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叶浩天一家所居住的房子里,一扇房门幽闭的书房内,吊灯灯光幽白微亮,叶浩天坐在书桌前的躺椅上捏着几张硬质边照片,神情万变。
起身,走进书桌内坐在木质皮椅上,他拉开桌子左侧的抽屉从内拿出一柄放大镜,对着手上的照片左瞧右瞧,直到瞧的心满意足了,他才松开手,将放大镜放到一边。
举着照片伸手弹了弹,他笑的阴骛,“叶老头,不知道你看到这样的照片会是什么样精彩的表情呢?”
污浊的眼珠倒影出照片上的人影,正是季礼和叶敬洲在大街上相拥的那一幕。
拿出手机他先是给大头哥打了个电话道谢,后又打电话联络媒体、报社,说他手上有独家新闻。
商量好明天见面后,叶浩天一阵点头,说了“好”,又约了地点,才挂断电话。
幽幽白光打在他的脸上,显现他脸上的狞笑阴险又恐怖。
起身上厕所的叶朗看着露光的房间,因为好奇上前看了一眼,见着了这么一幕,不经打了寒颤。
他见着叶浩天又拿起桌上的照片翻看了一会,将照片收进桌子抽屉后,关上灯往外走的身影,他慌忙的闪躲在一旁的大颗植物榕树后,以此来藏匿自己的身影。
见着叶浩天毫无所觉走远进了屋内的背影,叶朗一个闪身进了书房,未免开灯会被发现,他轻手轻脚的借着月光浅淡的亮光,将每个抽屉打开摸索了一番,见着照片正躺在抽屉内,他一个不落的将照片拿起塞在衣服的口袋里,慢手慢脚的出了书房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因着之前举动紧张的而狂噪的心跳,甚至手脚都有些抖的叶朗背靠在门板上,平稳了呼吸,才拿出照片,走到床边,拧开床头灯,一阵翻看。
看着照片上熟悉两个人他的眉头先是一皱,后又看到两人亲密的姿势,皱起的眉头又紧了几分,原来……叶哥和他是这种关系吗?
想起之前还在一起吃过饭的场景,叶朗又有些困惑,可是那晚,这两个人的举动在他看来并无不妥,叶哥的口中说的也是一个朋友而已。
他举着照片一阵神游,照片上的两个人相拥头颈交缠,身体紧贴,他猜测着这拍照的人,是故意?还是碰巧?还是两个人就是这种关系呢?
想着他爹叶浩天的阴笑,叶朗瞬间明了他爹的打算。想着叶哥对他的种种,又想着叶哥带他认识他的朋友。
叶朗捏紧了手中的照片有些挣扎,一边是他爹的计划,一边是叶哥对他的好,左右决定不下,他陷入了沉思。
半晌,不知是他想通还是如何,他伸手慢慢的将他手中的照片一一撕的粉碎,本打算用火烧掉,但气味难免会让人察觉,他便将照片泡在水里冲进了马桶下水道。
做完这一切,他浑身放松的瘫倒在床上,似是一种解脱让他身心得以慰藉,看着复古式雕塑的天花板,轻声道,“叶哥,我就帮你到这了,下次……得小心点。”
季礼和谢坤一人拿着一块饭后送上来的甜点西瓜在嘴里咀嚼,一边默默注视着喝酒喝的脸红、说话大舌头、身子颤巍巍的三个大男人。
季礼放下瓜皮又拿了一块边吃边跟谢坤瞎聊天,“这瓜……真甜。
谢坤吐着黑仔,一笑:“真的很甜。”
然后二人对视一眼,将西瓜一丢,掏出手机对着醉态尽显、面部表情和动作都极其搞笑的三人猛拍。
一边拍一边疯狂大笑,谢坤拍着椅子的扶手一阵癫狂,“哈哈哈,哎哟,卧槽,我特么以为这三人多能喝,没想到……这么怂!”
季礼一手拿手机,一手揉搓毫无行动力的叶敬洲的头发,将头发摆弄的跟个疯子似的,他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对着他酡红的脸一阵猛拍。
“啊哈哈哈哈,明天他们醒了以后拿给他们看,不知道看了他们会不会想要上吊!”
谢坤走到高大胖那位置上,见人都趴在桌子上了,一边“渍渍渍”的吧嗒嘴,一边将人扶好和睡着的高大胖来了一张合照!
沈骏到还好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谢坤见了便拧着他的脸颊肉,和他来了个合照,镜头前,他贴在他的脸边笑的灿烂。
两个人笑完,正准备将人喊醒,服务员便推门而入,服务员看了一眼惨状,得体一笑,问着两人,“客人,这三位肯定醉了,需要帮你们打车吗?”
两人一阵猛摇头后点头,“不需要,不需要打车,能帮我们把人送到我们车上吗?”
服务员笑问,“你们有车是吗?”
两人一阵猛点头,“是的,是的。”
开玩笑,他们两个小瘦子,背着这三个精壮的大男人,那是蜉蝣撼树,挪都挪不动的。
拜托了酒店的男服务员帮衬着将人驼到了叶敬洲的车上,季礼把门一关,便嘱咐之前的司机开车。
“表哥”司机依次,先将谢坤和沈骏送回了沈骏的住处,后将季礼和叶敬洲送回住处,他便驮着在车上打呼的高大胖回了自己的住处。
听着那窜天响的呼噜,他眉头直跳,想着季礼在他离开前的拜托,他就想攥着他们的领子,拎着他们的脖子一阵摇晃,并大吼,“知道不能喝还这么拼命喝做什么?”
给人乱找事干!
谢坤圈扶着沈骏将他扶到沙发上坐着,在饭店的时候服务员拿来了一些葡萄糖可以解酒,他只需要放点热水给他擦擦身体便好。
沈骏听着浴室间传来的水声,睁开了眸子,眼底不见半分醉意,看着浴室间的暖黄亮光和一抹模糊的人影,他起身走至谢坤的身后。
脸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醉了,陪我。”
谢坤的手抖了抖,看着镜中妖冶又魅惑的男生,有些腿软,“你又骗我!”
季礼背着叶敬洲艰难的开了门,又艰难的驼着人将他放到再床上,便准备放些热水帮他洗漱。
叶敬洲听着走远的脚步声,睁开眼、抬头瞅了一眼浴室方向,见模糊的人影还在忙着,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往杯子里一趟,就开始哼唧,“季季!???叽叽??”
季礼朝着房内走去听着这声呼喊,拿着装着水盆的手一个不稳,走进一看见着满地的衣服,他将水往地上一放,双手环胸,开始质问:“呵,装醉?”
叶敬洲一阵嗯嗯啊啊含糊不清的装,“没……没有啊,我头疼!”
季礼斜着嘴角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