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大叔……”
“大叔,我看你们只不过是穿了一身学生装而已,也小不了我多少岁吧?乡下来的就是土包子,遇到我这种时尚帅气的应该叫哥!”
“哥,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刚才真的是你儿子追着其他的小朋友跑撞到了我们,你看我的手,还有我朋友的头也磕到了。”
“我们也被突然跑出来的,他给吓坏了,所以才没有及时抓住你儿子,大家都摔了一跤,你也不能够因为我们年纪比他大,就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
另外一个女生直接开口,脸色潮红。
而其中一个额头上还留着血,眼泪吧唧吧唧的流了下来。
“别在这哭哭啼啼的给我装可怜,明明是你们两个走路不看路聊得起劲,把我儿子给撞倒的,他都说了是你俩撞的他,我儿子会说谎吗?”
“赔钱不赔钱的话,我就把你俩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
年纪大的男人直接开口威胁,穿着大裤衩子和人字拖的样子,看起来猥琐至极,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在两个女大学生的胸口停有。
“我……我们身上总的加起来也没有100块钱,呜!”
一个女大学生彻底慌了,直接哭出声看着围观的人,希望能有人帮他们说说话,但是围观人群下意识的眼神逃离。
一个个都是秉着看热闹的心态,而且人家都说他儿子是被这两个姑娘给撞倒的,他儿子的确也受伤了,这到底是谁撞谁说不清楚呀。
而此刻人群中又挤来了一对中年男女,顺势的站到穿裤衩的男人旁边,三个人是带着孩子来吃火锅的。
尤其是其中一个女人直接带着其他地方的口音破口大骂。
“这些我们可不管,我侄儿膝盖磕出了血带去医院看,少说也得两三千吧,还要照片,看有没有伤到骨头,你们打电话给家里面或者同学借也要把这钱给凑到。”
“你说说你们这些大学生没钱就别来吃什么火锅路边摊吃顿炒饭就算了,现在吃顿火锅吃穷了吧?他可是家里面的独生子,要是真的出现了什么隐患以后谁来负责。”
“你俩加一起命都没有他贵,乡下来的就识趣点。”
中年女人志高气昂。
……
“你……你蛮不讲理,本来就不怪我们。”
一个女大学生不服气的说着,即使他脸上透露着尴尬,但紧捏着拳头,胸口上下起伏,的确不服气被这样侮辱。
可因为自己是乡下来的,的确身上也没几个钱,而且人家这个孩子也受伤了,她感觉自己还是有些理亏,所以没有多大的底气。
“怎么办……”
另外一个女大学生流着泪无助的问着自己的同伴。
“怎么办?赔钱,要么就像我哥说的,把你们衣服扒光……”
“你……”
还能说几句的女大学生听到这话,顿时没有了,底气眼泪也流了下来,两个女学生就这样低着头,任由三个人谩骂和侮辱。
“这三个人怎么这样呀?这两个女大学生都可以做他们的姑娘了,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刚刚看到了,的确是他儿子调皮跑过来撞到人家姑娘的两个姑娘被撞倒在地下意识的还去扶他儿子,他儿子直接就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我也看到了,可现在这社会遇到这种事情都躲得远远的,这两姑娘社会经验还是太少了既然去扶人家的儿子。”
“我看应该是磕到了膝盖,没多大问题,不过这两名学生摔的要重一些,好心却办了害自己的事,还是遇到的人不讲理呀!”
人群中的人小声的议论。
“别说话,小声点,你没看到那个男人身上的刺青吗,在这一带他可是有些名头的经常收保护费。”
“相当于旧社会的地主,这一代的地头蛇要是被听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男人小声的说着,拉着自己的媳妇儿下意识的离开。
叶辰将他们的话全部听进了耳中,眉头不禁紧皱。
所以三个中年人故意颠倒黑白,欺负两个大学生,而且还扬言要扒光人家的衣服。
真是恶心进了恶心家门,恶心到家了。
就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欺负人家外来的学生,而且开口闭口说的乡下,这听着就觉得烦。
“太过分了,两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既然要扒光人家的衣服。”
“不就是几千块钱吗。”
柳诗诗气愤的说着直接将自己的包拿了下来,很明显她准备把这个医药费过了,让两个女大学生回家别再哭了。
毕竟这人是当地的地头蛇惹不起。
叶辰听她说这话看她的行为顿时哭笑不得。
这大明星是怎么想的呀?随随便便遇到这种事情就自己自掏腰包了,当然不排除,这不是故意演戏,但是如果不留个心眼,或者不遇硬则硬的话,有时候会遇到诈骗团队,欺负的就是她这种多管闲事心地善良的人。
刚才还因为公司被逼债流鼻涕呢……
又是公众人物,可不能够这样贸然的站出去,而且拿了钱岂不是间接说明了就是两个女大学生的错撞了人家的人,这钱本就是故意啰嗦,为何要给这群不讲理的人。
这钱三个中年人就没资格收。
明显的敲诈勒索,这不是用钱去小事化了的简单事。
“你……你难道就这样看着不管?”
“肯定要管,但是我比你更适合出面,背好你的包,小心这种场合有扒手,还有你如果替他们把这钱给了,岂不是承认就是她们撞的人。”
叶辰小声的开口。
柳诗诗的脸上露出了尴尬。
的确,她并没有想到这些只是同为女孩子,不喜欢被人这样当众欺负。
柳诗诗还未询问叶辰应该怎么办时只见他已经离开了最佳VIP的观看位置,绕到了穿人字拖男人的背后。
叶辰轻轻的敲了他的后背,但是对于此刻的他武技傍身来说这个轻轻的敲已经相当于一拳。
“嘶,谁特么的不长眼?”
穿裤衩的男人大声的骂着,四处转头张望,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