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顾巡的话,衡梁笙愣了愣,茫然的说道:“怎么会,我没有用内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衡梁笙无措的看着眼前的顾巡。
看着这样手足无措的衡梁笙,顾巡眼中泛起心疼,只好柔声说:“我刚给她号脉时,只觉得她脉象紊乱,估计是受了不小的冲击。”
现也不知她具体情况如何,只能等丞相府那边的消息了,希望事情不会变得更糟糕。
顾巡眼里有几分担忧,希望吧……
此时此刻,丞相府,一团糟
言丞相看着自己被抬回来的女儿,吓得差点晕过去,赶忙叫了李太医来诊治,李太医收到消息,立马向丞相府赶去。
而言丞相却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宝贝女儿出去时候好好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这样了!他将言小谈的贴身丫鬟叫来,准备询问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言小谈的贴身丫鬟,跪在地上,抽泣的说道,:“丞相,你可要为小姐做主啊!”言丞相看着哭哭啼啼的丫鬟,冷声道:“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姐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小丫鬟抹了抹眼泪吞吞吐吐地说着:“小姐就是去璞星宫找国师,谁知与在国师府的衡梁笙发生了争执,那衡梁笙气不过小姐,竟直接将小姐推倒在地,小姐就直接晕过去了,谁想,她竟会下此狠手”
说着,又开始小声的哭泣起来。言丞相听完,当即一拍桌子,她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的宝贝女儿。没等言丞相发完火,李太医匆匆进门。
言丞相看到李太医来了,当即上前,急声说道:“李太医,你快看看我女儿,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被推了一下,就昏迷到现在?”
李太医急忙上前,开始为言小谈把脉,一边感觉着言小谈的脉象,眉头紧蹙。待他把完脉,沉声的对着言丞相说道:“不知是何人伤了言小姐,这可是那人用了内力造成的。而且,言小姐,这怕是伤得不轻。”
言丞相一脸惊诧,着急的问道:“李太医,你确定这是有人用内力而为?”李太医哼了哼,说道:“你这是信不过老夫?”
言丞相躬了躬身,语气恭敬了几分:“不敢不敢,只是,不知小女这需要多久才会好转?”李太医皱了皱眉,说着:“一时半会怕是不会好,待我回去来配个药方出来,可以缓解小姐的疼痛。”
等到言丞相送走了李太医,这才回到丞相府,发了好大一通火,张口就骂道:“这衡梁笙还真是不识好歹,竟伤了我宝贝女儿”
一边说,一边心疼的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言小谈,承诺的说着:“女儿,你放心,爹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说完,当即带着一些人,来到了顾巡的璞星宫。
此刻,璞星宫
顾巡安抚这无措的衡梁笙,让她不要担心,他会想办法的,他正在和衡梁笙商谈对措时,言丞相便已带着人冲了进来。
一进门,言丞相就大声的吼着:“国师,快交出衡梁笙,她伤了我女儿,是不是该给个解释?怎的还躲在这,没有一点表示?”
“难道,国师你是想包庇她么?”说完冷眼看向一旁的衡梁笙。顾巡笑了笑,开口说着:“国师这是哪里话?有事可以解释,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何须急躁。”
言丞相冷哼了一声:“呵,有什么好谈的,她伤我女儿在先,这是不争的事实,国师你说呢?”顾巡看着咄咄逼人的言丞相,一边替衡梁笙解释着,一边想对策。
衡梁笙在一旁看着为自己解释的顾巡,心中一阵感动,手握了握拳,打断顾巡与言丞相的谈话,对言丞相说道:“丞相,不必说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如何?我一人承担便可。”
言丞相眼中带着冷意看着衡梁笙,对手下吩咐道:“来人,此人恶意伤害当朝丞相之女,先带走关押起来,待我细细审问。”说完,扬长而去。
而衡梁笙在被带走之前,回以顾巡安抚的一笑,便转身离去。顾巡看着被带走的衡梁笙,内心更是焦急,只得在府里先想法子。
只是令顾巡没想到的是,言丞相竟是这样一个落井下石之人,因衡梁笙与言小谈争执是发生在他璞星宫内,而言丞相竟因这而定他为坐视不理与包庇之罪,不想还是被牵连。
只是这样,他若想救衡梁笙,就有些困难了。这边顾巡在璞星宫里因想不出法子而干着急。另一边,宿天翰知道衡梁笙出事并且还牵连了顾巡,内心却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宿天翰想,顾巡因受牵连,不好出面,这不正给了他在衡梁笙面前表现的机会么,天助他也。顺便,他还可以因着这事让柳城相信他的为人,真是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想着可以借此表现出他已经从良,从而继续维持宿家与柳家的关系,也解决了父亲心中的大事,宿天翰内心一阵喜悦,便开始想着从何下手。
他拖了自己平时玩的好的世家公子,找了些关系,想将衡梁笙救出来。另一边,衡梁笙被放出来后,还在想,是谁这么好心救他出来?
而此时宿天翰来到璞星宫,见刚刚出来的衡梁笙。
衡梁笙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到来的人是宿天翰,以为他是来嘲笑她的,谁知不等她开口,便听到宿天翰说道:“笙儿,你没事就好,找了关系,将你救了出来,你没事就好。”宿天翰一脸殷勤的冲着衡梁笙说着。
衡梁笙冷笑了一声,水润的眸子里满是不屑,开口嘲笑着:“呵,你宿大少爷了竟这般好心?怎么,宿大少爷还有这等闲情逸致来管我的事?”说完,一脸嘲讽的看着宿天翰。
宿天翰看着对他冷嘲热讽的衡梁笙,心里一阵气结,面上却依然是一副讨好的样子,看着衡梁笙,心想,只要能让柳城体会到他的心意,谁还要受她这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