子。
莫云画转身离开……
“1000,2000……”
莫云画忽然猛得回头,“你……”
“老公……”陆冥森淡淡的说。
莫云画一腔怒火,但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公,我给你洗完,我就可以离开吗?”
“是的!”陆冥森举着红酒,邪肆一脸。
莫云画心里郁卒,但无计可施,陆冥森掐住了她的命门——钱!
她把袖子挽起老高,拿毛巾,伸手给陆冥森洗洗澡,心里想,就当是刷猪皮!就当是刷猪皮!
陆冥森看了看莫云画,又看了看她水里的一双小嫩爪,突然,一把把她拉进水里。
水花溅得老高!
他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莫云画的身体好像有魔力,让他欲罢不能。
他对女人极为挑剔,就是再温柔小意,长得再美的女人,他经历过一次,下次就没什么兴趣了。
而有的女人,他一次兴趣也没有,像林曼曼就是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莫云画他们都不止一次亲密,他对她竟然依旧兴趣盎然。
反正是红本上的人,多吃几次又有何妨。
很快,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事情就是这么微妙!
都没有其他想法的两个人,就这么在一起了……
这三天,陆冥森把莫云画折腾了个遍,但,还像一只没吃饱的饕餮,冒着贪婪的目光。
今天一早上班,莫云画感觉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走进办公室,同事柏灵一怔,拿着一堆文件行注目礼,“莫小姐,这是哪个壮士犯得不可饶恕的错呀!”
“什么意思?”莫云画不明所以。
柏灵真跟她的名字一样,像只百灵鸟,是个大嘴巴。
“莫小姐,你的走路姿势……”她讳莫如深地说。
莫云画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脸一下子红了,只得扯谎说自己受伤了。
说罢,她慌忙溜进办公室。只留下柏灵在风中凌乱……
一上午,莫云画也没什么心思工作。眼前的图画都要看烂了,也没画上一笔。
想到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她就生气……
该死的陆冥森,不得好死!
三天时间,几乎都毫无自由,不分场合的折腾,一而再,再而三……
简直就是一只猪!
浑身上下全是痕迹,幸亏是冬天,穿得多,要是夏天,包得严严实实的,别人更得怀疑有猫腻!
本来以为他30岁的人,对自身的管控能力应该很好,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男人。
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