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板娘?鬼才信你只是一个老板娘,当我三岁小孩么?”虽然说苏晨喝的有些不省人事,甚至连身上的能量都完全释放不出来,但是苏晨对于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还是有着深深的忌惮,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她到底是谁?
......
车辆缓缓的驶入市区,此时此刻的时间段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左右,也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故意还是诚心,原本一个小时就能进入市区的时间,愣是拖了几个小时才进入市区。
此时此刻的苏晨在车子的后座上也是半睡半醒,更别提什么时间概念,喝过酒的人都知道,人要是喝多了,很多清醒时候所考虑的事情,跟喝多了的时候所考虑的事情,完全就是两种结果。
比如熬夜,有些人喜欢通宵上网什么的,等到第二天天明,自然是困得眼皮都耷拉下来,可要论起这喝酒,别说从晚上一直喝到天亮,就是一直喝到中午,只要这个人还醒着,就会完全不知道疲惫,因为酒精已经麻痹了大脑的感知神经,让人感觉不到什么是累,可一旦酒局散去,那种透支一般的劳累,就会展现出来,一览无遗......
而眼前的这个有些妩媚的老板娘,也并没有给苏晨直接带到学校里去,而是将已经喝的不省人事的苏晨直接安排在了市区附近的一家酒店当中,当然,不是各位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的安放在了酒店而已。
一切安顿顺利,苏晨也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呼呼大睡过去,完全不知道外界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而就在苏晨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学校的内部也发生了一些潜移默化的变化。
那老板娘静静的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就这么拄着手臂看着苏晨,眼神当中竟是宠溺的样子,也不知道这老板娘对苏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就跟她的身份一样让人捉摸不透,这女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出现在苏晨的身边?无从考究,也没人清楚......
这女人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抽出一包女士香烟,轻轻点燃,只在嘴上沾了一下,随后又将这香烟放在烟灰缸里掐灭,嘴里还喃喃自语的说道:“睡吧,睡吧,睡醒了就好了,小孩子想那么多干什么呢?这些原本都是大人应该做的事情嘛!”
然而就在与此同时,就在这女人话音刚落,房间的空气瞬间凝结,一股子非妖非仙非煞非阴的气息猛然的充斥着整个屋子,甚至都让人睁不开双眼。
要是苏晨醒着的话,一定会知道这种气息究竟代表着什么,可惜的是,苏晨现在已经完全的沉睡过去,甚至深睡到连梦都没有做......
随后,屋子里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衣服,仙风道骨,并且还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男人,背附双手,眼神当中竟是智慧,就这么突兀的直接出现在屋子里,出现在屋子的同时,直接冲着眼前的女人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一切还是看天意,命运使然,谁也阻挡不了,你为什么要逆流而上呢?”
眼前坐着的女人轻轻眨了眨美目,那风韵犹存的脸颊上竟然轻轻浮现出一抹笑意,依旧是拄着手掌,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苏晨,并没有去看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衣中年人,似乎这中年人的出现完全就没有吓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女人将莲藕一般的手臂缓缓放下,再次拿起那根刚刚被熄灭的香烟轻轻点燃,随后说道:“我并没有想要改变命运,也没那个本事去改变什么所谓的命运,那都跟我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但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好了!”
眼前的这个背附双手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轻轻哼了一声,也看向了床上熟睡的苏晨,又是缓缓开口,似乎不想要对刚刚的那个话题过多的谈论:“他真的是我们要寻找的那个人么?”
“难道不是么?连长相都一模一样,只不过性格,还是稚嫩了一些,毕竟“他”的转世,今年也只不过二十岁整,不过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没想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重逢,未来的事情,也很让人期待,你说呢,胡天鸿!”这女人将美目从苏晨的身上移开,朝着这身前站着的男人说道。
没错,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衣中年人,正是胡天鸿,这位已经快要将命运参透完整的地仙:“一百多年了,说什么参透命运,只不过是一些完全不懂的人对你我的看法罢了,谁敢妄谈命运?难道你知道未来的命运是什么?嗯?孔嫣!我们都在赌,就看谁能最先参透命运。”这胡天鸿直接叫出了眼前女人的名字。
看来胡天鸿跟这位叫做孔嫣的女人,很久以前就认识?或者说.....
“赌?我从来都没有赌过,命运什么的,对我而言,都没有他重要,能守在他身边,也许就是命运对我最大的眷顾吧,早就心满意足,没什么可遗憾的,有时候太过于执念命运的话,反而会被命运所累,至于他究竟是不是“他”的转世,都已经无所谓了吧......”这两个人奇怪的对话,要是有人在听的话,一定会瞠目结舌。
这些话简直让人有些捉摸不透,要说胡天鸿说出这些话来,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人家是确确实实的地仙,可眼前的这个叫做孔嫣的女人竟然也说出这种话来,那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吧。
但还是那句话,看见的东西,未必都是真的!
“你从孔雀化成人形,也有一百多年了吧,为什么心智却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呢,原来的他,早就已经随风而逝了,完全不存在了,甚至当初的那些事迹,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了,知道的那些人,要不已经老死,要不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要说执念,最执念的人,怕就是你吧!”胡天鸿背附双手,说出的话来字字珠玑。
“不,并不是我,最执念的人,是若溪才对!我跟若溪比,算得了什么呢.....”这女人再次笑了笑,不过这回却是苦笑......
“若溪么,她好像已经消失好几个月了,就连我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究竟在做些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并不比若溪差,差的只是天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