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票,抢劫,再或者是别的???
她反复想,最坏的结果就是死!
但,如果他们要杀死自己,在车上就可以动手,为什么还会绑到这里来呢!
看来他们还是想从她这里拿到点什么,最起码暂时生命是安全的!
“莫小姐,本来是想请你来,但你不配合,我就只好用了点手段。”司潇安坐在对面,跷着二郞腿。
旁边是王伟山,还有两个小弟一样的人。
莫云画想给自己多争取点机会,她呜呜几声,装出很乖的样子,示意他们把嘴给她打开,她不喊!
司潇安眸光一瞬,扭过头来:“大哥,你给她打开!”
“小安,能行吗?她不会……”王伟山神色有些担心。
“没事,大哥,她就是喊,也没人能听到,这冰天雪地的,还是荒郊废厂,谁会来,给她把嘴打开,听听她怎么说!”司潇安煞有介事的说。
王伟山还是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走了过来,把胶带撕开。
莫云画深深喘了几口气,又轻咳几声……
“司潇安,你想要什么?还是想要云服装的制造权吗?”她声音有些暗哑。
“呵呵呵!”司潇安冷冷地笑着,“我司潇安虽不才,但区区一个云服装的制造权,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莫云画心底一惊,冷汗又沁了出来,不是要制造权,那还会要什么,她莫云画什么也没有呀!
“莫小姐,你不用害怕,咱们交换信息,我告诉你,司潇翰跟我是什么关系,以及什么人抢的我,你的视频在哪里,你告诉我,你跟司潇翰是什么关系,咱们就算交易成功了!”司潇安的话说的很急切,显然非常着急。
他走了过来,有着几分英气的脸,盛着深意。
“说了,你就放我走吗?”莫云画眸光里闪动着希冀。
“是呀,我说了我是请你来,你非不来,我才绑你的,你要是安分听话,咱们可以一起喝着茶说话。”司潇安这会又不紧不慢地说着。
“好,可以!”莫云画身上的颤抖依旧,但心绪稍宁。
虽然她不知道,司潇安知道这些要干什么,但说了这些能保命,眼见情况必须得说。
“好,爽快,跟莫小姐办事就是爽快,那你就先说吧!”司潇安转身,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轻笑。
莫云画虽然很紧张,但她努力让自己别乱了分寸,“我不能先说,我说完了,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管我了怎么办?”
司潇安邪佞一笑,“莫小姐不愧是陆冥森的太太,做事真精明,那你说怎么办?”
莫云画转转眼珠,“咱们你一句我一句!”
“好——主——意!”司潇安一字一顿,坐回了自己的椅子,“莫小姐,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是交易,也许将来,咱们可以成为盟友呢?”
莫云画心底冷哼,将来的事谁知道,我得先过了眼前这道关……
司潇安笑了笑,率先开了口:“我跟司潇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怎么样,莫小姐,我爽快吧,直接告诉了你,我们的关系。这回该你了!”
莫云画微咽一口,她一直猜测他们之前有关系,但同父异母还是让她有些吃惊!
“司少是13年前由她母亲带到我家就,就在我家住了一个月,后来去了哪里,我就知道了!”
“她妈妈——温容。”
莫云画猛得抬头,他竟然知道温阿姨,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不对的,他跟司潇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那温阿姨的事,他一定也是知道的。
“是的,温容!”她点点头,身体还在颤抖。
“那温容为什么会去你家,她认识你们家什么人吗?”司潇安满脸急切,追问着莫云画。
“司潇安,咱们的交易的规矩是,你一句,我一句,我这句说完了,该你了!”莫云画因为紧张,再加上出冷汗,现在全身抖的厉害,但她佯装镇定,不能让司潇安他们看出来……
“哦,呵呵!”司潇安讪讪地笑笑,“拿走你视频的人,是司潇翰的人。”
“什么,怎么会?”莫云画瞪大了美眸,她一直瞒着司少,不想一个人的烦恼,变成两个人的烦恼。
结果……结果司少竟然早就知道这件事,还找人打了司安潇安,抢了视频……
她接着问:“这么说,视频在他手上。”
“是的,这你就明白了吧,为什么抢走视频的人,不拿视频威胁你,也不把视频给陆冥森!”司潇安目光冰冷,一抹仇恨的光芒划过他的眸子!
“难怪,难怪……”莫云画轻咦着。
“现在,莫小姐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温容跟你家什么关系!”司潇安争切地问。
莫云画终于明白了,司潇安布了这么局,想知道的最核心问题,就是温容跟她家是怎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但摆在她面前的难题是,她说还是不说?
说的话,说完后,他会不会不放她,不说,眼前是不是就会有危险……
莫云画有些犹豫!
司潇安突然感觉到莫云画有些迟疑,他心里万分着急,毕竟他一切目的就是这个,如果莫云画不说,他就前功尽弃了!
“莫小姐,你快点说,”司潇安一步叉到莫云画眼前,想伸手拽她!
电光火石间,厂房的破旧大门被一辆吉普车撞开……
各种铁片,木屑飞溅起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从吉普车上下来几个黑衣大汉,一看就是练家子,三下二下就把司潇安和王伟山他们给制服了。
这时,一辆布加迪威龙驶了进来。
莫云画对这辆车太熟悉了,这是陆冥森的车。
陆冥森和乔子东一起走了下来。
“云画,你没事吧?”陆冥森大步走过来,连忙帮莫云画解身上的胶带。
莫云画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但她隐忍着!
这一瞬间,突然感觉陆冥森真是救星,真是好人,真是她喜欢……
不不,说错了!
“我……我没事!”她一下子没了力气,整个人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