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回到自己的房中,想起刚才丁原的无故怒骂,顿时一巴掌将桌子拍的粉碎,但是丁原毕竟是他的义父。
门外忽然有侍女敲门,门口的侍女早就被吓得如筛糠一般。
“大……人,这里有封信是一位自称是您故人留下的。”
吕布红着眼睛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侍女有些清秀,顿时双眼闪过一丝淫秽之色,径直将侍女拽入房中,信封被随手仍在地上。
侍女颤抖着双手,但是哪里能反抗吕布的力气。
……
屋内一阵翻云覆雨过后,门口的侍卫进来将,床上口吐白沫不知死活的侍女抬下去。
抬出门后,侍卫没有急着将侍女送去治疗,反而是狞笑着抬去另外一间屋子,这就是他们喜欢跟着吕布大人的原因。
发泄过后吕布轻轻握拳,力量又强大了几分,心中暗叹后遗症也越来越厉害了,尤其是动怒之后。
前几日卡了他很久的瓶颈忽然有了松动的趋势,他趁势破镜,但是破镜之后功法的后遗症也愈发强了。
此时的隆中的一个木屋里,一人自打坐中忽然惊醒,魔星的力量怎么又增强了。
吕布这才皱着眉头打开这封信,故人?
吕布眉头渐缓,深呼了一口气,原来是李肃啊,信中只述家常,并没有聊别的。
旋即一笑,就是李肃这么大的人了,写封信还要涂改。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吕布皱眉刚想把信收起来,门忽然打开了。
来人赫然是丁原,丁原上前一把把信从吕布的怀里拽出来,打开信,涂涂改改的痕迹映入眼帘,怒火上涌,一把把信摔在地上,冷笑道:“好啊,吕布,真好啊,你现在都学会防备我了,你以为你把信改了我就看不出来了么?”
吕布拧着眉毛没有制止何进的动作,强忍怒火解释道:“义父,这封信只是故人倾诉往事,里面不是我涂改的。”
丁原冷笑道:“你以为我瞎?哪个故人你说来看看,谁给你送的信?”
吕布的目光朝门口的二人扫去,二人顿时吓得跪到在地一个劲的磕头。
吕布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质问道:“人呢!我问你俩人呢?”
恐怖的压力险些让二人精神崩溃,二人已经磕的的满头鲜血,结巴道:“死……死了……”
“什么?……”
丁原冷笑道:“杀人灭口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吕布顿时一阵邪火上涌,一巴掌将二人的脑袋拍成碎片,鲜血溅丁原一身。
丁原大怒,拔剑一剑砍在吕布身侧,转头离去。
丁原离去后,吕布将屋子里的东西拍的粉碎,嘶吼道:“啊啊……啊啊丁原小儿竟然想杀我。”
不远处一个湖边,正在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在钓鱼,旁边一个小儿正在蹲着看着。
“大人,大人你钓鱼不用鱼钩么?”
就在这时一股恐怖的气息一闪而逝,径直将鱼竿扔给小儿,大笑着离开。
“不用钓了,鱼儿上钩了,将军大事可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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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袁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旁边一群扈从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旁边一具扈从的尸体面目全非的摆在旁边。
其中领头之人一边磕头一边解释道:“大人,我们发誓我们将宫女带出来后就将她关在内院里面,吾等寸步不离,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消失的。”
袁术咧嘴一笑,露出布满鲜血的牙齿,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空气中夹在血腥味中那淡淡的香气。
“真香啊,又有猎物了,嘿嘿嘿。”
扭曲的笑声在回荡在袁术的私宅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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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看着桌子上的信,怔怔出神。
忽然董卓有了主意,但是看着自己身后无聊的步练师,忽然起了玩心,戏虐道:
“练师,你说我该不该去赴宴?”
还没等步练师回答,董卓又自己回到。
“我真是病急乱投医,问你你也不知道”
步练师瞬间拧起好看的眉头,一把掐在董卓的腰间的软肉上,一字一句说道:“谁说本姑娘不知道的,我觉得你不应该去。”
董卓坏笑道:“说的有道理。”
步练师满意的表情刚出现在脸上,接着董卓又张口道:“那就听你的,去!”
刚松开软肉的手骤然拧紧:“嗯?这叫听我的?去死吧你!”
“啊啊啊,疼疼疼,轻点,轻点。”
帐篷外的六人顿时露出了奇怪的脸色。
张济四人连忙想要冲进去的李儒和王伯,张济顿时紧张了起来,想起昨天跑的十圈可是让他们威严尽失。
四人一阵奇怪,王伯是怕自己养的白菜被猪……主公拱了,李儒你这一幅样子难道是怕将军被步练师拱了????
董卓掀开衣服,看着自己被步练师掐青的地方,唉自己这不是犯贱么,没事干撩拨这个小妮子干嘛呢。
转头认错道:“对不起,下次我还敢!”
趁步练师还没有反应过来,董卓一个箭步就往门口冲,一头撞到了六人怀里。
顿时七双眼睛大眼瞪小眼,王伯和李儒也不用人拉着了,也不往里冲了,还是李儒跟董卓最久有资历(脸皮厚),先开口道:“咳咳,董将军,我们刚想找你有事情。”
董卓毫不留情道:“然后顺便听墙角?”
李儒厚着脸皮回答道:“大哥,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我不是那种人。”
董卓戏虐道:“就是知道你的为人,我才不信你,跑圈去,你们五个一起跑。”
“五个?”
众人瞅了瞅,就看到王伯早就若无其事的走远了。
众人咬牙切齿:“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