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赚一万积分都已经是奇迹了,解烛怎么会赚那么多。
“最赚钱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正经事,你还是别问了。”解烛说。
不正经?
我惊讶的看着解烛:“你该不会出卖色相了吧?”
“想什么呢?是赌博。”
“啊?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赌博高手。”
“我可不会。”
“那你怎么赚钱的?”
解烛说他其实算是作弊,稍微算一下几个赌徒的赌运,找几个运气好的,他将钱借给对方,等对方赢钱之后将本金还给自己,之后所赚的钱五五分。
换句话说,解烛是借了那些赌徒的运。
这一来二去的,确实赚了不少。
“那按照你这个做法,用不了多久就能在这鬼市有一席之地了。”我说。
解烛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鬼市圈子里的人不少,这种方法并不是长久之计。”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脑袋的想法和正常人都不一样。
晚上,唐博东跟我一起将水玲珑送到了拍卖行,送的人可以有很多,只是后面留下来看管的只能是一个人,而且拍卖行也是出一个人一起看管。
鉴定的人看过之后就将我安排进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个保险柜。还给我发了一张牌子。
水玲珑被放进了保险柜里,拍卖行的人设置了三个数字,另外的三个数字让我设置。
等到明天拍卖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将水玲珑拿出来。
除了我们之外,其他的拍品也都是这样的。
不得不说,拍卖行的安全设施确实做的很好。
直到拍卖会开始前,我都被关在那个小房间里,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外面的人,但不能离开。
而且和我一起的这个拍卖行的人始终一言不发,我问什么她都不答话。看来想从她这里得到点什么消息是行不通了。
拍卖会开始,每个小房间都有一个小电视,可以看到拍卖场上的情况。
随着镜头的转移,我并未找到解烛,一来是人多,二来是场上的人都带着面具。
拍品五花八门,很多我都不认识。符咒,物灵的身躯,灵器,总之是应有尽有。
水玲珑这等珍稀之物在拍卖场都显的不那么的珍贵了。
很快就到水玲珑了,我和拍卖行的人都输入密码。保险柜顺利的打开。
这一切都看上去顺利极了。
按照规定,我得跟着拍卖行的人将东西端上去,以免万一中途损坏什么的说不清楚。
我站上台的入口处,远远的看着。其他的就交给人家专业的拍卖师就行了。
拍卖师介绍着水玲珑,用词十分的华丽,还有一些作用是我听都没听过的。
什么五行,时辰,转运什么的。
我一直都知道这个水玲珑不会便宜,但说实在的,我并未想到它的价格会高到这个地步。
三百万积分!而且价格还在持续攀高。
亏了,看来一万积分是要的太少了,早知道价格这么高就给后面补个零了。
最终,水玲珑以三百二十万的积分成交。购买者只有编号。
拍品成交,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也不会有人看着,那么接下来就是查二十年前蛇鳞的好机会。
拍卖场的管理相当严格,就算我有那个牌子很多地方也是不能去的。
不过今天是拍卖会,大部分的人都去了拍卖场那边。毕竟东西如果丢了那事情可就大了。档案室这边倒是没什么人。
“什么人?”看守的人忽然从我身后冒出来,将我吓了一跳。
我连忙开口道:“我那个……找……找卫生间。”
他看了我一眼我的牌子,指了一个方向就走了。
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这个牌子,我这会肯定被赶出去了吧。
等人走后,我去了档案室那边,不过还是有人看守。
但这个简单,用银丝制造了一点小动静。守卫就都被吸引走了。
开锁这个活对我来说也没什么难度,毕竟有银丝。
趁着这个空隙我溜进了档案室。
档案室的文件很多很多,但标注的很清楚,找起来也不算麻烦。
忽然,角落的地方发出了些声响,我连忙靠墙:“谁?”
这个时间能出现在这里的恐怕是同道中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各忙各的应该没问题吧。
角落的墙堆里又动了一下,随后站起来了一个小老头,那身高也就一米一二的样子吧,看上去还怪可爱的。
“你也来这里找资料?”我问。
老头看了我好半天都没说话。
我接着又道:“大家都是一样的目的,查看资料,你看你的,我看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就当没遇见过可以吗?”
小老头犹豫了一下抚着胡子点了点头。
还挺上道的,避免了一个不必要的麻烦。
很快我就找到了二十年前的档案记载,里面有关于每一件拍品的记载。
“小姑娘,这是二十年前的档案了,你想找哪件东西啊?”小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找到了。”
小老头看着那页档案说:“王蛇蛇鳞。”
我没搭理他,仔细的看着档案。
可是奇怪,档案上记载这件拍品最后流拍了。
“流拍了?怎么会这样。”我呢喃着。这意味着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又没了。
鬼市里面不允许大家将外面的东西带进来,但却允许鬼市的东西传出去,所以想找蛇鳞范围可就大了。
“这个东西我记得,好像是装在一个很漂亮的盒子里。之所以流拍是因为那个盒子常人打不开,当时鬼市最著名的匠人也试了,还是没能打开。”小老头悠哉悠哉的说道。
“那一般流拍的东西会去哪里?”
“这还用问,当然是回到买主的手里了。”
“那为什么这个档案上面没有记载买主是谁,我看别得都有写。”我说。
“这个很正常,有的买主不愿意透漏自己的姓名我们也不会强迫人家,不过大多数人都会找一个假名。这个买主也确实奇怪,一个假名都不愿意留。”
原来是这样啊。
我将那一页档案又拍了照,然后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放回去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向小老头:“您刚才说……我们也不会强迫人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