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没想到的是白若因竟然把这件事算在了我的头上,简直离谱。
白若因自己和张万胜不清不楚的,却说是那天是我约的她,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她是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去的向记者解释的。
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呼吁我要敢于站出,要替她作证。
片场里,我看着爆出来的消息不敢置信。这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祁黯将我的手机从手中抽掉说:“想怎么处理?”
说不生气是假的,网络上面的那些谩骂我很想当做没看到,但总是忍不住去翻阅。
各种恶毒的留言铺天盖地。
“脸是长得不错,但靠床上位就算了吧。”
“一个新人还蹭W4的热度,抱走我家哥哥不约。”
“我们小白花一定要站出来。”
“真恶心,虽然不是白若因的粉丝,但自己想上位,还拉皮条,真是够够的。”
“你们再说什么,这不是虞九吗?”
“谁不知道她是虞九啊,还没出道就这么造。”
“啊?她是玄师啊,很厉害的玄师。”
“楼上认错人了吧。就这种玩意,算了吧!”
还有什么滚出娱乐圈之类的数都数不过来。
我看着祁黯道:“你别插手。”
金浮生也来找我了,不停在我耳边骂白若因这个小绿茶,还说已经找人在网上控评了。
控不控评的不重要,等拿到了炎玉关于我和祁黯的消息就会从网络上面消息。只是现在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白若因今天来了吗?”我问。
“我刚听人说马上就到。”
“好。”
“我的小祖宗,你可别乱来,她现在可是当红小花,背后有大佬的。”
我看向金浮生道:“放心,我又能将她怎么样呢。”
金浮生还想说什么,但这会白若因的车已经到了。
我走上前去,等车门打开,白若因下来的时候我立刻大声道:“白若因,这个耳环是你掉的吧,就是那天你和张导在安全通道亲密的时候,我不小心捡到的。”
白若因的脸很是难看,似乎是没想过我会正面刚。
四周拍照的人很多,都在窃窃私语。
“虞九,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若因道。
她不承认在我的预料之中。此番我也是先给她一个警告。
我走上前,将耳环塞到她的手中:“听不听得懂不重要,把自己的东西收好。”
张万胜出了这样的事,但节目还得继续拍,只是换了一个导演。
前面拍的已经差不多了,镜头最多的是祁黯,W4的乐于,曲长安和白若因,因为祁黯的缘故,我的镜头也不少。只是阮清和桑叶几乎都是边缘人了。
这样也好,桑叶火不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阮清的感情。
今天开拍的时候气氛很不好,导演打了个哈哈开始拍摄。
这一期就要还原剧情。如果剧情还原错误,紧接着的拍摄就要淘汰玩家了。
按照剧本上,这次肯定是还原不了的,而且淘汰的人选都已经定了,是W4中的一个。
剧情没还原出来,紧接着的拍摄是有人死亡。
死亡的人已经定好了,是W4的乐于。
原本按照乐于的人气来说是不应该让他走的,但乐于那边有别的拍摄要忙,时间有点差不开。所以只能淘汰。
吃完饭后就要开始接下来的拍摄了。
我正在整理衣服,听到导演喊了一声桑叶说:“那个谁,去看看乐于化好妆了没?”
桑叶性子闷,在拍摄期间都很少说话。哪怕阮清热情非常,桑叶也没搭理。
以至于两个现在还是出于陌生人的关系。
桑叶低着头去找乐于了。乐于有自己专门的化妆间,毕竟是个流量爱豆。
我这边刚换好衣服,不远处就传来了一声尖叫,是桑叶的声音。
我们一群人过去的时候发现乐于死了。
这件事现在可就大了。
报警是第一反应,紧接着就是封锁现场,所有人都不能离开。
乐于的死相很可怕,整张脸被划的面目全非,致命一击是插在心口的那把刀。
桑叶是最先发现尸体的,这会害怕的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阮清蹲在他旁边安慰他,眼里满是怜惜。
警察很快就来了,简单的询问了一番之后就将乐于的尸体带走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综艺肯定是拍不了了。
酒店里,阮清一筹莫展,低声问:“祁哥,你觉得谁是凶手?”
“是谁都无所谓。你和桑叶怎么了?”祁黯说,看样是完全不关心。
阮清心事重重,似乎没有听到祁黯的询问似的。
阮清没回答,祁黯也不在询问。
乐于的死一下子被传开,网上各种阴谋论,看得人脑袋疼。
金浮生来看了我们,叮嘱我们这两天少出门,乐于的粉丝很多,这会对于同剧组的人员无差别攻击,不乏有一些粉丝丧失理智。
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白若因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剧组的人员都被聚集了起来。
如果说乐于的死是个意外,那白若因的死就不得不让人警惕起来了。
白若因死在了酒店的浴缸里,一浴缸的血。
警察照样封锁现场,不许我们任何人离开。然后带着尸体走了。
舆论发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连警察都那么认为。询问我的时间最长。而且问题都很尖锐。
不过碍于没有证据,只能将我放走。
而我成为最大嫌疑人的原因是之前我和白若因发生过冲突。
网络上似乎有人在带节奏,全冲着我来,各种谩骂铺天盖地,还有人摸到了酒店用红油漆在我的门上写杀人偿命。
要么说这届网友很离谱呢。这是酒店,不是我家。
酒店的摄像头很快就抓住了凶手,然后要求赔偿。
门上的红油漆很快被清理干净,但我四周的房间也都搬空了。
祁黯安慰我说:“别在意。”
“原本不想多管闲事,现在看来是不管不可了。”我说。
晚上的时候金浮生将大家召到了一起,警惕的看着四周,手上还拿着一张符。
我靠在祁黯的怀里有些无聊,便问:“浮生哥,你拿着符纸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