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你有没有指使打手吃药,只要是你的打手出了问题,那肯定是跟你有联系,也有关系!”
“这是我们武斗场的规矩!不接受你的反驳。”
张琥冰冷的话语在慕容奎耳边回荡。
慕容奎闻言心中暴躁如雷,看着张琥的两个黑眸中恨意涌动,他咬牙切齿的道:“好!”
“嗯!”
张琥听到慕容奎的回声后微微点头,而后他接着道:“慕容奎,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两件事,刚才说的那个话题只是第一件事。”
“这第二件事,也是关于和吴的!”
心中还在愠怒的慕容奎听了张琥的话,不禁疑惑:“关于和吴?什么?”
“三位老哥看来被慕容奎气得不轻,这两件事他们也没跟我商量,应该是刚才直接做的决定。”
房间一角的琦姐听到张琥的话后,心中对于两件事已是分析到了。
不过琦姐也没怪三人没跟她商量,毕竟这武斗场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而且刚才她还在忙其他事情,张琥三人不可能非要等她忙好了才商量。
其实琦姐分析的很对,刚才比斗完之后,刘江三人心中极为恼怒。
那和吴在比斗场上成功吃药,完全是对他们三位裁判的侮辱。三人对此很是愤怒,尤其是对慕容奎,因为是慕容奎给的和吴药丸,指使他吃药的。
所以刚才三人趁着这段时间思索了一番,最终决定给慕容奎一个警告。
原本张琥等人想告诉琦姐的,可是后来没找到琦姐,一找伙计打听,才知道琦姐跟慕容奎在一起。
最终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直接让能说会道的张琥去警告慕容奎。
所以才有了现在张琥警告慕容奎的一幕。
就当慕容奎与琦姐思索之时,只听张琥突然提声朝着门外喊了一句:“阿大阿二,你们进来吧!”
琦姐闻言暗暗点头,慕容奎却是很疑惑,很好奇。
只听张琥话音落下,门外响起一道利落的回声:“是,张头。”
声音落下,从房门外走进来了两个人。
不!
准确的来说是三个人。那三个人中,其中两个人一前一后,他们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则是那第三个人。
抬担架的两人名叫阿大阿二,他们是武斗场护卫队中的人员,本身修为都是武师低阶。
因为武斗场的三个裁判还是护卫队的训练首领,所以两人称呼张琥为张头。
被阿大阿二抬着的人是一个中年汉子,看其面庞,他正是此次比斗时服药的和吴。
此刻的和吴面色惨白,全身散发着一股萎靡不振的气息。
张琥见到抬着和吴的阿大阿二,他向着两人打招呼道:“嗯,把人放下吧!”
“是!”阿大阿二应声,轻手将担架放在了地板上。
慕容奎看到担架上的和吴后,不解的向着张琥问道:“张裁判,你这是?”
“慕容奎,现在我就要跟你说第二件事。”
张琥看着慕容奎冷声道:“想来你等会也要走了,这和吴既是你的打手,那你等会走的时候也带走他吧。”
“他如今因为吃药,副作用太大,以至全身经脉断裂受损,一年内不得动弹,只能静养疗伤。”
“所以他如今也没了行动能力,等会你走的时候,记得把他也带走!”
听得张琥的话,担架上的和吴双眸中闪过一丝期待,不过这期待也只是一闪而逝。
他心道:“以慕容奎的性子,想来应该不会带我走,如今我对他来说也只是个累赘,说不定他可能会想着杀我或者让我自生自灭吧!”
“呵呵!”和吴想着,心中自嘲一笑。
“把他也带走?”慕容奎闻言一愣。
接着他细细的看了一眼担架上躺着的、萎靡不振的和吴,心中谩骂:“靠!这废物怎么没死!没用的废物,让老子损失了一大笔钱,还想让我带走?”
“呵呵!张裁判你别开玩笑了!”
慕容奎冷笑一声,又道:“我如今忙的不行,等会还要赶快去筹钱呢!哪还有时间处理这和吴啊!”
“要不把和吴先放你们武斗场几天?等我忙完了有时间了再过来!”
张琥厉声道:“什么叫放我们武斗场几天?和吴是你的打手,你是和吴的主子,你都不管他,反而让我们武斗场管?”
听着张琥的反问声,慕容奎心中窝火,他面露不耐道:“你们若是没时间管的话!那…”
“那实在不行了,你们就直接把他扔出去就行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果然!”担架上的和吴听到慕容奎的无情之言后,心中暗暗叹息。
和吴跟慕容奎的时间也不短了,他很清楚慕容奎的心性。
对于没有价值的人,慕容奎那一贯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
就像前面张琥说的那些莫名失踪的打手,其实那些人中大多数是和吴跟他的两个兄弟做掉的,然后按照慕容奎的意思,把尸体都扔到了蛇窟里。
当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和吴便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是不是也如这些人一般,对慕容奎“功成名就”之后,就被无声抛弃。
现在看来,当初想的还真有可能要发生了。
“什么?”
张琥对于慕容奎随意的话有些震惊与愤怒,他质问道:“和吴可是你的打手!而且是武师高阶的强者!你就这样对你的打手?”
慕容奎嗤笑道:“是我的打手又能怎样?他今天帮我赢钱了吗?”
“他不仅没帮我赢钱,还让我损失了一大笔钱!这样没用的废物我还带他干什么?浪费钱财给他疗伤?”
“还武师高阶的强者?”
“你都说了他经脉断裂受损,就算是恢复了又能如何?顶多也就是个武师低阶的弱者了吧!”
慕容奎的话越说越难听,越说越大声,仿佛就是专门说给担架上的和吴听的。
和吴也的确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此刻他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青色,嘴巴紧闭,不过他两腮鼓动的肌肉说明了他正在用力的咬牙。
“哼!慕容奎,你够狠!当真是心性薄凉,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