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最没有道理的东西,林漫烟轻笑了一下看白如初,她的手指头往上,再次放到了她的脖子上,问道,“你就这么的喜欢颈霆吗?你肯定知道你把我绑过来有可能的结局是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吧,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白如初只感觉到她的手指缠绕在自己的脖颈间入蛇蝎盘桓着一般,心底恶寒,胆怯着,虽然身体在发抖,但是她还是勾着唇疯魔般的冷笑。
“知道,我也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但是我心里就是不甘心,我无法得到他,别人也肖想得到,他抛弃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他爱的人我通通要毁掉。”
白如初声音不大,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敌意,要是那些心里不够强大的人听到了,肯定会被吓得不敢再在这里待着。
然而林漫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这点事情对她来说看得很通透,而且也知道白如初心里到底在想的是什么。
“你确定要是把他毁掉了你就会幸福?要是颈霆突然离开了这个世界,你能接受得了?白如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罢了,可是我告诉你,你的方法不对,他只会越来越离你远,而不会想着要和你接近。”
大概是林漫烟说的话太符合白如初的内心了,她微微愣怔了一下,甚至还很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来。
林漫烟接着说道,“你喜欢他,你想要见他,你不喜欢他忽视你,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你知道这么做里面存在多少危险的因素,你也知道这可能是拿生命在开玩笑,你很明白的,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义无反顾的去做这个事情呢?”
白如初被林漫烟说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愣怔在了远处,林漫烟接着道,“你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执念,泾霆不属于你,你应该放手的,”,林漫烟轻叹了一声,“哎,你为什么不出去走走,去看看呢,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男人多得是,你在为别人拼命,也有别人在为你拼命,你为什么看不到呢。”
说着,林漫烟看向白彦九眼神中带着对他的同情。
白彦九冷冷的光一直射向那边,白如初看了白彦九一眼,刚才的不屑神情早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中,剩下的只是复杂的情绪。
“。你不要再说了,就算你说得都对,但是这又要什么意思呢,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已经不在乎。”
白如初还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彦九都在一旁替她着急,可是他除了安抚林漫烟的情绪以为,他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
而手中拿着的遥控器随时有他因为情绪激动而不小心压到然后发生意外的可能。
“小初,你说什么呢!”
白彦九着急道。
白如初面上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变化,而是眼底露出阴险毒辣的光来。
因为她感觉到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抖了抖,而且表现得很无力。
哼,药效终于发挥出作用了,这个女人都三十多岁了,身体素质过硬嘛!居然超过这么长时间药效才管用。
林漫烟此时只感觉到头有些晕乎乎的,四肢也无力得难受。
她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些,可是这样对她来说却没有一点作用。
那种昏沉的感觉似乎从心底延伸出来,一直麻痹大脑的样子。
“小姨,你怎么了?捏着我脖子的力道都这么弱了呀,哼,你今晚怕是无法把我给杀了吧。”
白如初说着就狂笑了起来,她的笑声让白彦九一时不解,但是看到白如初那轻松的表情时就觉得这个事情解决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的难。
再看看林漫烟的反应,白彦九也明白过来了,林漫烟被下了药。
“林漫烟,你下地狱吧!”
白彦九伸手过去打林漫烟,林漫烟凭借着最后的意识挡了几招。
可这终归不是她状态最好的时候,这些天她在这里被白如初关着没少受折磨。
在两招过后,林漫烟的状态越来越不好,身上被白彦九打了几拳,她低垂着脑袋,一副颓废的样子,而白如初翻转身子,把林漫烟给抵在了墙上。
她的手狠狠的握住林漫烟的脖子,像是要把她的脖子给掐断一般。
“小姨,刚才你不是猖狂得很吗?怎么,现在没有力气反抗了?”
说着,白如初的力道收紧,学着林漫烟刚才的样子狠狠的钳制着她的脖子,似乎稍一用力就可以把林漫烟的脖子给掐断了一般。
脑袋昏沉,身体无力,而胸腔里陡然少的空气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
她刚才为什么要和他们废话,直接把人给除掉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小姨,怎么样,这样的感受是不是很舒服?哼,那你就好好的感受感受,因为你很快就要死在我的刀下了。”
白如初说着,眼神狠厉的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保镖,吼道,“还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点把刀拿过来!”
保镖听到白如初的命令,赶紧的走过来,丝毫不懈怠。
他们也恨不得林漫烟死掉,因为刚才她轻易的把他们制服,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丢脸的事情。
白如初一把抢过保镖手中的刀,冷笑着就要往林漫烟的脸上划去,白彦九拉住了白如初。
“不要。”
白彦九摇摇脑袋,示意她不要这么做。
但是白如初哪里肯,直接道,“滚开!”
“小初!”
“放开!”
“你确定要把她杀了?”
白如初不回答,但是态度看起来很坚定。
白彦九叹息一声,“这种事情不要脏你的手,让我来。”
说着,白彦九就从白如初的手上抢了那把瑞士军工刀。
白如初眼神微闪。
而此时白彦九已经拉着林漫烟的一只臂膀,抬起刀来,就要狠狠的往下捅。
就在这个时候,白如初和白彦九只感觉到一阵风涌动,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彦九就已经被踹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