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处处打压我们云画,云画辛辛苦苦几个月做的云品牌,沈初初一回来就抢走了,云画住得好好的龙域园,也要拱手让给她,我们云画着谁惹谁了!”
郁辰面露难色:“余艳,初初姐是我二哥的初恋,他们谈了好几年,感情笃深,初初姐去了美国后,我二哥的性情大变,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从来不拈花惹草的他,从此绯闻不断,我们都知道,他是失去初初姐伤心的。至于云品牌和龙域园,都是当年我二哥许给初初姐的,龙域园,是我二哥和初初姐一起设计出来的,是当年他们准备结婚的婚房!”
听完郁辰的话,余艳目瞪口呆,这些,她还真不知道,原来让云画搬离的背后是这些秘密呀……
但她转念一想,还是不对,“郁辰,你说的故事很感人,但现在的事实是云画才是森少的陆太太,明正言顺而且还合理合法,沈初初的爱情故事再凄美,也不过是以前的故事!”
“你说的对,但……我就不知道我二哥是怎么想的了,也许他有别的想法吧!”郁辰一沉吟。
余艳恼了:“有别的想法,也得跟云画离了后再有另的想法,不带这以欺负人的,不清不楚的扯着云画是什么意思?”
郁辰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余艳看他的样子,更生气了,狠狠在丢了一句:“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说完,她就回家了……
郁辰看着余艳愤然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回病房。
“二哥!”他轻唤一声。
“你们在外面的话,我都听到了!”陆冥森双臂环着胸,犀利的眸子微暗,眸光不离莫云画的那张惨白的小脸。
“哦……”郁辰惊了一下,他怕陆冥森收拾他,但等了一会发现陆冥森没动静,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但他想劝劝陆冥森,但嘴唇翕合半天,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好。
“郁辰,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回去工作吧!”陆冥森声音冷冽,还透着淡淡地疏离,“对了,告诉余艳,今天晚上不用过来了,明天再来吧!”
郁辰应了一声,看了看像尊雕塑的陆冥森,没再说什么,只得转身离开病房。
陆冥森的眸光从冷冽渐渐转为温柔……
这时,莫云画因为发高烧,说起梦话来:“不要,不要,你是谁,你是谁?放开我?”
莫云画梦里又回到了那个雨夜。那个男人喘着粗气,倾身压上,同时用手撕扯的她的衣服……
她努力想看清他的容貌,但灯光昏暗,她看不清楚……
这些年,她在梦里,无数次想看清那男人的样子,但看不清,就是看不清!
莫云画的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来,不断的喃喃自语。
陆冥森那冷峻如雕的脸上,覆上一层怜爱之情,他拿起纸巾,给莫云画轻拭着额头。
半天,莫云画的情绪才算稳定了一些,又接着沉沉睡下……
挂了三瓶水,郁辰把医用的器械收拾了一下,还给陆冥森带了晚饭,让他吃一些。
陆冥森只简单得吃了一些……
“二哥,你回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照看二嫂!”郁辰看陆冥森的神色有些憔悴。
“不用,你去忙吧,我一个人行!”陆冥森浅然道。
“二哥,你今天也淋了雨,身子会吃不消的,二嫂在我的医院,这里护士大夫都多,我支应一声,他们都过来照看一下,全然没有问题!”郁辰关切地说。
“不用,郁辰,我自己照看你二嫂,你回家吧!”陆冥森坚定的说。
没办法!
郁辰看了看陆冥森,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莫云画,眸光微沉,走出了病房。
外面的雨停了,空气十分清新,偶尔有不知名的虫子在鸣叫,盛夏的气氛很浓郁……
陆冥森在莫云画的额头试了试,体温降下来了,他的心舒展了一下,夜色渐深,他不知不觉趴在病床边也睡着了。
第二天,莫云画睁开朦胧的睡眼,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我这是在哪儿?
她四周打量,发现自己在医院!
昨天发生的事,闪回到脑海里……
大雨,舞蹈,黑影,陆冥森,眼前一片黑!
她知道了,自己昏过去了!
她不经意一动被子,似有什么压在那里,回头一看,是陆冥森趴在那里睡觉呢!
莫云画的动静已经惊醒了陆冥森。
陆冥森迷迷糊糊爬了起来……
莫云画一看,野兽要醒,又羞又恼的她翻了个身,脸冲着别外,不理陆冥森!
陆冥森知道她醒了,“云画,我一会带你去看一下,你的新住处!”
莫云画小脸冷凝,不愿意理他。
陆冥森知道她还在生气,便不在说什么。
这时,郁辰走了进来,他是来查房的,看到两个人都醒了,笑着说:“二哥二嫂早!”
陆冥森和莫云画神色各异,郁辰有些尴尬:“二嫂,感觉好点了没有?”
“好了,郁辰,你给我办一下出院手续,我要出院!”莫云画扇动着水光波动的眼帘。
陆冥森眉间一蹙,黑耀石的黑瞳深了深。
“二嫂,你的烧刚退,还是留院再观察几天吧?”郁辰微愕。
“不了,郁辰,我已经欠了你很多医药费,不能再欠了,我一会就走!”莫云画不好意思的说,语气中带着笃定。
“二嫂,你说那里的话,我的医院还能向你收费吗?”郁辰惊呼。
“郁辰,我知道你心好,但花无百日红,人如千日好,说不定,哪里我就不是你二嫂了,咱们还是早点说清楚的好!”莫云画冷着面说。
郁辰一惊,目光下意识滑向陆冥森。
陆冥森的脸冷像是冰块,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炸开一样!
郁辰不得不承认,二嫂,就是牛X,她的话,就像闷雷,能当面跟陆冥森叫号的人,全天下没有第二人。
“二嫂,这……这可不能乱说!”郁辰身子往后缩了缩,像是怕一会儿打起来,血溅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