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朝着两人笑了笑,道:“琦姐,张哥,你们能帮我买些疗伤用的药材吗?钱我自己付,这样我也就不用操心其他的,只需再找个能照顾我的人就行了!”
原本和吴还是叫张琥张裁判的,现今感受到张琥对自己真诚的尊重后,他敬重的喊了一声张哥。
“买药材?也是,你这伤势,没有药材辅助,估计两三年都好不了,说不定还会造成暗疾。”
“药材啊,你要买什么,我…哎!药材!”正自说自话的琦姐突然欣喜的喊了一声。
“怎么啦?”张琥见她面色惊喜,不由疑惑的连声问道:“琦姐,咋啦?”
和吴也是很疑惑,双眸不解的看着琦姐。
只听琦姐笑呵呵道:“呵呵!说到买药,咋们的医师老板华旭华老板就在隔壁,直接带着和吴给他看看不就行了嘛!”
“华老板那可是行家!”
“让他看看,要是能治好和吴的话当然是好,治不好的话也能让华老板给开几副药材,省的咋们这外行人两眼摸黑的瞎忙活!”
张琥闻言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是啊!”
回过神来的张琥笑着看向担架上的和吴:“和吴,今天华老板也在呢!我们带你过去请他给你看看吧!”
“嗯嗯!”和吴也是有些激动,他那惨白的脸色都涌上了一些红润。
听着和吴的应声,张琥拍手道:“好!阿大阿二,走,抬上和吴一起过去!”
看到张琥马上就要兴冲冲朝着隔壁走,琦姐赶忙上前拉住了他。
琦姐拍着自己的脑袋无奈道:“张哥!你好歹先让我过去询问一声好吧!那是华老板,可不是什么平民医师。”
“呃呃呃,也对!”
人高马大的张琥低头摸着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琦姐讪讪一笑。
“扑哧!”琦姐见状,莞尔一笑。
她笑道:“你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吧!我去询问一下,很快!”
说完,琦姐扭动身姿走向了隔壁。
张琥看着她走出去后,怏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娘们就是想得多!”
担架上的和吴被他逗乐了,心情不由的也变好了一些:“嘿嘿!张哥,琦姐是管事的,想到肯定要周到些。”
“嗯也是!”张琥点头称道。
两人交流了一句后,便安静下来,等待琦姐的消息。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和吴心中有些紧张:“华旭会给我看吗?”
“哎哎!”忽然张琥大声叫唤了一声,和吴被他了一跳:“张哥,你怎么啦?”
只听张琥哈哈大笑道:“哈哈,我也想到一点!”
“和吴,你身上带的钱多不多?人家华老板可是二阶医师,看伤的费用可是不低!”
听着张琥的问话,和吴脸色陡然难看起来,他叹气道:“唉,原来我带的两千多金币了,可是刚才全部下注了,这会都赔光了!”
“现在的我身无分文!”
张琥闻言不由爆粗口道:“我。去!那你这怎么看病,没钱人家医师怎么会给你看病?”
“唉!”和吴只能愁眉苦脸的叹气。
刚才知道华旭在这里他还是很开心很激动的,现在自己没钱看伤,却是有些空欢喜一场了。
张琥却是笑道:“哈哈!和吴你别叹气啊!”
“华老板可不是一般的医师,他给人看伤救命的筹码也不只是钱,有时候还有其他规则的!”
“所以说还是看华老板有没有心思给你看伤吧!其他的先不用操心。”
和吴心情回转,点头道:“哦!这样啊!”
“嗯,嗯~!琦姐出来了!”张琥回应着,蓦然看到琦姐从隔壁走了出来。
他笑脸期待的迎了上去:“琦姐,怎么样?华老板怎么说啊!”
琦姐笑眯眯的回复道:“张哥,你怎么这么上心啊!你这样子,都让我觉得和吴是你兄弟了!”
听着琦姐的打趣之声,张琥无奈:“去去,别笑话我!”
“和吴虽说比斗时吃药的行为有些不齿——”
说完这半句后,张琥突然停顿下来。
琦姐与和吴听着张琥的半句话,愣愣的看向了他。
和吴心中叹息道:“唉,怎么又拿出我偷吃药的事情来说了!我这…”
他正难受呢,却是突然又听到了张琥粗声道:“但是和吴恩怨分明,是条汉子,我希望这样的人的伤能尽早痊愈!”
听着张琥后半句的夸奖,和吴心中只感觉泪流满面:“张哥,你要说能不能一句话都说完!”
“哈哈哈!”琦姐被张琥这一句话断成两句说的操作逗得捧腹大笑。
“张哥,你行!小妹佩服!”
张琥见状无奈,他急声道:“琦姐,别笑了!快说说华老板同意没!?”
和吴闻言紧张的看着琦姐,双眼中满是期待。
琦姐看着两人,笑眯眯道:“走吧!华老板等着呢!”
“啪!”
“好!”张琥一听,高兴的双掌一拍:“走!”
说完,一行几人直接去往隔壁。
隔壁房中,氛围颇为轻松,拓跋传笑等人正在愉快交谈。
琦姐刚才进来询问了一趟走出去后,钱尔和便好奇的看着华旭轻声询问道:“华老弟,你出手的话那和吴能不能完全康复?”
拓跋传笑轻松道:“以华老哥的本事,想来也不难!”
华旭听着两人的话,面色平静的微微摇头。
钱尔和与拓跋传笑是外行人,他们嘴上说的轻巧,是因为他们不懂。但华旭可不是外行人。
他正色道:“钱老哥,笑老弟,别的伤倒还好说。”
“但那和吴是经脉断裂受损,这个伤我不敢打包票。”
“若他伤的不是关键性的经脉,我倒还能给他医治一番。”
“若是伤到奇经八脉,那我也就没辙了。”
钱尔和闻言点头道:“嗯,这个伤还真不好说。”
拓跋传笑听着没再说话,他只是个卖药的商人,医理知识他懂得不多。
听着三人的对话,一旁的拓跋英雄心中思索道:“经脉之伤!这个还真难!”
“经脉之伤啊,的确不好救治!”薛平安听着也是心中暗叹。
他们两人对于医理知识上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这几年在拓跋传奇与李太白的教导下,他们充分的学习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