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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鸣同学2025-06-12 09:168,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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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水缓缓吐出来,他醒了。

顾宁倾看着一双红瞳孔眼睛,大为感叹,好唯美的男人。

不过他的眼睛有点呆滞,眼球没有聚焦,好似看不见人。

「公子你醒了?」

她很快扶起了江阎溯。便害羞地问道:

「敢问公子是何人,怎么会在顾府?」

江阎溯很快避开了她的搀扶,说道:

「多谢小姐相救,草民是今日随医者一起来救治顾府老太爷的。」

江阎溯神情很冷淡,不怎么想靠近其他人,只想回到她的身边。

我跑过来便是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女主救了江阎溯。

这么快就遇上了,这该死的缘分啊。

我马上走上前来搀扶住江阎溯。

「悠悠,你来啦!」

江阎溯差点想抱住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我对着顾家小姐说道:

「我们不太懂得顾府的规矩,多谢小姐相救,草民定当会尽力救治你们家老太爷。」

顾宁倾眉头一眺,饶有兴趣地说道:

「无妨,还要感谢两位前来救治。」

女主果然很温柔,心地善良。

说了几句,我把江阎溯带回来了,并让他换了件衣物,还帮他用纱布蒙住了眼睛。

我对着江阎溯说:

「下次不要到处乱跑,还好刚刚有他人相救,不然你就没命了。」

江阎溯不喜欢那女子身上的味道,她只喜欢悠悠身上的,越闻越想吃了她。

「悠悠,我会乖乖的,只是今夜心中郁闷,就出去转了转。」

「悠悠,我好怕失去你,我以后会乖乖的,我为什么有种预感你要离开我了呢。」

没错,好准的第六感!

我服软地对他笑了笑,说:

「我不会离开你,不要害怕。」

不到几日,顾老太爷果然好了很多,气色瞧着不错,不出所料,很快就会痊愈。

顾将军和顾夫人实在是万分感激我,脸上甚是喜笑颜开。

「多谢大夫的救治,重重有赏。」

我心中比他们更开心,因为只是一种药帮了我治好了顾老爷。

「能否满足我一个条件?」

顾将军疑惑道,便说:

「什么条件?」

我故作焦虑,眉眼慌忙,有点楚楚可怜地说:

「我需要一朵称为梨噻的花味,我极其需要,一位病人等着我去救治。」

顾将军听闻,觉得那东西存放已久,对顾府也没什么用,便闻声同意了。

我心中一喜,果然没错,顾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挺善良的。

得来全不费功夫,就这样子我拿到了。

赏银和这朵花味都拿到了。

银子再凑上一点,医治下病人就够了。

最后一朵花味很快就能得到了,而且很重要的是它有解除眼盲的药性。

江阎溯,我们很快就能老死不相往来了。

到时候回过头来,大佬,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万一真不原谅我,我就四处躲避。这世间,总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和江阎溯又回到了屋子中。

这么几日,我都让江阎溯坐着,不让他做这做那。

他偶尔心疼我,还是给我打了下手。

近几日,一直忙于医治人。村民们都很感激我。

银子已经完全凑够了。

天还没完全亮,我就早早出去了。

数好了银子带在身上。

来到南阳更偏远的一间药房,这个药房都有着各种罕见的花味。

一般都是权贵之人才买得起。

我怕他们觉得我买不起药,便直接掏出荷包袋,满满一袋银子。

付了银子,他们便卖了那朵花味给我。

终于都凑够了,为了解开江阎溯的情花,我真的是煞费苦心啊。

很快你就可以回去当你王爷了。

一回去我就煮上了,熬了几天,就研制成了几颗药丸。

那日醒来,我哄着江阎溯,道:

「阿溯,我们去北宴吧。」

他没有一丝情绪,仿佛天涯海角都会跟着我去。

甚至也不问我一点原因,只因我想去。

江阎溯随我去了。

来到北宴,我和江阎溯找了间客栈休息。

很快你就会重见光明了,你自由了。

或许可以忘记这一段不好的回忆,早日和女主相爱。

我就能早早逃脱,躺平世间,或许还能穿回去。

江阎溯很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子,他便用手认真地抚摸起我的每一处感官。

温情脉脉,从额头到眉眼,一下往下抚摸,一寸都不放过,仿佛要刻画出我的模样来。

我呆滞地问他:

