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两点，酒吧开始清场打烊。
傅染原本只想在化妆间休息下，结果竟睡着了。
‘叩叩叩’化妆间的门被敲响，傅染迷迷糊糊的应：“谁？”
“傅染，我，贾经理。”
傅染捏着太阳穴应，“进来。”
贾经理阖上门，看到化妆台边的人萎靡的样子，“病了？”
傅染摇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今天特别容易犯困。”
“困了还不早点回去休息。”
傅染边收拾东西边说：“你不叫我，今晚恐怕就要睡这了。”
两人往门外走，“傅染，你是不是喝酒了？”
傅染晃了晃昏沉的头，“在楼上喝了一杯。”
两人并排往门口走，“这几天酒驾查的挺凶，我给你找个代驾。”
“谢谢了。”
贾经理环视一圈，叫角落里清扫地面的服务生，“小赵，过来下。”
小赵走过来，手里拿着扫帚，“贾经理。”
贾经理问他：“会开车吗？”
小赵点头，“会。”
“车钥匙给他，让小赵送你回去。”
傅染跟着人走出大厅，从后面看他，侧影有些陌生，“小赵，你刚来的吧？”
“是啊，我前天才来上班。”
“怪不得看着眼生。”
通向酒吧后的小路昏暗幽静，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开。
“染姐，是那台白色吉普吧？”
“对。”
小赵坐进驾驶位，傅染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小赵，开去希尔顿酒店，我睡衣会儿，到了叫我，谢谢。”
“好。”
傅染向后靠着椅背，闭上眼。
车停停走走的开了一段路，傅染半梦半醒的瞥眼外面的街景，到广阳路高架桥了。
“……”
等等，傅染睁开眼，坐起来问：“小赵，怎么没走北澄街？”
“你醒了，染姐”小赵说，“北澄街重新画路面标识封路了。”
“哦……”傅染点开手机看时间，两点十二分。
午夜的街道晦暗幽静，越野车在下个路口转向希尔顿的方向，十分钟后，车停在酒店泊车位。
小赵转回身，“染姐，到了。”
傅染低头翻手包，“谢谢你小赵，你拿着钱去路口打车回家。”
“不行，染姐，我走了，”
不等傅染把钱递过去，人已经下车跑远了。
傅染锁好车门，打着哈欠准备回酒店，刚一转身，一个黑影朝她扑来，人抖个激灵彻底醒了，抬起一脚朝对方胸口踹去，人被她踹翻在地，定睛看，并不认识。
暗处又冲过来四五个人，傅染心里暗道不好，就算她再能打，也架不住人多。
一番混战下，傅染也下狠手，招招朝着对方的要害踹，混战下两个被她打到在地，还有三人将她包围对峙。手包落在远处，也没机会报警，半夜两点多的酒店门口，你就算喊也没人听见。
彼时，一辆轿车驶来，傅染趁着灯光变换间，一脚踢在后方人的脸上，后者捂住脸到底，傅染趁空冲出包围，朝轿车的方向跑去。
暗处突然有人冲出来，余鲲反应神速，一脚刹车踩住，车轮的摩擦声划破夜空，也惊了车前差点被撞的人。
傅染一身冷汗，手撑在车前大口喘气。
余鲲看清人后，降下车窗吼道：
“傅染！你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