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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你得当心上一世,柳芸十三岁被领养,也从此开启了她另一段不一样的人生,也是那个时候,她开始接触近身搏击等一些防身与交手的功夫,其中的艰难她比谁都清楚。
如今她十四岁,而且这个身体还一直营养不良,想练成上层武功,根本是不可能的。
更不要说,莫怀之还想把她打造成莫家那个传说。
她心里是非常排斥的。
她可以为柳芸娘报仇,可她并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
白大郎坐到了她的身边,“有的时候,人是没有选择的。”
就像他,一觉醒来就成了罪人成了阶下囚,他,没得选择……
捏紧了拳头,他看着柳芸,“明儿起,我陪着你一起练。”
以前他是积万千宠爱与一身的长孙殿下,是观孙立储的继承人,是拥有最厉害护卫的人,可到头来成了一场空,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是真的强大!
眼中的坚韧,让柳芸产生了诧异。
“你……当真要陪着我?”
“至少再有杀手来到的时候,你可以不用站在我的身前。”
柳芸指了指他的脸,“估计就算是你亲娘站你面前,也认不出来!”
因为实在是丑的不要不要的!
——
早饭后,白大郎去了书院。
柳芸整理一下茅屋内的用品,新房子收拾好了,打算挑个黄道吉日搬进去。
老叫花子两天不见身影了,今儿没什么精神地走了过来,耷拉着肩膀,“芸娘啊,我要走了。”
这话多少有些熟悉。
柳芸嫌弃地撇了撇嘴,直接了当地问他,“欠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老叫花子瞬间瞪大了眼睛,“我我我……我不还了。”
“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还我银子,我就去官府告你?”
老叫花子嘟囔着,“莫家人视钱财如粪土,哪个像你一样,钻钱眼儿里了。”
“你说啥?”其实她听的清楚,只不过心里翻着个,莫家人不缺钱当然就视钱财为粪土了,她能一样吗?她很穷的好不好?!
老叫花子没好气地说一句,“没钱!”
“没钱就老实做活,把东西收一收,看个吉日咱好搬家。”
“今儿明儿都是好日子,易入宅纳财求嗣……”
柳芸忍不住笑了一声,“哦!求嗣?”
大门口穆藜走了进来,“谁怀孕了?”
老叫花子扭头就看到站在穆藜身后绷着脸的莫怀之,他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柳芸瞟了他一眼,看着穆藜说,“你们怎么过来了?”
“那个……过来,跟你告辞的。”就是双眼忍不住往她小腹瞟去,这几天,他们已经把她的底摸清了。
可怜见的,给人家做牛做马十年整,换了个被休被卖的下场。
但是,这怎么就怀上了?
柳芸没理他那眼神,只是听着要走,就乐了,“什么时候走?一会我做点饭,给你们辞行!”
穆藜乐的双眼眯成了一道缝,“那感情好了!”
说完还拐了下莫怀之,“看,这才是妹妹!”
莫怀之看着柳芸,淡淡地说,“我不走。”
柳芸的笑容“唰”地自脸上消失,“没饭!”
扭头进了灶房。
穆藜:“……”
摸了摸鼻子,对莫怀之说,“那那什么,你好自为之吧,我得走了,再不走,我爹该杀过来了。”
莫怀之看向远方,说,“先别动他!”
穆藜知道他说的是曹舒阳,点了点头,“京城那边你放心,我会给你搪塞过去。”
莫怀之没说话。
穆藜走了两步,又回头往院里看了两眼,对莫怀之悄声说,“按理说啊,我不应该对一个叫花子产生熟悉感,可我很肯定,我应该在哪见过他。”
莫怀之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句,“走吧。”
穆藜翻身上马,走了。
而莫怀之就抱着剑跃上了屋顶,躺了下去。
老叫花子浑身不自在,追着柳芸问道,“那小子怎么不走还躺到咱家房顶上了?”
柳芸抱着锅从灶房里走出来,“他就是那姓莫的,叫莫怀之!”
老叫花子咽了下口水,往屋顶瞅去。
柳芸说,“别看了,赶紧搬家,一会把这茅屋拆了。”
搬家先搬锅,柳芸抱着锅去了新灶房。
不知道莫怀之在想什么,没一会又跳下来帮着开始搬家了。
中午,柳芸简单地煮了三碗炸酱面。
老叫花子眨了眨眼,悄声问道,“你认他了?我可跟你说,现在的莫家可不是以前的莫家,乱的狠!你得当心!”
柳芸挑眉,“你这么清楚?”
老叫花子咳了一声,端着碗蹲墙边嗦面去了!
柳芸耸了耸肩,“吃完了,你去村里借个车,咱们得去县城买些家什。”
“嗯嗯嗯,知道了。”老叫花子头都没抬。
莫怀之也没言语,捧着面吃了起来,就是那入口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柳芸。
柳芸扬眉,“不好吃?”
“好吃!”
一碗面就很快见了底,莫怀之看着自己的空碗,有些诧异,随后挠了挠头,起身洗碗去了。
柳芸嘴角弯了弯,算了,不跟他置气了,连白大郎都说要陪她练武,那就练吧,等他知道自己练不出来,也就放弃了。
如此,也就不再纠结了。
三人吃过午饭就去了县城。
因为有莫怀之这个免费劳动力在,柳芸买了好多东西,省了她很多事。
等买完了东西太阳也偏西了,直接赶车去了书院,接白大郎回家。
学子乌央乌央地走出院门,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说着这一天在学院发生的事。
“下个月的乡试,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消息听的柳芸相当诧异,下个月乡试?
扭头问老叫花子,“乡试不是在八月吗?怎么说下个月?”
下个月就是十月了,那明年三月的殿试还来得及吗?
老叫花子咂吧了下嘴,“圣上登基后以雷霆手腕清理了半个朝廷的官员,以至于大庆建朝后极缺人才,科举就从每三年一行,变成了年年考,时间也从八月改到了十月,春闱的时间定在来年五月。”
一听这话,柳芸忙说,“那大郎能去参加吗?总不能让他憋在乡下一辈子!”
老叫花子没言语,仿佛没听到一般。
柳芸拐了他一下。
他却往前挪了一脚,冲着走出来的白大郎直招手,“大郎大郎……”
莫怀之淡淡地开了口,“他参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