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刚刚过来的一瞬间,衡梁笙也早就已经知道了,这男人来这里干什么“我劝你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随意的乱说话,否则到最后出现的这些事儿,可不仅仅只是别人的一两句话的原因了!”
她所以这些事情无非就是想要告诉他们,自己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也都是有些无所谓的。
要是真跟这些人之间扯上什么关联的话,自己身边的人肯定会出现更多的麻烦。
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件事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之后,这些人是否愿意相信他们。
如果现在的这些问题最方便,简单的就是把太子解决掉,衡梁笙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就把这个男人给扔到一边。
她心中早就已经清楚了,现在这些事无非就是自己身边没有足够的人,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既然能够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自己本来就有这种方式。
只是不知道剩下的这些情况到底要怎么样去解决而已。
衡梁笙心里也明白自己现在遇到的这些事情到底会变成了什么样子,要是真告诉了这些人,自己剩下的这一切估计也没什么好处。
“我劝你呀,还是心里面好好的想想吧,现在遇到的这些情况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剩下的这些问题可不是没有人愿意告诉你的了!”
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这次过来无非就是因为上面给了他们一个任务,要不然的话这些人也绝对不可能会在这里出的这些情况。
衡梁笙心里也明白自己遇到的这些问题,不过就是剩下的这些人不乐意说。
但是这边的人在说的这些情况的时候,皇上那边早就已经开始头疼了。
下面的这些官员本来就是对衡梁笙之间关系不是很好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们这次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先是说衡梁笙的医馆非常好。
又是说有了这个地方可以让全城的老百姓们都造福。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如果现在把这个医馆弄没了,那么全省的老百姓很有可能就会出现很多问题。
衡梁笙都没明白过来自己的身边,怎么可能出了这样的情况,反正他们就是怎么说的,严重怎么来?
等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做出了这种选择,顾巡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他只是告诉了这些人,让他们跟皇上好好的说一说衡梁笙医馆的事情。
至于到底要怎么说或者是说点什么,那就不是顾巡可以管辖的范围之内了。
总而言之,皇上听到了这里之后,也是无奈的披了一个奏折。
等着太子他们还没有把这里的东西弄杀手之时,衡梁笙就看到了一个身着太监服的小太监,拿着圣旨走了过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群人跪在沙滩乌泱泱的满地。
还没有,等着衡梁笙他们反应过来,太子这边就露出了其他的表情,反正这种事儿跟他们一开始遇到的也不一样。
“不是都已经跟皇上说好了吗?这些事情他老人家不可能随便的插手,怎么现在又出了这种问题……”
“不是已经说要把这个女人的所有东西都弄到底吗?怎么现在出了这种情况,你们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等着太子弥漫了过来之后,脸上当时露出了一抹的难受,毕竟现在发生的这些情况和太子一开始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他还以为自己现在能够把衡梁笙好好的教育都没想到,人家都是狠狠的给自己上了个课。
平常衡梁笙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个女人竟然有着这种本事。
他想到这里之后,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脸上也是露出的一抹的焦急。
“你也就别在这里面说这么多了,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了,你自己心里面好好的想想吧,以后遇到的这些事我也不会……”
这种事情说到底跟自己一开始想到的那些根本就不一样,能将这种事说出去的话,那自然也都有些无所谓。
“你还在这里面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上面都已经说了吗?这里不会进行拆迁了!”
之后的那些人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开始高兴了起来,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这次的事情无非就是后面有一个人想要给衡梁笙一个下马威。
既然这次没有弄好,那以后这种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顾巡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也就顺便让皇上把这句话写到了圣旨里。
无非就是说衡梁笙特别厉害。
太子本来还觉得自己现在出了一些问题。
但是没想到等着自己回去了之后,顾巡却说让太子跟衡梁笙合作。
“我说你脑子没病吧,这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两个之间都已经弄成这样,难道你觉得我去请她还能过来?”
太子一不小心就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这个想法,但是顾巡看到这里的时候,脸上也都是露出了一丝无奈。
“我当初都已经说过了,让你不要随随便便的对着衡梁笙做什么事,但是你从来都不听……”
他这事是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的,不管怎么说,太子现在的这一切和自己看到的,这都有着足够的关联。
“我当初又没有说过让你去找衡梁笙角,麻烦你现在都找到这些事情了,这个女人背后的实力你又不是没有看到,都跟你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顾巡走的时候还不忘了轻飘飘的,落下了一句。
“宰相肚子里面能撑船,你作为一个太子广大天下贤士不是特别重要的吗!”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面前的太子也是愣了一下。
“可是我跟这个女人之间都已经有仇了,我就算是把衡梁笙请过来,我们两个之间估计也没有可能与其出现的这个样子,我还不如好好的想想怎么样去把剩下的事情解决掉!”
他说着这句话,就看到自己面前的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无奈。
其实说到底,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当初做的那个事情实在是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