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要怎么说呢?”
“砰砰砰!”就在慕容奎与琦姐深思之时,突然响起一股大力的敲门声。
慕容奎被打破脑中的思路,脸色有些阴沉。
琦姐面带歉意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沉声问道:“谁啊!”
“是我!”门外传来一道响亮的话音,“琦姐,听说慕容奎在这里?我能进去吗?”
琦姐听着熟悉的声音,脸上挂着笑意朝门外道:“张哥,你直接进来不就行了!”
门外之人听到琦姐的话后,低沉应声道:“好!”
“咣当!”
门开了,迎面走进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这人正是武斗场中三个裁判之一的张琥。
见到张琥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琦姐起身笑眯眯的迎了上去:“张哥,你来这是找慕容先生的么?”
刚才门外张琥已经说过,是找慕容奎来了。琦姐想跟他再确认一遍。
张琥面色平静道:“嗯!”
琦姐确认后,转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奎:“慕容先生,我们武斗场的张琥裁判找你有事谈,那你们先在这里谈,我就先出去了。”
“找我?”慕容奎闻言一头雾水,他心中疑惑道:“张琥那能说的暴熊找我干嘛?”
能说的暴熊是武斗场中观众们给张琥起的外号。
说他能说,是因为在擂台上他当解说当得还真不错,解说时情绪高昂,能带动观众。
至于说他暴熊,是因为张琥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脾气也比较火爆,再配上他那粗犷的嗓子和面貌,活脱脱的就像个暴熊。
所以,这个外号还是很贴切的。
琦姐向两人说了一句后,便要转身离去。
张琥却是沉声道:“琦姐,你不用出去!我就跟慕容先生说几句话而已。”
慕容奎这时也道:“嗯,琦姐,你就留在这里吧!”
其实张琥让琦姐留下是没有其他意思。
而慕容奎却是觉得自己一个人面对张琥心里有些发毛,他生怕自己与张琥聊天聊到不合的地方,张琥突然暴起伤人。以他武师高阶的修为,肯定是打不过张琥的。
所以为了避免挨揍,他想着让琦姐留下,这样到时候还能有人帮衬一下。
慕容奎说完后见琦姐没反应,他使劲的朝着琦姐挤眉弄眼,弄得琦姐是疑惑不已。
不过两位当事人都开口了,那琦姐也就只能留下了。她专门找了个椅子坐到了房间一角,想当个看戏群众。
看到琦姐离自己两人那么远坐下,慕容奎有些脸黑,不过他也没办法。
之后他看向了面无表情的张琥。
见张琥不出声,慕容奎心中暗骂:“靠!来找老子你他么怎么不说话了!非要让老子先开口啊!”
心中不满的谩骂几句后,慕容奎笑脸迎向张琥:“张琥裁判不知你大驾光临,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看着笑眯眯的慕容奎,张琥双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只听他厉声道:“慕容奎,你也是我们武斗场的常客了!我们武斗场擂台比斗的规矩你也都清楚!”
“不知今日你对和吴违规吃药可有什么说的?”
“嗯?”慕容奎闻言双眼眯起,他心道:“原来这暴熊是为了这件事而来!这好说!”
他脸上挂着无辜的神色看向张琥,委声道:“张裁判啊!今日那和吴违规吃药可不关我的事啊!”
“虽说他是我的打手,但是比斗什么的都是他们自己决定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看着慕容奎委屈的面庞,再听着他委屈的声音,一旁的琦姐都有些相信和吴吃药跟他没关系了。
琦姐心中暗暗嘀咕道:“这慕容奎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演戏当戏子还真是可惜了!”
听着慕容奎的诉说,张琥双眼眯起,面带冷色的看着他道:“事实到底如何,你心中清楚!”
说完后,张琥冷声又道:“我今天过来找你,就是有两件事。”
“两件?”慕容奎心中暗暗猜测:“哪两件?”
只听张琥凛声道:“第一件,就是过来警告你!若是日后你的打手在比斗之时还有违规服药的,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武斗场也会对你做出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我怎么不知道!”
一旁的琦姐听着有些诧异,她暗道:“难道是刚才和吴吞药刺激到三位老哥了?他们才商量出来的惩罚?”
“不过这样也挺好!惩罚也能让许多想违规的人望而生畏吧!”
与琦姐一样,慕容奎闻言也很是惊讶,他直接扬声提问道:“惩罚?什么惩罚?还有我的打手吃药后,为什么不管与我有没有关系都要惩罚我?”
“哼!”张琥冷哼一声,他道:“惩罚就是禁止你进入武斗场。”
“至于为什么!那我就给你讲讲!”
“慕容奎你来武斗场的日子也不少了,在这其中你直接参与的赌斗有十五局!”
“这十五局中要么你是庄家,要么你是赔率高的那一家。”
“比斗结果却是从来没有变过,都是你赢。不过,在这十五局的比斗中,凡是上过场的打手自从打过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张琥说完后停顿了一下,围着慕容奎转了一圈,而后看着慕容奎的眼睛又说起来。
“我们虽说好奇,但也没多问。”
“但是,前阵子我们碰上了一个你曾经的打手,也就是那十五局比斗中你的一个打手。”
说到这里,张琥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你知道他现在什么实力吗?”
慕容奎闻言面色不便,眼眸深处却是闪现出几道惊慌之心,他的额头也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心中惊慌:“靠!我不是把那十五人都处理了吗?他们怎么还会碰到?难道跑了一个?”
“哎,也不对啊!我记得那十五人都被丢进大哥的蛇窟了,怎么会有人跑出来?”
“难道是这暴熊专门编出来框我的?真有可能!”
慕容奎心中思索了片刻,想明白后的他渐渐平静下来,面色也恢复到了平常状态。
他笑眯眯的看着张琥:“不知张裁判你见的我哪个打手啊?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有些人我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