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着迷的用……包裹住他的，一阵厮磨后，他才反应过来，他没经过他同意就啾咪了他。
回想自己投入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但是他不后悔。
嘴唇还黏在他湿软的唇上，他睁开眼就见着祝科傻乎乎瞪着大眼的模样，嘴角含笑他退开，双手揽着他的肩头，眼里带着流光，一字一句回答他的问题：“阿姨很好，我没有生气，饮料我可以送你，你不要担心。”
有风吹过，刮在祝科的脸上，清爽的凉意唤起了他的意识，他眨巴眨巴眼，听着他说的话，心思却聚在他张合的嘴巴上。
呆呆的一点头，他觉得他现在有些晕，他……刚刚是被人啾咪了？
男的？
像基佬片里的一样？被男的啾咪了？
想起基佬片，他就想起来那一幕幕爱而不得、痛彻心扉的悲剧。
他的思绪有些混乱，喜欢上一个同性很美好，可是不能在一起的悲痛又让他心慌，所以他惊慌失措的抬脸，结结巴巴得问蒋毅。
“你为什么啾咪我？”
蒋毅一怔，开始反思，也对，他为什么亲他。
祝科见他答不上来，又追问了一遍，“你为什么啾咪我？”
那执拗的小眼神让蒋毅一阵动容，他能说他是看他一脸软萌、求求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模样，所以想亲他吗？
他不能，所以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眼睛瞅着地板，看着自己的鞋面。
祝科见他不说话反而心情有些闷闷的，他看了他一眼，用头撞他的胸口，一直追问，“你说啊。”
那一声声的追问，嗓音里带上的沙哑，让蒋毅也有些手足无措，他挠挠头，只笨拙的说，“对不起。”
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一样，他正视着他，面上没有表情，“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会住口不在亲你的。”
可是他会控制不住。
祝科脑门磕的生疼，就等来这么一句话，有些气短胸闷，伸手锤着他的胸口，他道，“你就这么怂的？道歉有什么用？”
“那是我的初吻！你剥夺了我属于我女朋友的初吻，就一句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便开始语无伦次。
蒋毅心里微痛，只是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还会啾咪你。”
哎？
祝科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震惊的抬头看他，就见着蒋毅眼神深幽，面目正经，“你……你在说什么？”
他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对面男孩给他的感觉有些压迫感，他不自觉的心颤。
蒋毅只开合着唇瓣，“我说对不起，下一次我还会亲你。”
祝科噤声。
只听他困苦道，“我不想你去亲其他女孩子或者亲其他男孩子。”
当听到祝科说他把初吻留给朋友的时候，他整个人犹如被雷劈，心里的愤怒达到了零界点。
他不可以亲其他女孩子，他不可以喜欢女孩子。
所以，他才这么郑重的道歉。
祝科对他的霸道有些接受不能，抿抿唇，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便顿了很久，才道，“你……你是不是喜欢男孩子？”
或者该说，是不是喜欢他。
他有一些紧张，总感觉现在是个不得了的时期，他闪躲着眼神，心里有些期待他的回答是是，又有些困惑的希望他答不是。
蒋毅身子一怔，面色有些自嘲，嘴巴开始泛苦：“你很在乎这一点吗？”
祝科也是一个打警，“倒……也不是，就是很奇怪，两个男生在一起……在一起亲嘴。”
说到亲嘴，他的脸都红了。
蒋毅见他又在脸红，善解人意的一笑，“喜欢了就想亲，情不自禁了也想亲，就啾咪了。”
祝科盯着他的嘴角，一阵心急，“你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
他有些支吾，“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两个人都是男生。”
性别相同的爱恋，他也是苦恼的不得了。
蒋毅把眼睛一闭，不想让他眼睛里骇人给他看到，“说到底你还是在乎的。”
“怕被耻笑吗？怕被周围人指指点点吗？怕别人说我们是神经病吗？怕世俗得不理解谩骂吗？”
一连串的怕不怕砸在祝科的脑门上，他觉得自己头都大了，在话语中他才慢半拍的抓住了重点。
大惊失色道，“等等，我没说我也喜欢你！”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他又赶紧改口，“你没说喜欢我。”
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他急得把眉毛一皱，“不对，不对，我们还没聊到这个话题。”
蒋毅看他思绪跳跃跟不上节奏忙的手忙脚乱的那样，在心里笑的一阵打跌。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不会让气氛太尴尬。
他笑着拍拍他的头，“不要急，慢慢来，我们从头梳理一下，我们说到哪儿了？”
他的大掌好像能安抚人的情绪，祝科静了静抬手伸出一只手指戳戳他的手，正儿八经开始回忆。
嘴巴止不住的小声碎碎念，“我们一开始聊的是接吻，”他看了一眼蒋毅有些在乎他的看法，见他点头又道，“然后我们聊了在不在意两个男孩子在一起的事。”
抬眼在看他一眼，见他点头有又道，“然后聊了喜不喜欢的问题。”
“然后聊了怕不怕的问题。”
祝科的眉头又皱了，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
蒋毅点点头，给他鼓励，“嗯，满分一百分的话 你大概得九十分。”还有十分是他忽略的他喜欢他的事情。
祝科挠挠头，他对满分有些执着，便问道，“还有十分呢。”
蒋毅揉着他的头，“想不起来就算了，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
面无表情的他让祝科有些不安，他撅噘嘴问，“真的？”
蒋毅点点头，为了让他放宽心，挤出笑容道，“真的。”
祝科点点头，“哦”了一声。
反应过来他的手还在头上，便拍掌打开，蒋毅吃痛的收回手，一阵龇牙咧嘴，“娃呜哇，你这么用力。”
祝科“嘿嘿”一笑，“让你把手放我头上，没给你打残都是好的。”
蒋毅苦笑不得的揉着手，“好好好，我的错。”
满心满意的宠溺，让祝科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想起来，他好像和蒋毅是暧昧不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