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关飞!”这青年人朝着苏晨笑了笑:“你叫苏晨是吧,之前听教授说过!”
“关飞么,您应该比我大几岁吧,就叫您飞哥吧!”苏晨继续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您还是叫我小关吧,叫飞哥的话,感觉听着别扭,好像黑社会似的。”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话归正题,苏晨一改那嬉笑的面目,冲着关飞说道:“关哥,我想知道,这一次叫我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另外,我相信你,所以才会问你,我觉得你跟那个张教授不一样!”
“我......”这关飞露出难言之隐的表情,随后叹了口气。
“有什么你就说,说出来,我才能更好的去解决问题!”
“好吧,那我就都跟你说了吧,因为我也觉得这件事情不靠谱,我觉得张教授好像是被人骗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晨追问。
“那张教授父亲的遗体,被人盗走了!......”这关飞倒是个实在人,把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跟苏晨说了出来,也提到了那阴险的刘先生!
听得苏晨浑身发冷,轻轻咬着嘴角:“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到如此地步,那张教授真是糊涂啊。”
“唉......”这关飞说着话再次叹了口气。
“没事的,这些事情都跟你没关系,况且你也无能为力,剩下的就交给我吧。”苏晨语重心长的说道。
“您可一定要救张教授啊,他......唉......”
“但愿吧,我肯定尽全力,况且这里还牵连着一个可怜的女孩,人死了都不能让人得到安详,那刘先生,不配做阴阳先生,可惜了他那一身本事,不用到正地方去,反而去用来害人!”苏晨咬着牙说到,尽量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车子开了一会,直接转弯,朝着山区的位置开了上去。
“嗯?这车子还能上山?这山路也太费车了吧!”
“没办法,这埋葬着张教授父亲的地方,都是之前那刘先生给选择的,现在那刘先生已经联系不上了,打电话也不接,也找不到这个人。”
“那你们当初是怎么找到的这个人啊!”苏晨皱着眉头。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就算是张教授也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我们坐火车回来之前,张教授的老父亲已经去世了,正要下葬的时候,突然之间暴起,并且见人就咬,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好在那刘先生及时出现,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让这已经死去的尸体乖乖听话,乖乖躺在棺材里去!”
“还有这种事情?你们就没有怀疑过这原本就是那刘先生设下的圈套?”
“谁说不是呢,可是毕竟已经上了人家的船,并且那家伙口中神乎其神的样子,谁也不敢不相信,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关飞再次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件事情愁眉不展。
苏晨也在心中暗自盘算着,看来这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绝对不寻常啊。
这可不仅仅是张教授一家的问题,也不是张教授那可怜的已经死去的老父亲的问题,甚至还牵扯到一个被偷出来的刚刚死去的小姑娘的灵魂!
终于,车子在山路的尽头停了下来,那山路被前面倒塌的土块彻底拦住,车子过不去了,只能下车走:“好了,只能到这里,不过也不远了,翻过这座小山,就到了,没多远了。”
说着话,这关飞熄了火,拧下车钥匙,打开车门,率先的走下了车。
苏晨随后也跟着下了车。
这地方苏晨果然没有来过,没想到自己的家乡里,竟然还有这样别致的风景,这简直算的上是深山老林也不为过了吧,了无人烟,四周全都是延绵不断的山丘,山丘上都是七八米高的树,如果没有人带路,都很有可能在这地方迷了路。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淡下去,这山里的天,果然要比外头黑的更早些,毕竟这周围都是树木林立,本身就遮挡阳光,况且刚刚又下过小雨,天色本身就阴沉,更没有阳光,所以这地方显得更加暗淡。
“我们走吧。”关飞冲着苏晨一招手。
苏晨点了点头,随后跟了上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穿梭在这山林里,这种熟悉的感觉,之前在军训的时候也曾穿梭过山林,也曾碰见过一只棘手的活尸。
两个人又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别看就只有一座山丘的距离,望山跑死马,想要翻过去,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终于来到那所谓的目的地,张教授父亲的坟墓旁边,那张教授离着老远看见苏晨,激动的甩着有些踉跄的身体朝着苏晨跑了过来,直接一把攥住苏晨的手:“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救救我那可怜的老父亲。”
而苏晨此时此刻再去看这张教授,因为之前听过那关飞的话,对这张教授也没有什么好感了,这张教授现在在苏晨的心里,完全就是一个自私的小人,表面上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也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苏晨皱了皱眉头:“先别寒暄了,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您过来看!”这张教授指引着苏晨来到了那墓地旁边。
苏晨皱了皱眉头,果然,这下葬的位置被人翻起来过,只留下一口漆黑色的实木棺材,那棺材的盖子被翻开,棺材钉也散落一地,只有那棺材里面,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果然是被偷走了么?”
“一定是那刘先生干的!”这张教授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身子骨就不太利索,这一生气,呼哧带喘的样子,让苏晨有些厌恶。
“你怎么能肯定一定是那刘先生干的呢?”苏晨问到。
“除了他,还能有谁?早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弟弟却偏偏信任这家伙,唉,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你弟弟?”苏晨有些疑惑。
“就是这不争气的东西!”张教授指着身边一直一言不发的中年人,随后又开始埋怨起来:“你说说你,找谁不好,为什么要找那种人?嗯?那都是些歪门邪道,骗人的东西,这回好了吧,连自己的老父亲尸体都保不住了,我怎么能像祖宗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