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在宿舍看书刚看的头昏脑涨、昏昏欲睡,就被叶敬洲吃火锅的电话给激的瞬间回魂。
做人嘛,当然要开心……
一阵嗯嗯啊啊的讲好等会就下楼与他汇合以后,便换了套衣服跟高大胖打了个招呼便下楼去了。
“吃火锅,吃火锅,辣不胖,辣不胖。”季礼一边下楼一边悠闲地碎碎念。
等到了学校门口没多久,就见到一辆熟悉的豪车向自己驶来,车还没停稳,季礼脸上就泛起一抹大大的笑意。
等车子停稳了,他便自发的打开车门,见到里面坐着个陌生男人,笑着的表情有些僵硬,这个人是谁?
叶敬洲坐在他的另一边,见人没上车还站在一旁傻傻的发呆,立马会意过来,便从另一边打开车门,嘱咐叶郎坐他的位置。
叶郎虽然不懂他的用意,但也还是乖乖的往那边挪了挪。
“傻站着干什么,上车啊。”叶敬洲顺着车尾走到季礼的身边,对着他笑意连连。
“哦。”应了一声季礼看了他一眼,对着叶朗笑一笑,便弯腰坐进车内。
等叶敬洲叶也坐上车关好车门,在车子的移动中,他开始给两个坐介绍。
“季礼,这个是叶朗,我弟。”叶敬洲下巴轻抬点着叶朗,对季礼介绍着。
季礼点点头,很有礼貌的弯唇一笑,侧头对着叶郎笑笑,“你好,我叫季礼。”叶朗回以一笑,“你好,我叫叶郎。”
介绍的时间很短,两个人也都懂礼,一个点头变也算得上是相识了。
叶敬洲见着两人都不是话少的人,便跟着他们随意聊着一些,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情。
到了约好的火锅店三人下车,叶敬洲放着司机自己去找些吃的,便带着二人去了店内。店内的氛围果真如他之前所言,香飘四溢。
付了款,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一张四人桌,坐好后,叶敬洲问着两人想吃什么,这么一问一答的方式便开始用铅笔勾勾选选点着餐。
独特的风味和锅煮的吃法,让叶郎看的眉头直跳,他随便转头看着其他客人桌子上的锅子,就是一阵害怕,“他们的汤底那么红会不会很辣?”
“咦,你不能吃辣吗?”季礼一边好奇的问着,一边的随便看了一下旁桌,那锅内汤底上面铺满的鲜艳辣椒色,就觉得口水横流。
他好久没吃过火锅了。
“嗯,我不太吃辣,汉堡类的比较多。”叶朗点点头。
“汉堡?”看着叶郎又点了下头,季礼有些讪讪,“我对汉堡类吃的不怎么多。”
点好菜的叶敬洲脱下自己的西装放在旁边坐,看着季礼和叶朗坐一起,还有些吃味。
妈的,狗粮没得撒了……
见他那么闲,季礼有些心软,便开口跟他搭话,“今天怎么想起来吃火锅?”
“一时兴起啊,这个地方离你这儿近,就过来了。”叶敬洲无所不在的说着甜话。
季礼“嘿嘿”一笑,“不错不错,很有觉悟,”他又问,“可是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个火锅店?”
服务员推着摆满菜的推车,将锅底给他们放好,一阵忙活才走开,叶敬洲也才开口,“嗯,之前来过几次就注意到了。”
季礼点点头没在吱声,只是脸上的笑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他……有心了。
叶郎在一样旁看的一头雾水,他怎么感觉这两个人的关系比好朋友还要深些,那话里的流露的情感让他看不懂。
吃了狗粮还不知道的叶郎傻乎乎的。
一场火锅晚餐,三个人都吃的满足,起初叶朗只敢吃不辣的烫里面烫出来的菜,但在叶敬洲嘲笑他,不吃辣不是男人的话语中,尝试着吃了一口,之后就爱上了这种浓郁的麻辣味。
饭后,叶敬洲先是安排司机送叶朗回家,在叶郎疑惑的反问不跟他一起时,他才摇摇头说着饭后散步,这样的借口,叶朗似懂非懂的先回去。
季礼和叶敬洲看着远走没入车流的车影,叶敬洲才领着季礼向他学校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街道更加热闹,却也更加让人感受到活着的真实。
此时此景让季礼有些怀念,那个时候他也是再这样的夜晚和傅叶出来约会的。许是睹物思人,叙述气氛恰好,季礼看着身边人一如当初的脸,再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叶敬洲想着这人今晚怎么这么安静,便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流露出真情的双眼,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是温柔满溢。
“怎么了,这么傻盯着我看。”
他想,这个人肯定傻了,不然大街上也怎么会没有理智的挽起了自己的胳膊。
季礼抱着他的胳膊一阵乱蹭,“对啊,傻了的,你害怕吗?”
摇摇头,他笑的迷惑,“不害怕,如果害怕我会甩开你的手。”
季礼没说话,抿了抿唇,抬着头,眼睛里细碎的流光,乱了叶敬洲的头脑,“我带你玩个游戏吧。”
说罢,便拉着他一路走走停停,似在寻找着什么,直到一个黑暗的拐角,季礼才将一个不察的叶敬洲推都墙壁上贴好。
他伸手拂过他在月光下被照耀的幽冷的脸庞,“首先,我们玩一下亲亲。”
嘟嘴,抬头,垫脚,凑上去吧唧了一口。
叶敬洲好笑的任他为所欲为。
“然后呢,我要掉你的领带,解开你衬衫的纽扣,亲吻你的嘴唇。”他的手附上他的薄唇一阵摩擦。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帮他脱着衣服。
叶敬洲拉开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呵,男人,想跟我玩墙震是不是?”
季礼痴笑,“哪里有什么墙震,我只听说过壁咚。”
“这个稍后再说,游戏结束了吗?”他假装淡定的问,实际上他大概懂得他的意图。
“没有。”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季礼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亲吻。
“现在,我们怎么办呢?!”他的呵气如同幽兰的芬芳,调皮的将问题抛给叶敬洲
“嗯……”发出一声单音,叶敬洲低头抵着他的额头,一阵深笑,瞳孔的深幽让人看不真切。
“我们当然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