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进入这个别墅区,两个人花费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就找到了在路边行走的白歌语,田月月跑上去,拦住她。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歌语看到她之后也停下来,看着她回答。
“我感觉我好像来过这里,就打算来看一看。”
“来过这里?”
田月月皱眉。
“嗯,可是我逛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熟悉的场景,我就只感觉我来过。”
这不是废话吗?
慕衡飞在一旁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开口。
“你之前有打算来法国吗?”
他问的是十八岁的白歌语。
“怎么可能想过来法国,要钱没钱,要语言没有语言的。”
现在对于几人来说白歌语来法国发展就是一个谜题。
“谁知道几年之后的我是怎么想的,不过你们不是说我很有钱吗,那不是挺好的。”
白歌语十八岁的个性是真的洒脱,就是不知道后来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但是现在你也取不出来。”
田月月无情的对她说。
“怎么取不出来,我可以去银行申请呀?”
白歌语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
“那你还赖着我们不走。”
慕衡飞冷冷的看着她质问。
“我那不是不会说法语吗?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只能赖着你们了。”
理直气壮,脸皮还足够的厚。
“行了,别说了,回去再说。”
田月月阻拦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再不回去,笑笑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三人正打算回家的时候,萧曼达突然间出现,慕衡飞和田月月才想起来她也住在这里。
“不做什么?”
田月月无情的开口,不打算理会她,直接离开,可是她接下来的话就让她停止自己离开的动作,原地不动。
“你怎么在这里。”
她这一句话是问白歌语的。
白歌语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指指自己,示意她是在问自己吗?
“你认识她?”
慕衡飞开口。
“她就是我之前在庄园看到的那个女人。”
田月月一笑,然后上前站在萧曼达的身后,萧曼达被她这个动作吓得瞬间回头,很恐惧。
“萧小姐,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好好回答。”
萧曼达被她不断捏拳头的动作吓得直咽口水,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忍着回答的,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女人,也是一个典型的知进退的女人。
“你之前在庄园里面真的没有见过其他人?”
她点点头。
“那她每天会做什么事情?”
萧曼达看着白歌语,想到什么整个身子颤抖了一笑。
“我之前看到她的时候她每天都会去一个房间里面,一呆就是很长时间,所以我才有时间在庄园里面看的。”
说完之后又提了一句。
“我当时看到了几张慕总的画像。”
这一次的慕总叫的心甘情愿,没有一点犹豫。
“你在里面还看到什么东西没有。”
田月月盯着她问。
“没有,什么也没有了,别人的家我也呆不了多久。”
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为什么会那么的讽刺。
“好了,你走吧。”
田月月让她离开之后,几个人也回到了庄园,让白歌语哄笑笑休息之后带着她就去了庄园里面的画室。
“我的天呐,我之前有那么豪吗?”
白歌语看到如此巨大的画室发出感慨。
田月月听到之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等她把自己的下巴收上去的时候,开口问。
“你有什么印象没有。”
她环顾四周,看了看,摇摇头,表示没有任何的印象。
慕衡飞去到密室的那面墙,推开,田月月拉着白歌语过去。
“这又是什么地方?”
白歌语在门口看着杂乱的空间,询问。
“你问你自己。”
慕衡飞这一句话让白歌语瞬间闭嘴,看着里面堆满的画纸,进去慢慢翻看。
“衡飞,你说她能想起来一点记忆吗?”
田月月在门口看着在认真翻看的白歌语。
“不知道。”
他摇摇头,然后又看了一眼里面,说。
“你说是让她记起来好还是不记起来好。”
田月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但是她突然之间无缘无故的失去八九年的记忆肯定回想把所有的记忆找回来的,最重要的是,白歌语的失忆和她有不小的关系。
“月月,你不用自责。”
在慕衡飞仔细观察之下看到了她复杂的神情之下的自责。
“对于她来说忘了倒是一件好事,她现在积极向上,心很大,对什么事情都不会怀有任何的担忧。”
听到他说的话,田月月也点点头。
“要是还是没有什么结果我们就不查了吧。”
“嗯。”
白歌语在密室里面听的一清二楚,翻动画纸的动作渐渐变慢,然后没有任何的声音。
“田老板,我什么也没有记起来,我们回去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歌语从里面走出来,笑着对田月月说。
“哦,那我们回去吧。”
飞月心理咨询所的名气没有打开,或者说是一点名气都没有,苦无没有任何客人的田月月在白歌语的建议下先在门口摆了一个小摊位。
路过的法国人见到两个美丽的华人女士在门口,看到之后就上前询问他们在做什么事情了。
“看。”
白歌语递给他们一个宣传单,上面写满了飞月心理咨询所的相关的信息,一看到他们是为有心理困难的问题人进行免费咨询的。
就感兴趣的和他们谈论了一小会,鼓励她们,然后就走了。
“田老板,你说会有人来吗?”
白歌语看着拥挤的人流散去之后询问,人是多了,可是还是没有一个咨询的人。
“你说,免费的东西那么好,为什么不要?”
“不知道。”
阳光暴晒,田月月趴在摊位的桌子上,杵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空荡荡的前方。
正当两个人无聊的在摊位扇风的时候,传来一阵熟悉的钢琴声,还是那熟悉的节奏,田月月跟着哼起调子。
“田老板,你听过这曲钢琴曲。”
白歌语听着这悦耳的钢琴曲问。
“嗯,自从我来这里就一直听到这首钢琴曲,也不知道是谁家孩子,从头到尾就只弹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