「我待你如何?」

江阎溯心下一紧,一字一句清晰地回道:

「悠悠待我很好,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悠悠。」

「悠悠,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会爱你。」

这个情花可真害人,他说的话好像都是废话,以后别追杀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对于一个很爱自己的人,虽然是暂时的,我也说不出来狠心的话。

在江阎溯睡前,我给他服了一颗药丸,他很听话。

根本没想过那颗药有没有下毒。

酸涩的感觉涌出,我给他把了一下脉,很快情花会消散。

我放开他的手,很认真地对他说道:

「阿溯,我在救了之前,就给你种了情花,封锁了记忆,我还把你的眼睛给弄瞎了。」

「阿溯,这段时间你爱上我了,纯属是情花的作用。」

「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以后你自由了。」

我刚说完,他的胸口突然传来疼痛,眼睛感觉到一阵痛楚,随后吐出了一口血。

他的纱布轻轻掉落,他的眼睛好了,此刻他很虚弱甚至无力。

落入眼帘的是女子的面容,白嫩的皮肤,清冷,又不失成熟和妩媚的脸。

很模糊的视线,还没完全恢复。

随后他的表情变得淡漠,在我耳边呢喃道:

「叶蒽悠,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

说完,他就晕过去了。

说再多也没用,我还是会跑,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残暴,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情花解开了,睡一觉你就可以恢复了。

我的样子应该没被看到吧?他的视线还很模糊,估计压根看不见我。

既然从未见过我真容,那就可能再也找不到我。

江阎溯,再见了,再也不见。

如我所料,江阎溯很快回到了他的地盘,北宴。

四天,我逃到了东岭,离北宴是最远的。

穿越来压根没有认识的人,南阳我是绝对不敢回去的。

一点银子不够谋生,我睡了几天街道,还好烈日炎炎,不然真的要噶了。

我用剩下的银子买了一处角落最不起眼的屋子,足足一点位置,但总归有个住所了。

我把屋子打造成一间药铺,能救治一些病人来养活自己,还和村民们熟了些。

还好我在前世也会点医术。

一个月过去了。

从村民中听闻北宴王爷在战场上,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不近女色,短短几日就坐拥了西诀那块地盘。

他像疯子一样,谁一惹他不高兴了,不是剁手跺脚就是斩杀。

近来,传江阎溯旨意,南阳西诀都在捉拿一幅画像,也不知是哪个犯了滔天大罪的人。

听了这些,我直接瑟瑟发抖起来。

日夜像做了亏心事,久久不得入眠,好怕江阎溯那个狗男人找到我。

翌日。

果然在东岭的街道上,我的通缉令下来了。

这画像?!画得这般丑?

完蛋,我不确定江阎溯最后那一眼有没有看清我。

我没有逃跑,严守的官兵估计也认不出我。

我换上了男装。

最近都不敢开药铺医治病人,谎称自己染了风寒。

城门看守严谨!行商水路,船路都封锁了,

没有批准,谁都不许擅自出城。

恐怕江阎溯前段时日已在南阳,西诀搜寻过我的踪影了。

看来是料定我在东岭了。

几日不出,粮食根本不够,实在饿得慌。

我依旧换上男装,去了酒楼处。

点上了一些肉和菜。

外面的官兵,走到街上都要拿起画像确认一番,挨家挨户都慌的一批,怕被抓拿。

忽然一声:小的参见王爷,王爷这边请!

我往门口处瞧了一眼,一瞬间,心慌意乱。

是江阎溯。

一月不见, 他看上去很慵懒,身穿雪长袍,入眼的是一双红瞳孔的狐狸眼,比女人还妩媚,面容更显俊逸。

他的眼睛与众不同,才让他小时候受尽欺辱。

也许是目光太过于强烈,江阎溯朝我这边瞥了一眼。

我马上低下头,装作在吃饭。

我必须要逃离这里,掏出银两放在桌上。

「站住!」

江阎溯低沉又好听的嗓音响起。

王八蛋叫我干嘛?

