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涵两人在田地里分别。
她连忙回家,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张云明。
“舅舅,这事成了。明天上午你就等着美人给你投怀送抱吧。”
张云明窃喜,脸上的愉悦之情都快掩饰不住了,笑得合不拢嘴。
“不愧是我的好外甥女,干的不错。”
徐子涵很看不起张云明,用这种下流的方法去获得一个比他年轻十几岁的女知青。
虽然她也是事件的作俑者,甚至整个事情发展过程都是她策划的。
舅妈不过是回娘家半个月,他竟产生了邪淫思想。
这种恶臭男人是她最厌恶的。
第二天孙思涵如约而至,可她都到了徐子涵家门口,却没有任何人去迎接她。
这种情况让她有些怀疑,明明说好了,上午九点准时到她家,徐子涵会带她走进去,现在家里边好像也没有人,贸然闯入不太礼貌。
“请问有人吗?徐子涵?”
孙思涵朝着空荡荡的院落喊了两句,无人回应,心里直打鼓。
“没人的话,我就进来了。”
她一直在门口等,也不是办法,若是被村民看见了,惹人怀疑,只能先进到大厅里,等着徐子涵的出现。
“思涵啊,你怎么来了?”
张云明在房间里一听到孙思涵的声音,早已兴奋了起来。
可早早冲出门,会把人吓跑,只能等着她一步一步踏入这个圈套里。
现在她就是羊圈里的羊,任人宰割了。
“张村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不是要出远门吗?”
孙思涵慌乱地站起来,想往门口靠近。声音颤抖的询问道。
“出远门,我没有这个计划。更何况美人在等着我,哪还有心思出去呢?”
张云明眼疾手快,一眼就看穿了孙思涵的动向。
“思涵,你一个人在这等着多无聊啊,不如我们先去房间里面聊一聊,给你看些好玩意。”
他一脸猥琐的笑着,眼里尽是得意。
孙思涵左看右看,徐子涵仍然不曾出现,瞬间惊醒,看来是误入陷阱了。
“张村长,我只是来找徐子涵有事,看来她不在家,我先走了。”
“等等,既然都来了,何必欲擒故纵呢?小姑娘,不要害羞嘛。”
孙思涵脸色煞白,看着眼前扭曲狰狞的张云明,深知今天是受骗了。
“你不要动我,放开!放开!”
张云明再也等不及了,一个健步就冲上去抓住孙思涵的手臂把她拖进了房间里。
他听着孙思涵的大喊大叫,心情烦躁,也怕引来旁边的邻居,随手拿了一条毛巾,塞到她的嘴巴里。
不知是浸了多少汗水的一条毛巾,直接被塞到她嘴里,让孙思涵引起一阵强烈的生理不适,她干呕起来,可出口被堵住,十分的难受。
“唔,唔!”
路上孙思涵不断的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他双手的禁锢课。可她只不过是一个柔弱女生,哪里经受得住青年男子的限制?
“乖,不要乱动!”
张云明把她丢在床上,还想起返回去将房门锁住。
“这下可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孙思涵惊恐万分,瞳孔地震,呜呜喊叫,可没人理会,也没人会听到。
瞬间她的眼眶噙满了泪水,一颗颗大泪珠滚动下来,流满了她本青春灵动的脸庞。
张云明因常年劳作黝黑的双手覆上孙思涵白皙的皮肤。
他动作轻柔的掀开她薄薄的衣裳,想将双手伸进去。
“不!不要!”
孙思涵痛苦的呐喊,可发出的只有呜呜的哭喊声。
“张云明你在干嘛!”
门外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喊声。
张云明瞬间清醒,从头冷到脚,冷汗突突的往外冒。
“你他娘的在干什么,给老娘开门!”
果然,是张云明的老婆,从娘家回来了,出去半个多月,恰巧就在今天回家。
孙思涵仿佛看到了救星,奋力喊叫,即使是低沉的呜呜声,也要扯着嗓子喊出来。
他老婆听到里面好像有其他人的声音,怀疑是不是这男人又犯了旧瘾。在外面偷人。急忙用手拍打着玻璃窗,脚踹着门,威胁张云明赶快把门打开。
她要当场捉奸。
“张云明,你长能耐了!我不过就离开这么点日子,又去找别的婊子了。现在你有胆了,还带到家里来!看老娘不把你撕个稀碎。敢做就敢当,赶快给我开门。”
张云明左右为难,现在孙思涵这种形象出现在房间里面,他如何编排向他老婆解释,都不会相信。可外面那个母老虎紧紧逼迫,他急得都快疯了。
“好哇,你给我等着!”
他老婆转身就从柴房里拿了个铁锹来,对着门锁一阵砸。有力的农村妇女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门给撬开了。
张云明看着母老虎站在眼前,吓得腿软,嘭的坐倒在地。
“你……我”
“你什么你!你以为我没眼睛吗!好哇这次是个漂亮的女学生,眼光真好啊!”
他老婆走到床边,看到孙思涵泪流满面,嘴里还被塞了一块毛巾,瞬间明白。
她上前将毛巾拔出来,孙思涵立刻求救。
“大妈,我是被强迫的,我不是……”
孙思涵泣不成声,手还在发颤。她竭力想拉扯下被撩上去的衣摆,保住她的清白。
“这还是个好姑娘……你可真是个禽兽啊!”
张云明见事情败露,想抢占话头,先强行解释一波。
“我是被她勾引来的,不是我想这样做,是她天天打扮成狐媚子的模样想勾引我,现在又反咬我一口。”
他大言不惭的把锅推向孙思涵。
他老婆知道张云明的德行,看这个姑娘年纪不大,面相又是乖巧活泼的模样,绝对不会是狐媚子。
他老婆抬手就给了张云明一巴掌,警示他不可乱胡说,自己做的事自个承担。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我看这姑娘还是你坑蒙拐骗过来的。把黄花大闺女折磨成这样,你就等着她家人上门来找你吧!”
他老婆一脸唾弃。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