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了园子里的花房。
里面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盆景,美不胜收!
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余艳惊喜道:“阿姨,这些都是你种得吗,真美!”
林兰听到有人夸她的花房,来了精神,带着余艳在花房里一顿转,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的,说得很尽兴。
余艳也饶有兴致的听着,她也爱花……
“艳艳,你妈妈喜欢种花吗?”林兰回眸问余艳。
“我妈妈也喜欢,只是家里小,只是在阳台种了几盆花,不过我妈妈伺弄得挺好!”余艳微微笑笑,看了半天花,拘谨和紧张的情绪,好了一些。
“艳艳,你怎么看我家郁辰?”林兰没有看余艳,低头伺弄花草。
余艳脸一红,“郁辰挺好的!”
说完,感觉自己真像个大傻瓜!
林兰微微笑笑,“都哪里好呀?”
余艳的脸越来越红,两片红唇翕合半天,最后说:“有文化,有礼貌,对人也好!”
林兰看着余艳羞答答的样子,笑了笑:“你跟郁辰的事,我早知道!”
倏忽,余艳猛抬头,杏眸睁得大大,“阿姨,你……”
林兰接着低头弄花草,“郁辰是我儿子,他的细微变化我能不知道吗?我早就发现他跟以前不太一样,但他没说,我也没说破。几次我都看到你跟郁辰在一起,不过,我是过来人,我明白你们是谁没有说明白,我也不着急,就差你们说呢!”
余艳的嘴巴张成O形,原来林兰早就知道她,在苏玉楠上,还故意多了她几眼。
她十分惊讶于林兰的能力……
“阿姨,我……”余艳羞答答地,感觉林兰像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把她和郁辰看得透透的。
“你以前的打扮我很喜欢,很有个性!”林兰轻咦着。
余艳更感觉有些无地自容,“阿姨,原来你都看到了!”她之前的打扮,过于张扬,大胆,不过,不失个性。
林兰笑笑:“看到过,我很喜欢,我这个人,个性过于沉稳,没有火爆劲,我们郁家呢,还都有是医生,都沉重,家里很沉闷,只有郁辰表姐楠楠来时,我家才开心一会,这下好了,有你了,再给我们郁添个孙子,咱们就热闹多了!”
余艳的脸刷得一下通红,林兰简直就是人精,连……连……那种也知道了!
扫了一眼窘迫的余艳,林兰接着说:“我们家虽然有钱,但不会因为这个,就找什么门当户对,还是以郁辰喜欢为基础,我也观察你几天,你是个个性很单纯的姑娘,我感觉你跟郁辰应该很合得来!”
余艳的眼底闪动着泪光,幸福来的太突然,十几分钟之前,她还感觉自己没戏了呢。
“阿姨,你是……你是同意我跟郁辰的意思吗?”
“恩,不然呢?”林兰起身,笑着看着大喜过望的余艳。
余艳激动不已,强忍着把扑腾扑腾的小心脏放在肚子里……
郁辰和莫云画在客厅焦急不安得等着,感觉像考试发榜!
“郁辰,你妈妈是个怎么的人?”
“我妈妈?”郁辰思索了一会:“我妈妈人很好,但也很精明!”
“她有说过对儿媳妇的要求吗?”
“那到没有,我妈妈性格内向点,不太爱表达自己,我也很少问她!”
莫云画扯扯嘴角,一家子医生,可能就是这样吧!
余艳性格外向,平时没事就叽叽喳喳,大概林兰不会喜欢余艳,心一下子揪了一下,想到余艳为此痛苦不堪,心里就难受。
一等余艳不回来,二等余艳不回来!
陆冥森都跟郁崇光谈完事情,下楼了,余艳还没回来。
“老公,余艳让郁辰妈妈叫走,到现在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压低了声音说。
“没事,别担心!”陆冥森淡淡地说。
这时,林兰和余艳从花房走了回来。
两个人有说有笑,还手挽手……
莫云画微愕,回眸看看陆冥森。
陆冥森挑挑眉,那意思是你看看,没事吧!
郁辰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家路上,余艳才把林兰跟她说的话跟莫云画说了一遍,当然她没有提让她生孩子的事。
“艳艳,太好了,”莫云画真为余艳高兴。“没想到,林兰这么好,对,是你未来的婆婆!”
余艳的脸红得厉害,咬了咬嘴唇。
“艳艳,你还没有跟余婶说吧?”
“没有,不过,我妈妈知道郁辰,她几次想让我相亲,都因为郁辰作罢。”
“这下,你和郁辰成了,余婶得高兴坏了!”莫云画潋滟得笑容。
余艳咬咬嘴唇,没有说话。
陆冥森把余艳送回家,小豪都睡在车上了!
回到龙域园。
陆冥森轻轻得抱起小豪,一家三口回家……
莫云画答应过余艳,她出嫁时,送她一套漂亮的婚纱,这几天,她什么也没做,就是在设计这套专属于余艳的婚纱。
这时,电话响起,是乔伊打来电话。
现在云品牌也隶属于桑氏,也就是莫云画的公司,所以什么事,乔伊都向她请示。
“云画,云品牌新的发布会,要去巴黎举行,你看看行程安排怎么样好?”
“哦,乔伊,新品的发布会,我这几天也在考虑,这现在也在设计一个品牌,也想同时发布,我考虑几天,考虑好了,我给回话!”
“好的,新设计的系列服装,我发你邮箱了,你有时间看一下!”乔伊在电话里说。
“乔伊,你这话说得太见外,新品的事,你不是让你全全负责吗?”莫云画笑着说。
乔伊也笑笑:“话虽如此,但现在你的水平不在我之下,你还是过过眼为好!”
莫云画扭不过乔伊,只好答应,“好,有时间,我看一下!”
乔伊略一沉吟,莫云画眉头一蹙,知道,乔伊还有事问。
“乔伊,还有什么事?”
“云画,我是想问问关于沈初初的事?”乔伊把声音调到很低,怕莫云画有意见。
“沈初初?沈初初怎么了?”莫云画放下手中的活,面色渐渐撕皮,一脸凝重浮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