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不好看!”
离离在平板电脑上选相片,又是冲浪又是潜水,累的她只歪头躺在床上能动弹嘴了,她原本白皙如瓷器一样的肌肤被海边的骄阳晒的有淡淡的麦色,看起来健康的多。
容溪霖也累的够呛,冲凉后躺在离离旁边眯着眼看她选照片,一下不想动,两人都在等客房服务送吃的过来补充体力。
“拍的都好丑呀”,离离一张一张的删掉,几乎都是同一个角度。
“多好看呀,腿多长”,容溪霖点了取消删除,表示很好看。
离离伸手打了他肚子一下,“我说怎么都是拍我的腿,真是直男审美,应该拍我的头,不然谁知道那是我呀。”
“这张拍到头了”,离离总算满意的选中一张,容溪霖却没让她设成头像。
“这张漏胸了,不行不行”,他伸手要删。
“你怎么这么保守?”离离扭头瞪他。
“谁保守啊,当然是我看行,别人看就不行”,容溪霖还是伸手划过去,“要不你天天在家露着给我看,我还乐不得呢。”
“这张给我留着,我的私人珍藏”,他还嚷着不许离离设为头像。
门口有人按门铃,离离不想动,用脚趾夹了一下容溪霖让他去开门,容溪霖翻身装死的搂着离离也不动。
“那我去,我要饿死了”,离离推他要起来,容溪霖还是没让她去,自己过去开门。
来的不是吃的,是托运的行李,因为白天被司机弄错了送到当地另一家酒店,这会儿才送到酒店来,两包行李扔在客厅,看着都头疼。
“早知道就不带这么多了”,离离抱着门一脸丧气。
门铃又响,这回才是送吃的,推了两小车进来,容溪霖是真得饿了,不然两个人也不会叫这么多,连服务员都以为是一屋子人,确认了两遍才离开。
“吃螃蟹”
“不吃”,离离用勺子挖糖水黄桃吃,这是容溪霖特地叫酒店去买的,因为她想吃糖水。
“吃虾,吃牡蛎”,容溪霖又给她放盘子里一个。
“不吃”,离离摇头。
“你不吃海鲜吗?我怎么记得你吃?”容溪霖特地点了好多海鲜,她不会最近才改的口味吧,记得以前在容宅吃饭,厨房做的虾她自己能吃半盘子。
“会把手弄脏的”,离离矫情的说,“我爱吃都弄好的,不想下手去剥。”
容溪霖举手投降,笑起来,“我的错,我应该弄利索了再给你”,他哪有伺候人的经验,最体贴的就是布置餐具了,像给女朋友剥海鲜这样的事情他也是慢慢学,不过不着急,他能都学会。
“我也喂你吧”,离离看他这么乖,把T骨牛排上的肉都剔下来,一口一口的喂给他,还知道他不爱吃其他调味,连黑胡椒都没有放,“盐还可以吗?”
“再放一点吧”,容溪霖下意识的感觉到,好像离离更了解他一点,不过他会加油,对她更好一点,这样他们两个就对彼此一样体贴一样好了。
“诶呀,一会儿我还是得开行李箱”,离离抱着沙拉碗拌起来,“我为了防止认床的内个小垫子在里面,但我忘记放在哪里了,可能得大打开。”
“没事儿,吃晚饭咱俩就恢复力气了”,容溪霖把剥好的蟹放她盘子里,但是没有给很多,因为蟹子性凉,她多吃点虾就行了。
“可我还是不想收拾”,离离撅嘴的叹了口气。
“这样吧,我收拾你的,你收拾我的!”
他的行李就那么几样衣服,剩下都是自己的,离离高兴的点头,撒娇的说:“我老公最好了!”
“没听清,谁最好?”
容溪霖故意侧过耳朵问,离离挨近他大喊道:“我老公最好啦,容溪霖最好啦。”
离离今天是真的累着了,容溪霖收拾完行李回去时候她已经枕着自己的小垫子睡着了,还细微的打着呼噜,睡前一直玩的平板电脑也亮着屏就丢在一边。
容溪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看着屏幕上是糖水黄桃罐头的做法,睡前她还一直在说内个罐头好吃,回去她一定要去研究下怎么自己也做一下。
容溪霖在她脸颊上吻了下,离离像是醒了一样,翻身搂他,腿也搭在了他的腰上,容溪霖看她跟一只小猫一样的软萌,又忍不住在她羽睫上吻了下,轻轻在她耳边说:“我的小宝贝,晚安。”
容溪霖在新西兰皇后镇附近有一套房子,所以他们不用再住酒店,看着这栋两层的小别墅,在风景如画的地方矗立,离离简直不想在回国,就想跟他在这个地方厮守终老。
离离的行李真得没有白带来,在这里她几乎可以出一本写真集,每一镜都是容溪霖拍出来的。
新西兰这会儿正是暮秋,还不到滑雪的时候,晚上却还挺凉,离离和容溪霖便窝在家里的小书房里点了壁炉看书。
依旧是靠窗的飘窗上,他腿长,只能蜷起来放在离离的怀里。
“你帮我涂指甲油吧”,离离记得自己买的应急化妆包里有一小瓶牛血色的指甲油,她临时起意说。
容溪霖脱掉离离的袜子,极为小心的帮她涂上,指甲油的小梳子每刷一下,就感觉心尖上凉凉的。
他一下一下的刷着,看着她白皙莹润的小脚,因为涂上指甲油变得更可爱起来。
“我也要帮你涂”,离离起坏心的要脱他的袜子。
容溪霖想躲,却被离离效仿白天,捏住了他的脚踝,容溪霖怕自己用力伤到离离,便任由她捏着不动。
“宝宝,咱们说好,涂完以后你得用卸甲水帮我擦干净。”
离离撅嘴,“可是没有啊”,她想了想说:“反正你也穿袜子,要不明天白天我们去买完,我保证帮你卸掉。”
容溪霖觉得自己要带着这么红的指甲油睡一晚上,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涂嘛,就涂一只脚”,离离捧着他的脚,比她脸都长,容溪霖的个子高,指甲比她大好多。
容溪霖认命的看她给自己仔细的涂起来,那个触觉发痒的小刷子,在她的手里简直像刑具一样,撩拨着他难以按捺的心,每一下容溪霖都呼吸重一点。
“涂完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
差了那么多码的脚,都悬起来,容溪霖用相机拍下来,“这个我能发出去吗?”离离枕着容溪霖的手臂问。
“宝宝,涂了指甲油的脚只能给你看!”容溪霖攫取她的唇,温柔的吻着,从她给自己画指甲开始,他就想做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