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是太抬举你了。”
苏东升听了叶辰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他怒吼道:“少废话!给我上,别让他再说一个字!”
那十六个保镖闻声便要动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他们手中的武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散发出凌厉的气息。
酒吧内的其他客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纷纷退到一旁,不敢靠近这片战场。
叶辰站在中间,虽然面对着众多武装到牙齿的保镖,但他的表情依然轻松自如。
他轻轻晃了晃手臂,仿佛在做着热身运动,口中还不忘继续嘲讽道:“这些人手里的玩具倒是挺多的,看来今天可以玩个痛快了。”
叶辰面对着十六个气势汹汹的保镖,身形却依旧从容不迫。
他微微一笑,身体猛地冲向最近的一名手持铁棍的保镖。
那保镖挥舞着铁棍,狠狠地向叶辰打去。
叶辰身形如鬼魅般闪过,瞬间靠近保镖,一拳狠狠打在其肋骨上。
只听“咔嚓”一声,那保镖的肋骨仿佛被狠狠压碎,短暂哀嚎一声,紧接着就痛苦地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紧接着,叶辰迅速转身,面对着另一名手持电击棒的保镖。
那保镖挥舞着电击棒,电光闪烁,向叶辰袭来。
叶辰轻松躲避,同时抬腿一个旋风踢,正中保镖的腰侧。
那人像被重锤击中一般,身体弯曲成弓形,随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场面变得混乱,其他保镖见状纷纷围上来,手中的棍棒、刀片等武器挥舞得更加疯狂。
叶辰身影闪动间,却仿佛处于无人之境。
一名挥着刀片的保镖怒吼着冲向叶辰,刀片带着寒光斩向叶辰的头部。
叶辰轻轻一侧身,同时一拳击出,狠狠打在对方的胸口。
那保镖的身体瞬间向后弹飞,重重地撞在墙上,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昏厥过去。
紧接着,叶辰迎面对上两名保镖。
他们齐齐挥动武器,攻势凌厉。
叶辰却是身形一晃,仿佛在他们之间穿梭,手臂猛地伸出,分别打在两人的腹部和颈部。
两人几乎同时倒地,无力地躺在那里。
小胖子则是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忍不住低声说:“辰哥太厉害了,这简直就像电影里的场面。”
场内其他人也被这激烈的战斗所震撼,他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能以一敌十六,且战而胜之。
叶辰在保镖群中犹如猛虎下山。
一名挥舞钢管的保镖冲向叶辰,叶辰轻巧地侧身,一脚踢在对方膝盖上,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名保镖的膝盖直接弯曲变形,痛苦地倒地不起。
紧接着,叶辰转身迎上另一名手持电击棒的保镖。
保镖猛地挥棒攻击,叶辰却是一把抓住电击棒,猛力一扭,直接将棒子从对方手中夺走,然后用力一挥,击中保镖的头部,那人瞬间倒地,失去了意识。
随着战斗的持续,场内的气氛越发紧张,叶辰的战斗技巧让人惊叹。
在角落里,苏东升的一个客人慌张地拿出手机,试图打电话叫救兵。
叶辰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似乎听见了电话中的对话。
他在躲避一名保镖的攻击同时,轻松地说道:“哎呀,你们叫救兵啦?
那请他们赶紧来吧,我这边还挺忙的呢。”
“恭喜宿主!获得毒舌积分666!”
紧接着叶辰迅速冲向两名正准备合力夹击他的保镖。
他一个翻滚躲过对方的攻击,然后快速起身,一拳击中一名保镖的腹部,同时另一脚踢向另一名保镖的腿部。
他在保镖群中穿梭,像是进行一场华丽的独舞。
苏东升看着叶辰一个接一个地击倒自己的保镖,气到快要吐血。
“哎呀,这些大老粗的动作也太慢了吧,我都快睡着了。
是不是该回去再练“恭喜宿主!获得毒舌积分666!”练基本功啊?”
保镖们愤怒地咆哮,但却没有办法触及叶辰分毫。
处理完最后一个保镖后,叶辰转身走到了阔少身边。
他看着阔少那惨不忍睹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开始运用真气为阔少疗伤。
叶辰的手掌放在阔少的胸口,缓缓地传输着温和的真气,让阔少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随后,叶辰直接走到苏东升的面前。
苏东升此时已经惊恐万分,他结结巴巴地威胁道:“你……你知道后果吗?你这是在找死,你会坐牢的!”
叶辰听后,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苏东升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苏东升整个人被扇飞出去,口鼻流血,就连门牙也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这一幕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全场发出尖叫声。
大家都没想到叶辰竟然敢如此对待苏东升,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情。
小胖子惊呼道:“天哪,辰哥太猛了!”
叶辰又缓缓踱步到苏东升面前。
“苏东升,你以为你是谁?在我面前威胁我?
你不过就是个纸老虎。”
苏东升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嘴里还在不断地怒骂叶辰。
叶辰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突然一脚踢出,狠狠地击中苏东升的腹部。
只听“噗”的一声,苏东升痛得直接满地打滚,脸色煞白,仿佛肝肠寸断一般。
林静怡目睹这一幕,瞬间被吓得亚麻呆住。
她小声地对叶辰说:“叶辰,我们赶紧走吧,这里太危险了。”
叶辰却似乎并不着急离开,他摆了摆手,淡定地说:“没事,你先去沙发上坐着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林静怡只得慢慢走向沙发,坐下来,但她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叶辰,担忧不已。
“哎哟,你们这群长得奇奇怪怪的畜生,一个个装得跟什么似的,结果还不是被我一个人打得找不着北。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演哑剧啊?”
“恭喜宿主!获得毒舌积分666!”
保镖们躺在地上,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