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老跟在我身后,咱们一起采蘑菇进的情境吗?”
莫云画忽闪着水灵灵的眼睛,迎合着姑奶奶,听着她讲着不知道是谁的故事,也是很久远的故事……
晚上,姑奶奶家的晚辈做了一大桌子菜,全乡下土特产做的,非常新鲜。
莫云画和陆冥森吃得很开心。
晚饭后,姑奶奶还拉着莫云画唠着以前的事,莫云画就一直陪着,听着……
家里人不住得劝姑奶奶明天再说,但姑奶奶似精神头很好,以前的事都想起来了,说得滔滔不绝。
“那时间你跟阿楚就很好,青梅竹马的,活脱脱的一对,我看着心喜得很,有一次,你们两个到池塘边玩,你一不小心,就滑了进去,阿楚什么也不顾,直接就跳了进去,我吓得要命,顺手拿起一根竹竿,阿楚也灵便,攀着竹竿,把你就捞了上来。吓得你呀,好几天也没敢再去池塘玩!”姑奶奶说得很开心。
莫云画也陪着笑,只是她听不懂,姑奶奶说得是谁的故事,她不知道,许是姑奶奶年纪大了,认不得人了!
“还有一次……”姑奶奶接着说。
莫云画扇动着皓如秋月的眼帘听着,半天没有下文,她伸着脑袋过去看看,原来发姑奶奶睡着了,她笑了笑。给姑奶奶盖好被子,转身回到姑奶奶家人给她和陆冥森安排的房间。
陆冥森早早得就睡下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莫云画蹑手蹑脚得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突然,陆冥森像饿虎扑食一般,揽住了他的腰!
莫云画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是乡下,房子跟房子,房间跟房间的距离都很近,而且还有狗,有点风吹草动的,就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她不敢喊叫,小声跟身边的陆冥森说:“别闹,周围都是人!听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夫妻不也是这样吗?”陆冥森坏坏地说。
莫云画扯扯嘴角,人真是环境动物,到了乡下,陆冥森也有点土腥气了,说到土腥气,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说:“我没有洗澡。”
她知道,陆冥森有洁癖,不洗澡的她,看他怎么碰??
她随即“阴险”一笑。
没想到,陆冥森不以为意,嘟囔着:“我也没洗,咱们一起脏不是也挺好!”
莫云画愕然,这还是陆冥森吗,这都能忍,也是服了。
说话间,陆冥森把莫云画搂在怀里,俯身压上……
不多时,借着皎洁的月光,房间的床微微摇动,还配着吱吱的声音,气氛暧昧得连月亮都想转过身了。
“云画,别吃避孕药了,郁辰不是说不好吗?”陆冥森胸口起伏,额头全是汗。
莫云画微愕,“那怎么办?”
余艳天天在我的耳边说,不能动心,不能留种,动心已经动了,再不吃避孕药,还不得留种呀!
“今天先这样,以后我带套!”陆冥森说。
莫云画的小脸,不断得变幻着色彩,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全身炽热得像要点燃了一般。乡下的空气很好,莫云画吃完了早饭,打算到山上遛达一下。出乎她的意料,陆冥森也要跟着。
一路上采了不少山果,虽然不太好吃,但吃着新鲜。
转过一座小山,闯入眼帘的是一条小溪,溪水清澈,不时有小鱼儿游过……
“这水太好了!”莫云画脱了鞋,踏入溪水中,溪水冰凉,很是舒服。
“云画,不凉吗?”陆冥森关心的地说。
“没事,我就在水里呆一会儿!”莫云画高兴的像个孩子,这边蹦蹦,那边跳跳的。
溪水从莫云画的玉足上流过,把白皙的小脚映衬得更加通透。
“小心点,别摔着了!”陆冥森不住得提醒她。
“知道了!”莫云画有些兴奋。
这时一条小鱼从她的玉足间游过,“鱼,有鱼!”她惊呼,下意识扑了上去。
脚一滑,整个人扑倒在小溪里,鱼没抓到,衣服全湿了!
陆冥森忍俊不禁,他平时是个说笑话都绷着脸的人,今天看到莫云画这副蓑样,也忍不住笑了。
他把莫云画从小溪里捞出来,莫云画的小模样真是是个落汤鸡!
“云画,你傻不傻,鱼儿不是这么抓住的!”陆冥森嘴有蕴着笑说。
莫云画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把秀发向后一捋:“鱼是怎么抓住?”
“哎,你这智商,一定能买个好价钱!”陆冥森摇摇头。
莫云画忽闪着氤氲着水雾的眸子,好奇的问:“为什么?”
“因为是全新的,没用过!”陆冥森斜倪着她,声音冷冽道。
莫云画一滞,狠狠剜了陆冥森一眼,本想腹诽他几句,倏然想到了鱼,鱼的诱惑太大,她打算暂时忍了这口气:“老公,怎么听你的意思,你会抓鱼!”
“当然会,你去搬石头!”
“为什么搬石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去搬吧!”
莫云画无奈,想抓鱼,毕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她呼哧呼哧搬石头,陆冥森像个监工似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惬意得翘着二郎腿,盯着她。
最后莫云画实在是搬不动,陆冥森才出手搬了几块。
随后,陆冥森把石头围起一个半弧形,把小溪的水截住,只留下一个很小的口子,让溪水流过。
他把采野果用的篮子放在到那个口子的地方,不屑须臾功夫,篮子里就有了好几条鱼。
莫云画看着满篮子的鱼,很是心喜:“这么多鱼!”
陆冥森微扬了一下下巴,“怎么样,你老公我厉害吧!”
莫云画回眸,望着陆冥森:“老公,你真厉害,原来你不但懂金融,还懂得怎么抓鱼。”
陆冥森沾沾自喜……
莫云画忽然感觉眼前的陆冥森有些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清楚。
许是乡下的空气好,许是乡下的环境好,在莫云画的心中,陆冥森的形象高大了不少,不再像是在城里那个成天绷着冰块脸,动不动就训斥人的那个森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