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在这儿跟我扯淡!”
拓跋传说粗声教训了自己儿子一番,而后笑着对平安道:“平安,你来给叔叔讲一下,这武技是哪儿来的?”
看着拓跋传说笑眯眯的脸庞,薛平安知晓自己若是不给他讲清楚,那么接下来的修炼很可能会泡汤。
他只能将昨日购买黑色铁片的事情给拓跋传说说了一遍。
“啧啧啧!平安,你这运气,没的说啊!”拓跋传说听了,不停的摇头感叹,表示自己的羡慕。
之后,他又道:“那你们这一边挥掌一边挨揍又是在干嘛?”
“我们在练功啊!互相进步!”拓跋英雄挥了挥手回复着。
拓跋传说闻言感到惊奇,面露疑色的问着:“练功?你这打掌到还说得过去,那平安挨揍也是在练功?”
“你莫不是觉得老子我好糊弄!”拓跋传说说着,朝拓跋英雄发了一通火气。
见老爹发火,拓跋英雄只得委屈巴巴的小声道:“说真话您还不信啊!”
薛平安见状,只得将自己的情况又给拓跋传说讲了一遍。
“噢!原来是这样!”听了薛平安的解释,拓跋传说摸着下巴沉思道,“这么说来,你是想要趁此修炼你那疗伤之术。”
“平安,若是叔叔我也加进来,你修炼的是不是就更快了?”
“啊!”听着拓跋传说的疑问,薛平安愣住了。
拓跋传说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道:“就是我也来击打你,这样你是不是能加快修炼进度?”
拓跋英雄闻言一阵鄙夷,心中暗付:老爹脸皮真厚,不就是想借着平安这个沙包练习武技么!
薛平安则是正在跟管家商量:“管家,我叔叔他也加入进来,我身体受不受得住啊?”
管家嗤笑道:“当然可以!你现在第一阶段的炼体之术已经练成,本身身体强度就要比同阶强者强上不少。”
“要是光让你那傻兄弟帮你,估计还得好些天你的疗伤之术才能练成。”
“若是加上这灵将低阶的老小子,说不准今晚你的疗伤之术就能练成了。不过这得看你能不能抗住那开始的疼痛。”
“对了,若是要加上这老小子。为了稳妥起见,你让这老小子控制一下,把力量控制在武师高阶就行了,别用灵力攻击!”
管家给薛平安讲解了一番利弊。
“好!”薛平安暗暗咬牙,他决定让拓跋传说也加入进来,“叔叔,您也来帮忙吧!不过您把力量稍微控制一下,发挥到武师高阶就行!”
“好!”拓跋传说闻言惊喜的拍了一掌,“那来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练练刚刚到手的玄阶武技了。
“砰砰砰砰…”
拓跋英雄父子一前一后,双向的将罡风十八掌拍在了薛平安身上。
感受着身上密集掌印带来的痛楚,薛平安神色微微发苦,脸上细汗淋漓。他只得咬紧牙关,拼命的运转疗伤之术,借此来缓解痛疼之感。
同时,他心中给自己暗暗打气:坚持!薛平安!若是连这点伤痛都熬不过去,何谈闯荡大陆,何谈为师父排忧解难!坚持!
心中坚韧的信念,加上运转的功法使得薛平安坚持了下来。越到后面,他反而感觉伤痛越是减少,身体越是轻松。
相反,一旁的拓跋传说却越打越是心惊。
自己武师巅峰的力量,加上一旁修为虽是武师中阶,但力量却不逊于武师巅峰的拓跋英雄。
薛平安一个武师中阶,这样强度的攻击都能承受的住而且还能坚持到现在。拓跋传说心中不由得对薛平安产生一丝肯定与佩服。
“平安,要不歇会吧!这太狠了!”拓跋英雄见薛平安全身赤红,心中产生不忍,手上力道不由得小了一丝,“再这样你身体承受的住吗?”
薛平安没回答,他此刻正全身心的运转疗伤之术,因为管家提醒他就快练成了,他也感受到了。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想吐的时候,偏偏还吐不出来,就差旁人的那一掌帮助。
“去!别说话,加大力道!”拓跋英雄不懂,但是拓跋传说好歹见过,经历过不少场面。
他深知薛平安此时遇上了那瓶颈。说完,他不由得加大了掌心的力度。
拓跋英雄闻言,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知道拓跋传说不会无的放矢。他按照自己老爹的吩咐,全力的打出了罡风十八掌。
“啊~!爽~!”
疾风骤雨般的掌印落在了薛平安的身上,他却是没喊疼,反而发出了一道舒。服的呻。吟之声。
那声音,就似是人在滚热的夏天跳入了冰湖,在寒冷的冬天泡入了温泉。
听着薛平安那舒爽的叫声,全力发挥的拓跋传说父子两人停了下来,直直的看着薛平安。
“平安,你是练成了吗?你这叫声听得我好恶心!”拓跋英雄面露不耐的询问着。
听了拓跋英雄的吐槽,薛平安有些不好意思,暗付:刚才那叫声是我叫的吗?听起来怎么那么淫。荡呢!
接着,他一脸笑容,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叔叔,英雄哥,我的疗伤之术终于突破了。谢谢你们!”
“嗯?突破了!”拓跋传说有些惊讶与可惜,“这么快啊!”
“是啊!平安,好快啊!我们这以后练习武技都没有沙包了!是不是,老爹!”
拓跋英雄调皮的说出了拓跋传说心中的可惜。
“滚!”拓跋传说先是反驳了拓跋英雄一句,而后对薛平安笑着问道:“平安,你这疗伤之术练成了,有啥效果啊?给叔叔我开开眼!”
“对啊!平安,快让我们看看!你这挨了这么多揍!我们还出了这么多力!快展示展示它的效果!”
“让我瞅瞅它是不是非常非常厉害!”拓跋英雄在一旁起哄道。
“好!”
薛平安应了一声,“你们看我现在的皮肤上现在都是红肿的掌印,还有些淤青对吧!”
父子两人直直点头,不明白薛平安是什么意思。
“看好了!”薛平安提醒了两人一声,“重头戏来了!”
“哼!”薛平安重重地哼了一声,而后双臂向上直举,双掌张开,掌心朝天。他双眼睁的很大,如铜铃一般。
忽然他的头顶处飘起一丝了袅袅的白烟,很淡很柔,如同羊羔身上一缕一缕的毛发。
他开始发功了!
看其身上,他那原本密密麻麻、清晰可见的红色掌印居然开始变淡,直至慢慢消散,仿佛不层有过一般。
连那青色的淤青也逐渐消失,最终薛平安的身体又恢复了如往常一般,白嫩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