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要去,于晚秋翻了翻现有的装备。
她在商城里翻了寻找能寻人的物品。很幸运他找到了。
不过并不是物品。这是一个方法。这是修真界的东西。只要把这些物品和机会能用的东西产生联系,就能指引方向。
于晚秋花大价钱买下来。
悄悄的顺着。方向巡逻过去。
他没有坐火车,而是直接御空飞行。
身上打上隐形符,顺着方向急行而过。
她速度很快,几个小时后终于指引的方向有了变动。
季淮南就在这座城里,她小心降落,然后顺着指引找了过去。
最后站在栋院子外时,终于没有反应了。
她看向眼前的房子,看来就是这里了。
进大门倒是简单,可进屋却不容易。
她是个大活人,又不会穿墙术。没办法在门关着的情况下走进去。
于晚秋静静守在大门口,等着有人出来,一直等了好久,里面的人像消失了一样,一点动一静也没。
门始终没有开,她有些着急。
该怎么办呢?
要不然直接闯进去?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高科技。
算了算了,还是再等等。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从里面开了,两个人匆匆走出来。
“这可怎么办?人怎么还没到,我们有点儿顶不住了呀!”
那人焦急的向外看,另一个人道:“头儿说,最快也得二十分钟,现在才十分钟。”她拍拍另一人的肩膀,“再顶会吧!”
想到屋里失去理智的人,男人深深叹了口气,“你要是难受,你就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我还是进去帮忙吧!”
那人说完转身,于晚秋在他开门时顺着门缝溜了进去。
里面很大,没办法知道季淮南固定的位置,不过很快她就不需要去思考了,因为那边有人在说话。
“把人按住了,一定不能让他跑出去。”
这声音?是阿南!
于晚秋快步赶过去,紧接着那道熟悉的人影便映入眼帘。
明明没有分开多长时间,但她看着眼前的季淮南,却像隔了几个世纪。
很想出声喊着他,可想到现在的情况,又默默闭上了嘴。
这时屋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她向屋里看去,就见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他的眼睛赤红,用力挣扎着,看着恐怖极了。
果然已经到这边来了。
外面传来一阵停车的声音,很快一群人冲了进来。
他们快步冲到房间门口,前面的人把位置让开,一个穿着道袍的人就进来了。
“你快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一个男人道。
老道士点点头快步进来,看到眼前的人眉头皱起来。
“好在你们把他控制住了,不然他出去就完了。”道士从手里拿出一张符来,唰的一下贴到男人的身上。
之前挣扎的人瞬间安静下来,一众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一直守着他的几个人放松下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哎,终于解决了,这都第三个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真没想到现在这世界上真有种邪事。
“我去趟卫生间。”
说话的是季淮南。
他站起身来出了门,于晚秋见了小心的跟着上去。
看他进了洗手间,于晚秋在门口踌躇。
她悄悄来到洗手池边,把几张符放在了干净的地方。
季淮南洗完手正准备走,突然就看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符。
他愣了下,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然转头。
周围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想到了于晚秋有这个本事,他低声道:“晚秋,是你吗?”
可是没有得到回应。
他的眉皱得更紧了,难道他想错?
也是,距离这么远,她怎么会来呢?
而且即便她会,可她也不知道地址啊!
季淮南叹息,觉得自己想多了,应该是别人放的吧!
他把几张符拿了起来塞到兜里,回到众人聚集的屋子。
他问老道士,“你刚才去卫生间了吗?”
道士一愣,“没有。”
他刚刚来,哪有时间去卫生间。
不过一说起来他倒是确实想去了。
可就在这时候变故发生了,刚刚还好好的被制伏下来的人,突然开始暴动。
似乎一下子变得力大无穷,竟直接掀翻了旁边的几个人。
屋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别人没听到,于晚秋却是听到了,外面有铃铛的声音。
这声音跟进之前碰见的那个完全一样。
“怎么回事?他怎么又这样了?”
有人着急的问,一边手忙脚乱把人按住。
老道士也有些慌,“这个明显更厉害些,看来之前的方法制不住。”
“那怎么办?”
他又拿出几张符,“只能试着先拖延着。”
再慢慢想办法。
哪知道他刚贴上去就不管用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季淮南能想起来兜里的符纸。
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直接贴在挣扎当中的同事身上。
瞬间,一声尖叫响起来,一道虚影从身体上剥离出来穿墙逃走。
所有人都看见了,瞬间头皮发麻。
老道士却是眼睛一亮,“同志,你那个是哪里来的?能不能给我看看?”
季淮南没有犹豫,递给老道士一张。
这符纸跟他的完全不同,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强上数倍,这可是好东西!
他激动脸发红,“不知这符纸是谁画的?”
“不知道。”季淮南摇摇头。
其实他心里有所猜测,但不能说出来。
老道士有些失望,“那你那还有多少?能不能匀给我点?”
虽然不能结交这高人,但是能多弄几张也是好的。
可季淮南摇了摇头,“没有了。”
其实他手上还有一些,但他没有送出去的意思。
这东西既然这么好,当然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不是自私,这东西关键时刻能救命,要是他们这儿谁再出事,正好可以用。
可是如果给了他,难道还要去请他?
老道士失望的走了,等人走了,同事才问季淮南,“你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吗?”
“不清楚。”季淮南的把刚才去卫生间发现符纸的事说闻,对面的人皱了眉。
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