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外面,三个女人走进来。
刚进宴会厅,苏玉楠就让一个人拉走了,她本身不想去,但那个硬扯着她,她也只好跟着走了。
莫云画和沈初初对视一眼,笑了笑。
两个人一先一后来到吧台,跟服务生要了两杯鸡尾酒。
“莫小姐,你有男朋友吗?”沈初初依旧温婉,拿淡蓝色的酒杯,淡淡在问。
莫云画粲然一笑:“没有!”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有多不舒服!
沈初初的眸光微暗:“其实有的时间我都想,没有男朋友多好,省去了很多麻烦事。”
莫云画嫣然一笑:“沈小姐,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们这些单身狗,不知道有多羡慕你们呢!”
沈初初笑笑:“是吗?莫小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认识阿森了!”
沈初初今天年26岁,她18岁时就认识陆冥森,两个人一起去美国留学,是旁人眼中,令人艳羡的一对。
莫云画脑子有些走神,倏然回了神后,微笑着道:“沈小姐与森少,真是郎才女貌!”
沈初初看了看莫云画,轻啜了一口酒,“莫小姐笑话了,当年,我狠心离开正在创业的陆冥森,在机场,他说让我留下,给我打造一个国际品牌,我都没有留下……”
莫云画眸光一瞬,国际品牌?云品牌?
难道这就是陆冥森一个做金融的,硬插手时装界的原因,为了沈初初!
她眼前有些晕,她一直好奇,陆冥森为什么这么懂时装,原来他为沈初初打造一个品牌的想法,已经准备很久了。
沈初初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莫小姐,你真的对陆太太一无所知吗?”
“沈小姐,我原来在THINK工作,跟森少不熟悉,是后面才搬来阳森大厦的,没有……没有见过陆太太!”莫云画说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
沈初初脸色不好,摇着手里的酒杯:“莫小姐,这么多年在国外,我弄明白一件事,我真的爱阿森,我离开他的时间越长,我越发现我越爱他,真的,莫小姐!”
她回眸,饱含深情的望着莫云画。
莫云画的心里像被灼出了一个大洞……
看着楚楚可怜的沈初初,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第三者,一个插在陆冥森和沈初初中间的可耻第三者。
她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心绪,回道:“沈小姐,我能看出来!”
“但,现在有陆太太横在我们两个人中间,我不知道如何跟阿森相处!”沈初初整个脸扭曲了一下,显然心里很痛。
莫云画略低低头,把自己的心情都装了起来,表情淡然:“沈小姐,我刚刚听森少说陆太太拿不出手,也只是出现在红本上的人,离婚是早晚的事,你是他的初恋,也是至今为止,他最爱的女人,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沈初初苦笑:“是的,他一直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发闷,陆太太一日不与阿森离婚,我这颗悬着的心,一日不能放下!”
莫云画的心剜着疼……
她知道,陆冥森在沈初初面前,说过多次,他要跟她离婚,跟沈初初在一起。
可他陆冥森为什么现在不离婚呢?
她想了想,可能是因为爷爷的股份,对,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虽然,她知道爷爷和陆冥森之前约定了什么,但她猜想,一定约束很大!
以至于陆冥森像上了紧箍咒,不能动弹!
莫云画想到这里,心是一阵苦笑……
“森少和陆太太离婚是早晚的事,就不要太担心了,沈小姐!”莫云画隐去痛苦,劝慰沈初初。
沈初初笑了笑,“也许你说得对,自从我回国,阿森对我很好,形影不离的,我们又找到了当年的感觉,我还担心什么呢!”
莫云画陪笑,“就是!”
两个女人喝了一会酒……
“沈小姐,失陪一下,我去一下卫生间。”莫云画脸色有些微红,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几杯。
沈初初点点头,轻啜着手中的酒,她对莫云画有种天然的好感,遇到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
……
莫云画从卫生间里出来,穿过走廊,突然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陆冥森赫然站在里面。
莫云画的红唇翕合半天,正想说些什么!
陆冥森十分霸道得把她一把拉了进去……
“陆冥森,你干什么?”莫云画怒了,“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我是木偶吗?”
陆冥森的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呦,我还以为你这只野猫变温顺了呢?原来只是暂时收起了爪子!”
莫云画不原意理他,转身想出门。
陆冥森眼疾手快,像堵墙一样,直接堵在了莫云画的面前,“老公没让你走,你能走吗?”
莫云画美眸一立,愤怒得看着陆冥森,“陆冥森,你不要欺人太甚,刚刚还没耍够我吗?”
陆冥森不以为意,一把把莫云画推倒在床上,扑了上去。
莫云画既伤心又愤怒,不停得喊着:“陆冥森,陆冥森……”
“叫我什么?”陆冥森愠怒,上下齐手!
莫云画身体有了反应,让她很是害羞,只得服软:“老公,老公……”
陆冥森心满意足得放了手,但进程却没有半丝停下来的意思:“云画,你想我吗?我想你了!”
莫云画欲哭无泪,“天天有沈小姐陪着,想我做什么?”
“吃醋?”陆冥森揶揄道,“看来我还得好好修理修理你!”
陆冥森开始脱衣服,神色很争切……
“老公,你既然说我是拿不出手的人,那……那咱们就分开吧,我看沈小姐很好,也很爱你,你跟她在一起吧!”
陆冥森身子一僵,慢慢起身:“我爱谁不爱谁,不用你管,你是拿不出的手,但你在床上却是我的宠儿!云画,敢跟我说分开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说完,他似有些生气,手上的力道加大的几分。
莫云画不由自得的轻喃着,身体的愉悦无法消除她心里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