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胖想着季礼这人是为了傅叶做的这一切,有些唏嘘不已,笑着摇摇头,一边感叹真爱无敌,一边继续捞面。
转回身,他端着面走向沙发坐好,抬头撇了一下电视,频道还是那个频道,但是节目里的人却不在是和傅叶相似的叶敬洲了。
他看着埋头吃面条的人,再看看这个房子,突的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你两住在一起,说明你两……那个啥了?”
季礼抬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就高深莫测的看着他笑,惹得高大胖也拿不准这两个人是那个啥了还是没那个啥。
悻悻然的闭嘴,看了一眼又回去吃面的季礼,高大胖把头一低埋头吃面。
他不问了还不行?反正他才不稀罕小基佬们的床事。
傅叶扮演的叶敬洲在叶老的指示下,不按套路出牌巡视了叶氏名下的金贸大楼,走个过场增加曝光度视察完就准备回公司。
路上,就接到叶浩天的报喜电话,电话内容就是他问了很久的叶青的婚事。细细想来,从一开始就一家人入境就是打着女人要结婚的名义,现在事情有了着落到也是好的。
在电话里再三强调去会参加,问清楚嫁的是哪家人后,两人才收了线。
傅叶拿着屏幕黑了的手机,一阵深笑。幽深的眼睛如一滩深泉,深不可测。
正欲将手机收起来,就见着短信提示的动静,低头一看便见到季礼两个字的提示,伸手点开,就见着他说明了高大胖在他们家里的事情。
回复了让他处理,便收起手机靠坐在车内垫子上养神。
风起云涌,过不了多久就要变天了。
叶敬洲见着凡将彻底忙好以后,便急不可耐的将他带走。回去的时候是叶敬洲开的车,凡将忙了很久了,他想让他休息休息。
凡将见有人开车更是乐在清闲,靠坐在椅子上,见着人上车后就拿下装备露出的那张脸,突的,觉得嘴有些痒。
“喂!”他一边将座椅往后调一边喊道。
叶敬洲不瞒他的称呼,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将他坐姿散漫那样收入眼底,轻声开口:“喂什么喂?我没名字的?”
凡将一阵痴笑,跟个智障一样,“我不想喊你名字。”
叶敬洲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含笑,“行,那就喊老攻。”
那自得奸笑的模样惹得凡将就使劲瞪着他瞅,好似在看他的脸皮怎么那么厚似的。
一边砸吧嘴,一边伸手摸上他的脸,末了还不满足似的,用手机拧了拧,叶敬洲因为开车为了两个人的安全,也就没动,任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临了,见着一处红绿灯路口停了车才开口训斥,“啧,你能不能老实点?”
早知道这货这么调皮还不如让他开车,省得他来糟践自己。
凡将玩了一会见人脸都红了,才大发慈悲的收回手,老实的坐在车上瞅着他的看。
叶敬洲皱眉看他,“你又想什么坏点子呢?”
这个人怎么和上学那会性格差了那么多?上学那会的他会动不动脸红也会非常的粘他,现在这样,简直狠不得将他搓扁捏圆,简直神烦。
凡将瞅了他一会,眼睛带着神采亮晶晶的,歪着头看他,突的,莞尔一笑,“你什么时候让我上?”
“吱——”一阵紧急踩刹车声音响起,叶敬洲和凡将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前倾。
叶敬洲忽略了身后车猛按的喇叭声,脸板的正正的,瞪着一旁好一会才稳住身体的凡将。见他眼神迷茫的瞅着自己,他像是压抑着什么,突的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绕着车头走了半圈他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将凡将拉起来在绕着车头将他塞进驾驶座上关上门,他自己在走到副驾驶位上带上门。
从始至终一句话都不说。
看不懂他的凡将还在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见脸色黑黑的叶敬洲说话,“开车。”
凡将听着车后刺耳的车喇叭声,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跟个大爷一样的男人,只好打火重新发动车子,一路上两个人都噤声着,车厢气氛瞬间降到零点。
叶敬洲脸上充斥的寒霜让凡将看的清清楚楚的,明白他肯定是在反感他又提起了这个话题,抿抿唇,欲解释他是开玩笑的。
就听到叶敬洲声音发冲的开了口,“这种事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路上突然提起。”
凡将瞪着大眼看向他,不太明白在路上说这事有什么不妥?
眼神细细的在他脸上一阵打量,他好像在他脸上和耳朵尖上发现了一丝红晕。
这是在害羞了?他有些疑惑。
虚点了几下头,凡将还未从他害羞的表情中走出来,一阵胡乱应着,“好……好的,我不说。”
叶敬洲撇了他一下,不知是想通了还是放下了自己别扭的模样,又恢复了邪魅的霸道总裁身份。
嘴角掬起笑倒是好笑的看着说要那个啥他却凹自傻掉的凡将,开口就是一阵调笑,“紧张什么?”
凡将一阵僵硬。
叶敬洲撇着他僵直的腰,笑的魅惑叮嘱:“好好开车。”
凡将嘴角直抽,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会害羞什么的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
老屋的房子位于远离高楼大厦的一处城镇区,这儿风景很好,离了市区的喧嚣就连空气都要好闻一些。
讲车转入一处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别墅群里,凡将按照脑子里的记忆顺着路线往老屋开去。叶敬洲看着这一条他往来共有八载时间的路段,一时间也是回忆泉涌,诸多心思。
自父母去世以后,他和叶老就搬离了这里。这里也只有雇佣的佣人在管理,每个月定时发工资,这么些年头以来房子也保养的很好。
这次他突如其来的想要会一趟老屋,除了送戒指给凡将以外,他也想和他在这里做一次。算是了结几年前当然心愿。
叶敬洲转头看着认真开车的凡将,他企图说些话压下心里的伤感,“哇,真棒棒,到现在还记得路。”
凡将睨了他一眼,学着他的腔调,“哇,某些人真好意思说,自己家都不认识的话是不是比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