靠!我不能慌,我要镇定。

脚步声沉闷,一步步缓缓向我这边走来。

「抬起头来!」

而后,一群官兵把我围剿住。

我故作镇定地抬起了头。

他的手顿时捏住了我的下颚,下巴传来一阵疼痛,越捏越疼。

我这个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幽深的红瞳,越来越可怕,恐惧,死死地盯着我。

「叶蒽悠,好大的胆子,敢给本王跑?」

我眉头一紧,狗男人认得我?

我回道:「王爷恐怕认错了人吧?」

「我并不是什么叶蒽悠。」

阴鸷温柔的嗓音徐徐地绕在周身,那股熟悉的恐怖气息将我紧紧地包裹着。

「别以为你一身男装我就认不出来了,叶蒽悠,躲得倒是辛苦。」

我马上挣扎起来,想从官兵的手中逃出来。

「王爷你抓错人了,快放开我。」

只见江阎溯朝官兵挥了挥手。

「带走。」

我继续挣扎起来,挣扎得很厉害,抓回去我就没命了!

接着我被为首的官兵硬生生地塞进了一颗药丸,很快我就晕倒了。

官兵队伍一夜之间在东岭,南阳,西诀全部撤退。

所有路线都被批准通商,城门口也被打开,百姓们的怨言逐渐消散。

一醒来。

入眼的是白色的帐幔,身上盖着一床繁复华美的木槿绸丝锦被。

身上换成了上等布料的女衣。

我知道,我是真的被认出来了。

还有王八蛋居然把我囚禁了?

只见我的双手被铐链紧紧地锁住了。

江阎溯散发着熟悉又恐怖的气息走了进来。

他坐下来拦腰把我抱起,我被强硬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温柔而又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诱哄道:

「乖乖,你不爱我了吗?」

我瑟瑟发抖,周身酥麻起来,几乎冲破了整个神经。

「江阎溯,你个王八蛋,要杀就赶紧杀,何必囚禁我。」

幽深的眸子,突然间温情脉脉地看着我道:

「这会倒是认得我的名字了?」

「悠悠,回答我,你爱过我吗?」

铐链勒住我,很疼,我很坚定地回他:

「江阎溯,我不爱你,要么杀我要么把我放了。」

江阎溯突然笑了,笑得很疯狂。

「好,很好,在这里,你没有条件可言,想逃,这辈子你都别想。」

神经病!

江阎溯将奴婢们都退了下去。

白色的帐幔放下,帐内,一片昏暗。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蚀骨的滋味让他的后背都在颤抖。

我害怕的身子在抖动,我哭了。

他用指尖擦着我的泪水。

「爱和不爱,你都是我的。」

低沉喑哑的嗓音围绕在我的耳畔,满是他熟悉的气息。

他抚摸着我的脸,这可是他日思夜想的尤物,抓到了,终于抓到了!

他的嗓音再一次响起:

「说过不会离开我的那个人便是你。」

昏暗的帐内,错乱的呼吸声彼此交杂。

女子勾魂娇媚的嗓音断断续续,寂静的夜里,屋内的灯火一夜都不曾停歇。

第二日起来。

奴婢拿来一颗避子药丸,我知道,他不想我怀上他的种。

我吃了,因为我也不想。

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昨晚是多么的歇斯底里。

死坏蛋。

神经病,这第一次简直是我的噩梦。

我就这样子被囚禁着,偶尔才可以出到小院子里走走。

奴婢们都会跟紧我,没有江阎溯的准许谁都不可以擅闯这里。

江阎溯每天忙完了公务,会走进来摸着我的腰肢,将我死命地压在怀里,靠在床边然后阖眼。

偶尔会紧紧抱着我,嗅着我勾魂的味道,狠狠地要我。

我知道他很敏感,所以他当真把我以前和他说过的话记得透透彻彻,而我骗了他。

那天,我被奴婢们带过去梳洗装扮。

穿上了江阎溯特意给我定制的上等云木丝绸衣裳。

看着镜中的自己,原主和我七八分像,不过这张脸更加艳丽动人,樱桃小嘴,精致大气的五官,更显妖媚和成熟。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镜中的自己。

很快,镜中出现了一抹白衣身影。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

幽深如墨的眸子直勾勾地攫住我,眼底的探究显而易见。

他看着我,眉心凝起一抹冷意,仿佛要把我生吞了一样。

「王爷这是要带我去何处?」

屋子里很安静,我的呼吸声稍显急促地问道。

他的嗓音响起:

「带你去一次宴会,你记得要乖乖的。」

「别想在我眼皮底下逃,不然,惩罚可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接着,他摁住了我的后脑勺。

果然是狗男人!

