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穆然看清对面的男人真实面目时也是一愣,但绝对不是因为自己认识他,而是因为……
这男人长得也太尤物了吧!
没错就是尤物,尤其是那双狭长的有些微微上挑的眸子,勾魂摄魄也不过如此吧,高挺的鼻梁,瑰色的红唇。
确定不是妖精?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是个奇迹了吧?
穆然连忙鄙视自己,现在可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她是来赚钱的,来抱大腿的!
这样想着,穆然正了正神色,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无害又清纯道:“小哥哥,跟我回家,我给你治伤好不好呀?”
“……”
穆然有些吃力的将男人扶回了家,肩膀上还扛着一根挂满果实的树杈。
她都好没吃饱就被人打断了好嘛。
而且这男人怎么看起来很瘦,实则这么重啊!
穆然扶着他坐在了床上,便转身找了根不知道多少年的蜡烛点着,一边说道:“呐我家就一张床,而且被子也就一条,嗯……还有点脏,但是我是不能睡地上的,因为本姑娘是个孕妇,你又受伤了也不太行,这样吧一会我给你包扎下伤口,我勉强同意让你跟我一起睡在床上吧,反正这床很大,谁让本姑娘心善,不过你要是觉得愧疚就等伤好了拿点身上值钱的东西来报答我吧,哎你干嘛那个眼神看着我?”
穆然回身时,正巧对上男人复杂的目光,心下忍不住想,这丫不会也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吧?
于是皱眉道:“我有那么像鬼吗?”
“你说你……怀孕了?”
穆然楞了一下:“是啊,这么不明显吗?”说着还挺了挺肚子。
男人皱眉,沉声道:“那孩子的父亲呢?”
穆然以为他是怕孩子的父亲知道她与一个男人睡一张床的事计较,于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道:“你不用怕,我是不会在乎跟你睡一张床的,我们也没有做别的,况且这娃的父亲,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我一定……”
“一定怎样?”
穆然一愣,疑惑的看向他:“我干嘛要告诉你这些,反正你就要知道睡一张床不会怎样就对了。”
想当年她睡桥洞的时候,那身边躺的老头子都有,就这样跟睡桥洞也没啥区别了。
况且丫长得又这么秀色可餐,不亏不亏。
“别看了,将上衣脱了,我给你包扎下。”
说完也不看他的反应自顾自的转身出了门去,她记得今天在院子里的墙角发现了几株仙鹤草来着。
果真,在墙角的一堆杂草里,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穆然连忙欣喜的摘了几颗欢喜的跑进屋子里道:“你运气真好,我家院子里果真有止血的仙鹤……咳咳仙鹤草!”
穆然瞧着面前精壮的上身,差点喷鼻血,别怪她好色,只因这人瞧着一副妖娆受的皮相,却是一副帝王攻的身材。
腹部还在流血的狰狞伤口不但不显得吓人,反而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野性美。
穆然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故作淡定的说道:“嗯,看起来伤势不是很严重,可以控制!”
萧楠歌看着女子口是心非的样子,一双灵动的眸子却是偷偷的撇着自己的赤裸上身,一时间心里有些好笑。
不过下一瞬就变得复杂难测,没错,她就是三月前他因媚毒缠身而无意间破身的女子。
只是那时他记得,这女子头脑好像有些问题,可眼下,瞧她偷偷算计他的模样,倒是聪慧皎洁的很。
不过他记得事后让赤瞑给她留下补偿了,可在一瞧这四面透风的房子,还有桌子上放的野果,萧楠歌若有所思的看着穆然。
“把这个嚼碎,记得不要咽下去,嚼好了告诉我。”
萧楠歌下意识的张嘴接过,缓慢的咀嚼着,又腥又苦的滋味让他微微皱紧了好看的眉头,半晌开口道:“好了。”
穆然笑着伸出手道:“吐出来吧!”
“……”
穆然接过他吐出来的绿色药泥,瞧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直接按到了伤口上,开玩笑,让她咀嚼这么苦的东西,怎么可能!
“我没有纱布,你不介意用自己的衣裳包扎的哦?瞧着你的衣料也比我的好不止一星半点,想来也会很柔软滴……”
“撕拉!”
穆然毫不留情的将萧楠歌朱色的衣袍下摆撕成一条一条的,开始为他缠在腰上。
萧楠歌:“……”
穆然自顾自的给他打了个蝴蝶结,又顺便摸了一把他腰间的肉,才心满意足的说道:“好了,你可以休息了,待明日我去山上再给你采点草药,当然你要是有钱可以直接给我,我去给你买~”
果然,萧楠歌闻言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定银元宝,瞧那个头,肯定值不少钱!
“土豪果然不一样!”
穆然欣喜的接了过来,忙不迭踹进了怀里,态度也殷勤了不少:“不知道少侠该怎么称呼呀?小女主穆然。”
“楠歌。”
穆然敷衍的点了点头,实则注意力都在怀里的银锭子上。
萧楠歌瞧着她那贪财的小模样,不禁有些失笑。
夜里。
穆然枕着手臂,窝在床里,开始思考之后的日子。
怀里的银锭子都已经被她捂得热乎乎的,不过她可不会傻到真的拿着这些钱去村里的赤脚那里买药,为了省钱,她觉定先去山上看一看,有缺的草药再去拿钱买。
毕竟这钱可都是任由她支配的,再者她要是大摇大摆的拿着这么大个银元宝去村子里晃悠,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穆然很自然的给自己的贪财找了个稳妥的借口,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身后的萧楠歌听到女子传来的均匀呼吸,缓缓的睁开了眼,瞧着女子微凸的小腹开始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