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赵会长了!”
秦远神色微凛,跟着赵东升,来到隔壁一间密室当中。
赵东升先是让左右的人退下,亲自确认好房门紧闭后,这才看向秦远,严肃道:“秦先生,虽然不知道你需要哪方面的信息,但你应该清楚,这两个势力,意味着什么?”
秦远笑了笑,道:“赵会长,以你们银河基金会的实力,应该早就查清楚我的身份了吧,你觉得我要是怕他们的话,还会来找你吗?”
赵东升突然大笑两声,道:“哈哈,不愧是姓秦的,当年,我与你父亲曾有过一面之缘,今天能发家,也是受他当年指点,你小子,有他几分气魄,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秦远笑道:“明宗,无名殿,他们已经对我,还有我的家人动手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他们铲除!”
赵东升点了点头,道:“好小子,有气魄!”
“如若不是我现在的产业全在魔都,背后又有太多的人需要我照顾,我一定陪你小子疯一把!”
秦远笑着摇了摇头,看得出来,这赵东升也是个性情中人,但此事只与他有关,他不想牵扯到旁人。
“赵叔,你只需要将他们的信息告诉我们就好,比如那明宗的背后,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还有,无名殿的具体位置!”
“有关这两个势力,其实我们基金会也没有多少情报,知道的并不会比你多,但我已派手下去搜罗,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有结果。”
赵东升在茶桌前坐定,端起茶壶,在一片茶海中,行云流水地泡起了工夫茶。
秦远知道这事急不来,便在赵东升对面坐下了。
半壶茶时间,只见一人匆匆闯了进来,俯身在赵东升耳畔说了些什么。
赵东升面部表情,立刻变得惊恐起来,他盯着秦远,声沉如水道:“秦小子,恐怕大事不好了……”
“赵叔,到底怎么了?”
秦远也预感到了一丝不妙,连忙问道。
“不知从何时起,无名殿已经渗透进了魔都,而你的妻子,陈珊,更是被无名殿的左右护法给掳走了!”
赵东升惊恐说完,还不等秦远来得及消化,轰然一声,只见这间密不透风的密室,一面墙壁上居然被轰出了一个巨大窟窿,一道修长的身影,从中缓缓走了出来。
“呵呵,秦远,你果然在这里,找得我好辛苦呀!”
这道修长身影,发出了一种介乎男女之间的声音,异常的沙哑难听。
而赵东升已经吓得动弹不得了。
“无名殿,副殿主,东极杀神!”
“怎么会,竟然连你也来了魔都?”
那东极杀神淡淡一笑,道:“咯咯,赵会长,你们不是自诩情报能力天下无敌么,怎么连我的行踪,都搞不清楚啊?”
“不过,你别紧张,我不是来找你玩的,而是想跟这个小弟弟,好好聊下天!”
秦远面色一沉,冷声道:“藏地境巅峰?就凭你,也想拿下我么?”
东极杀神愣了下,接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小弟弟,我欣赏你的自信,不错,真打起来,我未必是你对手,但我是来找你聊天的,而不是打架。”
“罢了,既然你讨厌姐姐,那姐姐就长话短说了,你的那个小娇妻,被我们殿主请到了郊区的化工厂,你要是不想她出意外的话,就赶紧过来,我们殿主,很想和你见一面呢!”
东极杀神说完,一个弹跳,身形便迅速向后遁去,几乎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秦远目光微微一凛,这个东极杀神的速度,远超乎了他的意料,即便他刚才出手,恐怕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将其留下。
陈珊,竟然被他们带走了!
可恶,都怪自己大意,这才给了无名殿可乘之机!
秦远捏紧了拳头,身上的气息不断攀升。
“真没想到,连无名殿的殿主,也来了魔都,看来魔都注定不会太平……”
赵东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没有修为,只是一个肉体凡胎,在东极杀神的威压下,能保持正常姿态,已经不错了。
“赵叔,你自己注意安全,如果可以的话,把我的去向知会一下永昌那边……”
秦远说完,身形化作数道残影,同样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会长,我现在就召集兄弟们,护送你和少爷离开魔都!”手下急忙说道。
怎料,赵东升却是伸手制止了他,“不必了,既然无名殿能找来这里,那就意味着无论我们逃到哪里,都无法逃过他们的掌控,既然如此,就只能祈祷秦远小子,旗开得胜了!”
那手下眉头紧皱,道:“会长,那秦远只有藏地境实力,而且根据资料显示,他才开始修炼没多少时间,我们,真的要把赌注压在他身上么?”
赵东升冷哼一声,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做事了?”
“是属下多嘴了!属下这就去联系永昌基金会!”
手下离开后,赵东升的神情渐渐凝重下来,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份文件。
“不到一年时间,便可跟京都五大家族抗衡,就连面对文陈两家,也不逞多让……呵呵,秦小子,这一次,你可千万不要让你赵叔失望啊!”
……
魔都城郊,一座废弃化工厂。
用肉眼望去,察觉不到任何不对,然后当秦远踏了进去,立刻就感到数道强大的气息,其中一道最为弘远,恐怕最低,也是缚天境!
这显然是那无名殿主的气息!
“秦远,你来了,要是再晚一步,本座可就无法保证你女人的安全了。”
走进破败厂房,一道不男不女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和此前的东极战神很像,但气势上更加洪厚几分,明显不是同一个人。
恐怕,这位就是无名殿的殿主了。
秦远定睛望去,果然在前方看到一道被包裹在黑色披风下的身影,给人一种阴仄仄的感觉,看不清真面貌。
“你便是无名殿的殿主?”
“你们几次三番打我女人的主意,到底是什么目的!”
秦远冷哼一声,语气激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