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霖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一直不接,离离头贴在墙上闭着眼睛心里祷告他倒是快点接电话呀,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
看来他是不打算接自己的电话了,离离把手机放进包里,准备去容溪霖的家里找他,至少她要尽最大的努力帮一把姗姗。
那间他们两个住的公寓亮着灯,离离站在楼下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上去。
“陶小姐,你这是没带钥匙?”
保安看门外的人晃悠了好久,监视器里好像是陶离离,容总的前妻嘛,这两天新闻漫天飞,他当然知道。
而且这样的高档小区,房子贵上天,一栋没几户人家但都是有名的很,每一户住的是谁他都知道。
“要不我在楼下给您接一下容先生?”
离离犹豫了一下,点了下头,“好,谢谢你。”
保安室的电话打通了容溪霖的门禁电话,离离心里有点绝望,如果容溪霖不给面子她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去他公司找他吧,前台怕是也不会让她进的。
“您上去吧!”保安给离离开门禁,“容先生在上面等您呢。”
离离觉得自己好丢人,离了婚还回来找人家,还求着保安替自己打电话上去,电梯里离离用双手捂了下脸,可一想姗姗还是横了心。
门开着,离离进去,他正坐在沙发上用平板做什么,离离进来也没有抬头,春寒料峭的天气,他只穿着衬衫和薄的家居裤子,屋里空调点的很足。
离离把门关上也没有往里进,也不知道哪个是客用的拖鞋,她就犹犹豫豫的站在那里低着头。
容溪霖抬头看她杵在那里不知道又在乱想什么,跟以前那个不爱说话又倔强的陶离离一个样子。
“你来找我什么事情?”容溪霖问。
“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你打算要站那么远这么喊着跟我说话吗?”
离离脱了鞋子,穿着袜子踩在地砖上过去,也没有坐。
“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容溪霖起身,他那么高,走近离离,显得她那样娇小又柔弱,“我记得我们在签协议时你跟我说不会再来求我。”
“我也记得我还说过,你再来求我都是有代价的”,他握着离离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看自己。
“你是为刘姗姗的事情来的对吗?”他冷声问。
离离看着他毫不怜惜的眼神,反而很坦荡,只点了下头。
“刘珊珊的事情不是她的错,是我让cindy做的”,容溪霖看着她无辜的眼睛,“但是我要开除她,因为她帮助了你,让我不想她继续在展馆工作。”
“有什么气你冲我来,为什么要连累姗姗。”
这件事果然背后有阴谋,他松开手揣在裤兜里,看着离离说:“我在冲你去!”
离离有点不明白,“那你还要开除刘珊珊干嘛?”
“不开除她你能来找我?”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还这么坦然,离离气的咬唇,烟粉色的唇被她咬的绯红,离离知道被展馆开除后姗姗短时间是没可能找到一份跟现在差不多的工作,况且姗姗是无辜的,不能因为自己让姗姗背锅。
“今天不行。”
“为什么?易雪晨在等你?”
他这么大气是因为吃醋了么,离离眼睛里激起一层雾气,她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她有点太自作多情了。
“我还在经期,做不了。”
离离带着哽咽腔说道。
“那你跟易雪晨去城郊别墅做什么,你就跟我做什么。”
“我都说了做不了!”离离试图推开靠的极近的他,却被容溪霖一把揽住腰,反而靠的更近,离离觉得自己鼻尖都要跟他撞到一起。
“你们就只做内些?”
离离赌气,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泪都忍了回去,“对啊,就只内些!”
她就是处于弱势也不打算屈从,离离回瞪他的眼睛,反正自己也没什么矜持的,“你不嫌弃我吗?”
容溪霖笑了,嘴角是噙着残忍的笑,“不嫌弃,洗洗还能用。”
离离猛地推开他,往门外去,说道:“从现在起你别冲姗姗去,你有什么不高兴,有什么气都朝我撒。”
“一言为定!”离离回头看他。
这不是容溪霖要的离离,他想要的是那个笑起来如五月阳光的离离。
“好,我答应你!”
想要光,他先要留住他的太阳,他的离离。
“不过得提前说好”,容溪霖又坐回去,不再看她,“跟我就不能再跟易雪晨,不然就真得恶心了。”
“放心”,离离开门,“我知道这行的规矩,一只金丝雀不能有两个金主。”
他不就是要用这样的身份来侮辱自己么,离离用力的关上门,眼泪忍不住的往下落,她用手背抹去那些眼泪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软弱。
离离出了小区给姗姗打电话,语气尽可能的高兴,虽然她脸上的泪并不能擦干。
“恭喜你呀,事情解决了,你就安心上班吧,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真的呀”,姗姗高兴的一把抱起百岁,引来一阵猫叫声,“谢谢你离离,谢你帮我去找容溪霖。”
“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是个误会”,离离忍不住哭腔要挂电话,“好了,我还有别的电话进来,我先挂掉。”
离离委屈的抱住自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就算上辈子欠了容溪霖,难道还没还清吗。
……
一周以后,就在容溪霖放任离离再没给她电话,只耐心去等自己的猎物有什么样举动的一个普通周五晚上,他的猎物自己上门了。
因为他提前打过招呼,以后可以放陶离离进来,所以她在这所封闭小区畅通无阻。
她今晚化了妆,重新弄了下头发,比原来微蜷的发更风情,她烟粉色的唇涂上了复古的红色,交叠的颜色衬托她肌肤暖暖的光彩。
天气还很凉,她只穿了一双镂空的高跟鞋,嵌着很耀眼的水晶,让她本来小巧的足盈盈一握。
她脱掉黑色的宽大外套,是天鹅绒的黑色吊带裙,包裹她略显单薄的身体。
陶离离瘦了很多,容溪霖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拢头发,挂衣服,有淡淡的香氛气味飘过来,似乎又是她不用香氛时原本身上的体香。
“养猫就是不能买这样毛茸茸的黑色裙子”,她捡下来一根百岁的猫,笑了一下,软软的声音从她雪白的贝齿吐出来,引得容溪霖火往上窜。
但他忍住了,依然静坐在那看她想要怎么表演,她是想给他看,跟过易雪晨以后自己学了不少是吗?
那个男孩子教给她的。
容溪霖眯了眯眼睛,她已经站在面前,坐在了他的腿上,裹身的单侧开叉裙因为这个姿势露出她纤长的腿来。
她软软的长长的发掩住她白皙的肩头,她可真美,容溪霖的手抚上她的腿心里想。
“我不喜欢你穿衬衫。”
离离太了解他了,她说话时呵气,在他英俊的眉眼上呵着痒。
“那你亲手脱掉”
容溪霖扶着她的腰依然忍的住。
“我不要!”她第一次用这样娇蛮的语气说话。
“那你想要什么?嗯?”
离离笑了,不是五月份暖阳,而是七月里的凉风,让人从心里向外的舒爽。
“我想去楼上,这里太亮了!”
容溪霖忍不住了,抱起她咬住她带着口脂像一颗*的唇,往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