我不敢再驳回言语,我知道,眼下,我根本逃不掉。

我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嚣张。

是夜,来到了宴会。

他坐在椅上,手指轻敲着扶手,气场强大摄人,一张俊逸脸为他增添了几分禁欲的高冷气息。

我就只能乖乖地坐在他的身旁。

很熟悉的场景,这不是书中描写江阎溯带着女主来的宴会吗?

很快,轻抚琵琶声传来,猜的没错,是顾宁倾!

她的表情专注而从容,仿佛与琵琶合为一体,传达出无尽的柔情与优雅。

舞姬们轻盈的舞姿摇曳生辉,宛如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春风中翩翩起舞。

好像剧情一切都乱了。

曲闭幕,达官贵人都在议论这首好曲子配上美人,绝对是佳作。

顾将军很敬畏这江阎溯,年纪不小就坐拥庞大江山,更是想让自己女儿能攀上他!

指示了他女儿一眼,顾宁倾就上前恭敬王爷!

江阎溯果真很满意这首曲子!眼底尽是笑意。

「小女并无冒犯之意,我看着王爷好似一位故人。」

江阎溯的脸上写满着疑惑,谁都看不懂他的神情,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急忙凑近江阎溯耳边道:

「她是顾府的女儿,上次王爷掉进水里是她救了你。」

我以为,江阎溯报恩肯定会和女主在一起,会有感情线。

可是我想多了,耳旁的声音响起:

「你救过我一命,要不是我的悠悠提起,我当真想不起来。」

众人皆知王爷身边上次搜寻的金丝雀,宝贝得很,没成想今日带着一起来参加宴会了。

不愧是王爷藏着掖着的心尖宠,这占有欲真是强烈。

「赏,黄金三万两。」

我不要命似地往他耳边问道:

「王爷,她温柔端庄,这么善良,为何不娶她为王妃?」

他不顾众人的眼光,直接捏住我的下颚。

「她还不够格,当然,娶你是不是更好?」

我脸上几分怒意出来,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王爷说笑了,区区医者倒是更配不上王爷。」

他的眼神有点凶巴巴,谁都不敢上前问话,接着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在本王这里,你是最合适的。」

我很吃惊这句话,病娇真的看上我了,该死。

看来女主是真的没戏了,那么我呢,我该怎么办!

我想出去透透气,没想到这个狗男人要手下的人跟着我,怕我逃走。

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我谎称想去上厕,趁他们没注意,我快速朝着厕墙翻走了。

我拼命地跑着,他们恐怕还没注意,突然,迎面一只咸猪手把我拉住了。

他的嘴脸想凑近我,一股恶心的醉酒气息扑鼻而来。

嘴里含糊道:「妞儿,想跑去哪儿啊?快让爷好好疼疼,跟着我,保证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男女力量终究悬殊,再这样子耗下去,江阎溯的人就要追过来了。

我手中没有力气了,这个醉鬼越来越放肆。

忽然,有人一脚踢开了这个醉鬼,这熟悉的气息不正是江阎溯!

这么快追来了。

「叫你别逃,还真敢逃?」

江阎溯话毕,对着手下人发话道:

「哪只手碰的她,都剁了,处理掉,埋尸。」

「包括办事不力的都去剁了一只手。」

身后都是饶命的回声响起: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

都说江阎溯是疯子,没想到这么疯,比病娇还可怕!天,又被抓住了。

我被江阎溯扛回去了,又抓回去把我囚禁了。

他的吻落在我的身上,问道:

「你弄瞎我时,不就是不想让我看别的女人吗?」

接着,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暴躁地舔弄着我的唇,我直接咬了一口,他吃痛地退开了。

他擦去了嘴角的血色,勾起一抹笑意,这张脸在夜深中显得更加妖媚。

我咬牙瞪着他,回他:

「江阎溯,你的眼睛瞎了并非我本意。」

「王爷囚禁我,这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他痴迷地看着我,莞尔一笑:

「悠悠,你还记得吗,你说不会离开我的,是你说的。」

接着他根本不放过我似的,继续舔吻着我的脖子。

我在他身下挣扎着,叫喊道:

「江阎溯,你个疯子,我不要...我不要。」

我朝他的肩膀使劲地咬了一口,他的身上也是我的抓痕。

来回挣扎,我硬是不从他。

他很快开口吩咐外面的婢女们去熬药。

很快,熬好的汤药上来了,我不可能闻不出那是什么。

混蛋,居然给我喂瘾药!?

