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你为什么不向我求援?”陆冥森的眸光闪动,黑耀石般明亮的黑瞳深邃难懂。
“……”莫云画哑然,两片红唇微微翕合了几下,“你不是说,不让我跟司潇翰再单独在一起吗?”
陆冥森了然,“如果没有司潇安被打,被抢,你到底会怎么处理此事!”
莫云画答不上来,但反驳道:“我在跟你说,你打司潇安,又抢他是犯罪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像司潇安这样的司家人,打了也活该!”陆冥森的眸光一沉,一丝鄙夷和不屑倏然划过……
“陆先生,你也太霸道,太不讲理了,打司潇安本来就不对,人家要是告你,你怎么办?再说,为什么要把司家人一杆子都打死。”在莫云画的心里,司潇翰对她帮助很大,而且从小就认识,有着一丝心有灵犀的感觉……
陆冥森突然暴怒,双眸充满血丝,用力的一把抓莫云画的皓腕,“莫云画,说司潇翰,你心痛了是吧,恩?司潇翰好,司潇安好,他们都好,你是不是想跟司潇翰远走高飞呀,啊?”
他一听到莫云画维护司潇翰,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抗拒着,抽搐着……
莫云画的手腕椎心的痛,反正更激起了她的不甘:“司潇翰有什么不好,至少比你强!”
陆冥森眼底的惊滔骇涛,呼啸而至,他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司潇翰比我好,恩?但莫云画你别忘了,我是合法的丈夫,合同是两年期限,你跟我离了婚才能跟他,知道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只过是一件西服换来的!”不知道是因为陆冥森握得太紧了,痛!还是因为心里难受,泪水早已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知道就好,从今往后,你要是再跟司潇翰有来往,我见他一次,打一次!”陆冥森怒吼着,整个古堡都像抖了三抖似的。
“你这是犯罪!会有人惩罚你的!陆冥森,你只能折磨我两年,两年后……”莫云画的泪水滑了出来,瞬间划破她那冷艳绝俗的脸颊,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异常凄美……
“两年后怎么样,你跟他?两年后你也休想跟他,知道吗?”陆冥森勃然大怒,扯着莫云画就向卫生间走去。
琉璃岛上只有这一个建筑物,就是古堡。
现在婚庆公司的人还有郁辰和余艳都住在古堡里,他怕声音太大,让别人听到,于是,他把莫云画拖到卫生间……
“陆冥森你干什么,我要去告你,告你……”莫云画本来手就疼,被陆冥森这么一拉,手腕都要断了!
再加上婚纱太长,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地上,被陆冥森拖着走!
陆冥森打来淋浴喷头,水龙头……
哗哗的流水像一首激昂澎湃的交响曲,直接擂到人心里,撼人心魄!
“陆冥森,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莫云画大声喊着,压迫感袭来,让她不寒而栗!
陆冥森一转身,像头猛兽,凝着犀利凌厉的眸子:“你不是两年后要去找司潇翰吗?我今天就要了你,看看司潇翰还要不要你!”
他直接把莫云画抵在墙上……
莫云画感觉自己像风中的一片树叶,在狂风中飘荡着,坠落着,心都碎成了渣!
她挣扎着,但她挣扎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水声交织着亲吻声,把整个卫生间烘托得那么燥动,那么让人窒息!
两个人全身上下都淋湿了!
“不要,不要……”莫云画恐惧异常,整个脸都有些扭曲,那长长的秀发贴在脸上,水顺着美腻的脸颊,滑了下来。
她知道,陆冥森是要动真格的了,惊恐让她全身颤抖…………
疯狂的陆冥森像只史前巨兽!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莫云画哭成泪人。
泪水和清水融为一体,在她的脸上恣意横流!
“陆冥森,你是禽兽,禽兽……”她喊着,歇斯底理的喊着!
………………
突然,陆冥森整个人顿住。
下一秒,冲出了房间,不知去向……
莫云画整个人瞬间没了力气,她缓缓贴着尽是水的墙面,滑落下来,双手抱膝,豪啕大哭……
委屈,疼痛,羞辱,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难受得要崩溃!
她蹲在地上哭泣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天色都全黑了下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呆呆的起身,把一身水衣全脱了下来,走进漆黑的房间,一头钻进被子,睁着眼睛,脑子放空!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敲门!
“云画,我是余艳,云画,你在吗,我是余艳……”
半晌功夫,莫云画才反应过来,声音低沉且暗哑:“进来!”
余艳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先把灯打开了!
原来,陆冥森一身水衣,直接跑到了海边。
郁辰匆忙拿着大衣,追了出去,把大衣给陆冥森披上后,两个就坐在海边,一句话也没说……
陆冥森不说,郁辰根本不敢问。
良久后,陆冥森才回到古堡……
在他的受意下,郁辰找到余艳,让余艳来送饭给莫云画。
当然,郁辰悄悄地跟余艳说,让她开导开导莫云画……
“云画,起来吃点饭吧!”余艳把盘子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说。
莫云画躺在床上,背对着余艳,一动不动,突然大哭了起来,“该死的陆冥森就是禽兽,是混蛋!”
余艳凑过来,小声问:“他成功了吗?”
莫云画猛得转身,满眼泪花,吼道:“艳艳,我要杀了你!”一低头,自己的上身全露了出来。
她连忙扯扯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
余艳笑笑:“没成功还算什么禽兽!”
“艳艳,我要掐死你!”莫云画泪眼婆娑,伸出两只手可掐余艳,一阵吃疼,“啊……”
“云画,你受伤了?”余艳微惊,连忙查看莫云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