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男一拳挥过去,红发白皮的男子身子一偏刚好的躲了过去。
金牛男一看落空,又是一枚洪拳砸下,这一次像上一次一样,就是紧贴着红色的拳头,红发白皮的男子稳稳地转了一下身子,金牛男的拳头再一次落空。
已经打了两下,金牛男卷着自己像烙铁一般的拳头,他觉的再攻击一次不中的话,真是丢人丢到外婆家了,眼睛如同牛眼睁地滚滚圆圆,无数决裂的红丝在白色的瞳仁上暴露着。
金牛男这一次选准了方向,无路如何依然不能再失手了,他对自己说。
一拳头如滔滔的江水,带着红色的空气波浪就冲了过去,红色的头发在黑夜里异常的鬼魅,金牛男将自己的眼睛和身体调整到了最完美的状态,如果这一击再不中的话,除非是天塌地陷否则绝不可能!
满怀信心的拳头在红发的边缘插过,白羊座这名帅哥的闪躲技术已经成功的将金牛男的攻击给忽略了,就这样三次空落的攻击以后,金牛男的精力进到了尾声,金牛男气喘呼呼地看着白皮,白皮也微笑的看着他。
在两个人对眼的一瞬间,金牛男发现,白皮的眼睛在闪亮着,白色的眼球,微茫的瞳仁,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他的眼珠。
这就说明,刚才三次攻击中,白皮都是用自己的魔法将自己的攻击躲过去的,这到底是什么魔法呢?金牛男暗自推测。
旁边,作为两个人的忠实围观群众,欧丁认真地看了整个过程,包括在金牛男攻击的时候,红发白皮是如何念动咒语的。
“你猜他会是什么魔法?”昂宾惬意地坐在地上,看样子这里打的天翻地覆与他也没什么关系。
“呵呵,他是白羊座的魔法师,白羊座不是进攻的星座,而是掌管交易的星座,如果你是白羊座的商人,你会学什么魔法?”欧丁不回反问。
昂宾点了点头,“像要让别人的钱流动到自己的钱包里,首先要明白对方的想法和需求,这样才能知己知彼百货全买!”
“不错!”欧丁同意地看着前面的红发白皮,“想来这位小哥,就很明白自己主户的心思?”
“你是说?”昂宾豁然开朗,“原来是透视魔法,就是能提前看到别人的心理魔法,我说就金牛大汉刚才的速度不可能会输啊,原来如此!”
昂宾最后几句的声音故意放的很大,他想帮助金牛男一把,毕竟在对方双方来看,昂宾还是比较希望金牛男赢得,虽然几天前两队人马还起了冲突,不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正是在不断的切磋间建立起来的。
听到了昂宾的话,金牛男突然明白过来。不过这么说来,无论金牛男有着在恐怖的攻击力,但是攻击不到对手身上的话,根本是没有作用的,怎么办呢?
背后只听到,自己的棕色头发的小弟蹲在地上一声闷闷地吟唱,“地震波!”
三个字,言简意赅,一句魔法吟唱以后,教堂里的石头地面像是被地震的横波推动一般,石头与石头之间一个个开始错位,还有的石头因为裂痕,砰砰地炸裂开来,顿时尘土飞扬,四周的黑暗更加浑浊了。
欧丁和昂宾睁着眼睛也看不到前方的东西,就在尘土弥漫的空间里,白色的骨架在不远的空间里隐隐的亮起,它的骨架上每一根骨头都闪着朦胧的光亮,从这里看过去,欧丁认出那是贝蒂的宠物,巨大蜈蚣。
原来巨大蜈蚣还带有自我照明的功能,真是什么奇葩的功能都有,这也说明贝蒂在骨架蜈蚣的身上下了很大的投入,因为从正常的角度来讲蜈蚣是不会自我发光的,也是因为贝蒂是宾克家的大小姐,拥有着无限的财富,所以她可以用自己的金钱来给自己的宠物觉醒出特意的功能。
有的时候,钱和力量是互相转换的。
这是一场生存游戏,作为游戏的主办方,贝蒂可是不想错过任何好玩的看点。她命令蜈蚣点亮了整个教堂,颗粒弥漫的烟雾顿时被光线照耀地发亮,虽然看不清楚人,但是能看见,金牛男一拳打在了红发白皮的肚子上,脚下的土地还在一起一伏的震动着,红发的身子就像秋天的落叶一般洋洋洒洒地飘在地上。
没有了魔法的保护,他就像一个废物,金牛男最讨厌的废物。
灰色的烟尘坠落在地,褐色头发的金牛座的另一位伙伴,起身站了起来。
“怎么样,一拳就解决了!”
“哼~”金牛男很不屑地搽了搽自己的手,他不想让废物的血沾染到自己的手掌上。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欧丁,欧丁也是回敬的看了看他。
两个人的眼色里充满了好感,金牛男看待欧丁的眼光和面色不再像原来那般仇视和鄙夷了。
金牛男回过身来,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到贝蒂的身上,贝蒂坐在巨大蜈蚣盘起的白骨座位上,她翘着自己的美腿,修长的红发在身后的光芒下像血一样地向下滴垂着。
“结束了吗?”贝蒂笑着问道。
金牛男点了点头,眼睛微微地眯着看着贝蒂右手上的骨刀,虽然讲两名白羊座的魔法师打垮了,但是这不代表着自己就能活下来,毕竟贝蒂可是比他们加起来都离开的角色,金牛男知道自己没有欧丁那么睿智,也没有欧丁那种神出鬼没的速度。
如此这般的情况下,该如何取得呢。
金牛男承认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他回过头朝自己的小弟使着眼色,那棕色头发的小哥,很是聪明地明白老大的意思。
看他们点头和面色的变换,欧丁知道两个人又开始用必杀技了,就是刚才的那套,褐发小哥的地震波,和金牛男绝对的必杀技。
褐发小哥刚刚想低下身子,还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什么异样,欧丁只觉得前方的画面有着奇怪的地方,骨架上的贝蒂哪里去了。
她是什么时候来到褐发小哥背后的?
贝蒂低着头,将自己的语气很是小声地在褐发小哥的耳边说些什么,只是不到两句话的语气,那小哥很明显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语,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