不安的气息始终围绕着我。

铐链紧紧地锁着我的手,我根本动弹不得。

按照他的旨意,婢女们硬生生把药灌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对着他大喊道:

「江阎溯,你个疯子,疯子…」

我在心底把江阎溯的祖宗十八代几乎都骂光了。

江阎溯居高临下地坐在那里,他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散发着病态又贪婪的气息。

很快,药效发作,我浑身难受,像针来回刺穿一样。

我很需要一股冷水泼过来让我清醒。

他还是不肯放开我!任由着我在难受。

他的嗓音徐徐传到我的耳边:

「悠悠,都说了叫你安分点。」

「下次再敢逃,就不是瘾药那么简单了。」

他的红瞳孔在此刻更显得妖冶,这娇怜模样拉扯着他的每一处神经。

水滴滴的尤物就在眼前,让他欲罢不能。他在等,等她示弱。

我知道我越和他对着干,他越不会放过我。

于是求饶地道:

「我会乖乖的,下次不会再逃了。」

很快,我的汗珠出来了,他走上前来把我的拷链打开,居高临下地仰望着我。

「记住你说过的话,要乖!骗我的话…下次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吻毕,他吩咐奴婢给我塞了一颗解药。

很快,我的热意散了下来,没有了先前那种难受感。

他这一晚没有强迫我,也没有所谓的惩罚,他只是抱着我浅浅入眠。

也许,他也是有良心的!

早上起来,我的拷链被打开了,他并没有锁着我了,只是我也不得随意出门。

看来这一次他真的相信了我。不知为何,我的心有一阵剧痛。

我这么几天,都没再见到江阎溯,自认为天气都是晴朗的。

我偶尔在窗台,对着树枝发呆。

偶尔会想起来他以前和我的琐事,我不得不承认他以前待我是好的。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江阎溯小时候被他的父亲辱骂,被别人欺负的情形,嘴角上扬起

的血色迷迷糊糊。

那一夜我被惊醒了!

后来,我做的梦更加的出奇了,仿佛有一股魔力驱使着我走进江阎溯的梦里。

只见,入眼的是江阎溯被殴打的情景,他没有反抗,任由着被踢打,而我只是一个孩童窜了进去。

看着血腥的一幕,我何曾不震惊,丑陋的人心比什么都可怕,更何况他们还是年纪很小的孩童。

我马上跑上前制止,拳脚踢开她们,好似老天眷顾,我是一个小胖墩,轻易就打倒了他们。

我叫他们滚,他们就慌慌张张快速地跑了。

把江阎溯扶了起来,我顿时觉得很心疼!

他就是如此的偏执和倔强,他不反抗,但是我不否认他的记恨就是在这段痛苦的时日激发出来的吧。

作为一个小胖墩,那就陪你说说废话吧!

我的举动并没有让他放下戒备,他根本不信任何人。

很快我讲了一些关于我的故事,显然,他放松了。

我撕下裙子的一角布料为他包扎,伤口到处都是,谁看了不心疼呢?

他的眼眸看着我,充满神秘和谜团,毫无星光。

我无法透过这片黑夜窥见到他的一丝光明,他知道,一片落叶落到了卑微的心,只是找到了短暂的归宿,一阵风,落叶还是会飘向远方。

索性敞开心扉,他向我诉说了他父母的不堪往事,父亲的辱骂,母亲跟着人跑了,而他只是

一个遗孤,被人背叛,任人欺负。

我无法想象一个孩童的心灵已经如此复杂,看透世俗。

这也许是我穿过来,深刻又真实的梦,看来是开了金手指。

我惊醒了过来,却不知额头满头大汗。

江阎溯如我所料,他回来了!

只见又是熟悉的味道传来,我承认他的味道很好闻!

他在睡着,我不敢吵醒,也许是在梦中让我更心疼他了。

眼睛瞥过去,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偷偷摸起他高挺的鼻梁,再一路往上浓密的眉毛,睫毛一颤一颤地抖动着,很长,像个妖艳的女人,再到嘴巴,一切恰到好处。

怎么回事?这张嘴有点想亲上去。

他低沉的音色突然响起:

「摸够了没?」

我顿时害羞和紧张,我也不想解释,想着赶紧下床。

忽然,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肢。

他的眼眸悠地深沉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似的:

「悠悠,这几天你很乖,听话些,爱上我并不难!」

我也不知为何,脸蛋很烫很热,耳朵也是很滚烫。

他这是在夸我,同时也是在祈求!

他吻上了我的唇瓣,温柔的,柔软的,这一次,我并没有打破这个早安吻,也没有挣扎。

也许是我太乖了,他离开了我的唇瓣,仿佛很疑惑,但是心中也藏不住那几分欣喜。

我被他看得慌了神,毫无防备地推开了他,他倒是不再拉我了。

江阎溯去打战了,我的内心是紧张的,感觉一直逃不掉那种感觉,而我仿佛认命般地没有逃跑。

回想他囚禁我的那些天,我对他是又愤怒又苦恼。

我只听闻下人说,他的刀下杀了无数人,能文能武,浴血奋战,短短这半个月就占领了南阳的凤岭水地。

回来的那天,他受伤了。但是他的第一时间不是包扎,而是向我这边走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只让我给他包扎,同时我这时隔半月内心的慌乱都消散了。

我拿起瓶瓶罐罐,给他倒上药,包上纱布,他也没有疼的感觉。

这让我想起了小胖墩为他包扎的情形!他的尖锐的眼神和此刻一样!

他问我:「悠悠,你这也算是在关心我吧?」

我欠揍的眼神看过去:「少嘴贫,这算是回报你没有囚禁我了。」

那晚,他拥着我入眠,我没有反抗。

在夜光中,我对他说:

「我有点恨你,可我又觉得我自己逃不掉,江阎溯,你怎么不想杀我了?」

他的语气很认真地回道:

「杀了你?不,我舍不得,我已经既往不咎了,只要你能留下来。」

我很震惊他一个病娇,怎么想开了?留下来是何意思?

「江阎溯,你是爱上我了吗?」

我听着他的心跳,跳动得很快。他说:

「又爱又恨,恨你骗了我说永远不会离开我的,爱?」

「爱就像你是一只猎物,我是猎人,只想把你固定在自己身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猎物。」

果然,病娇的占有欲是不会变的!

这又何尝不让我郁闷我是爱上他了吗?也许在我穿过来相处那时便已经爱上了?

那日。

江阎溯拉起我的手说:

「悠悠,本王已经为你打造了一座北宫。」

「本王娶的王妃便是你,我们很快会在那里成亲!」

我深知我逃不掉的,我只需一个公正的身份待在他身边,他才会放心。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但那又如何?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自己好像对那些美好的回忆又过了一遍。

我想要的爱情只是希望他是纯粹的,简单的,在现代还要柴米油盐,可在这里并不用考虑这么多。

这里有佣人,还有江阎溯的权势。

在现代我想自己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也是那个不被宠爱的孩子,父母只会偏心自己的妹妹,

哪怕我的成绩再好。

哪怕我用我的医术救了很多人!

突然就有点不想穿越回去了,或许嫁给他,尝试爱上他又为何不可?

或许也是彼此的救赎呢?

我答应了!也许这就是妥协。

奴婢们说要为我量嫁衣的尺寸,听闻江阎溯要给我定制独一无二的嫁衣,我知道,他很疯狂也很高兴。

大婚那日,他为我举办了最盛大的婚礼,全天下都知道了他娶了自己最心爱的王妃。

想必这对善良的女主不是特别公平,但是命运的牵挂无人阻挡。

那日他的誓言便是:

「悠悠,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永远都不会再放开你。」

我想我真的会爱上他,无疑他除了偏执,但是他也有心,他是爱我的,再硬的石头我也可以感化他。

他在洞房揭开我的鸳鸯盖头道:

「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她,可我更会爱你这个有灵魂的个体。」

我很震惊,神情很恍惚,我什么都不想解释,我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他。

那晚,我才明白,阿溯原来早就原谅了我,而我早就爱上了阿溯,不然何来心疼?

我呀,也只想和我的阿溯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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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恶毒女配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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