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文着实是一个女人,也多少有点忍不了这柳妩媚了。
妈的,实在是太骚了!
“夫人,您这是想...想要...了我吗?”
柳妩媚见叶惜文心领神会,嘴角上的笑意仿佛更浓了一些。
柳妩媚拉住叶惜文的胳膊,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嘴里的口水咕咚咕咚响了几声,像是急不可耐的要品尝这份美味了。
“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本夫人,以后在这常府之中,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就是你那老娘,本夫人也愿意出钱为她治病疗伤!”
此时,门外一个佝偻的身影伏趴在门上,倾听着两人的谈话。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孙头。
老孙头见火候差不多了,迈着小碎步,匆匆离开现场,朝着常远的卧室奔去。
常远自从和柳妩媚分居之后,一直住在书房之中,孑身一人,每日读书练字,倒是博了一个雅士之名。
此刻常远刚刚躺下,心中的孤寂从心头蔓延开来。
寄人篱下的日子总归是不好过啊,可是常远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本就是倒插门过来的,即使再有经商的头脑,终究是别人落了一等。
“咚咚咚”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常远很快从浅睡眠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常远坐起身子,将脑袋贴在门窗上,呵斥道:“何人外面,难道不知道本老爷要休息吗?”
老孙头见常远还没有睡,一颗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老爷我是老孙呢,我有一件要事急着向您禀告!”
常远闻声,确认了片刻,见的确老孙的声音,赶忙起身打开了房门。
“老孙,这么晚了不休息,找我有什么事情!”
常远打开房门,示意老孙头进门说话。
老孙没有动身,一把拉住往回走的常远。
一双空洞的眼睛,散发出两道精光,看的常远猛的一精神。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启禀老爷,小的今天晚上撞见了一件事情,本想藏在心里,奈何想到老爷平时担惊受辱,还是决定要告诉你!”
常远侧首,两个眉毛微微向上挑了挑,斗成一个倒八字。
“撞见了什么事情?”
常远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像是有预感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今天咱们府中新来了一个家丁,长的面色白皙,身材高挑,尤其是一张小嘴儿,说的夫人甚是欢喜。刚才我上厕所,看见小白脸鬼鬼祟祟的走出房门,我偷偷的跟随他走了一阵,谁知道他竟然......”
“怎么了?”
“他竟然偷偷进了夫人的房。”
此话对于常远来说丝毫不亚于一场惊雷。
借着月光,看得出常远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猩红的眼睛,不知道困倦的,还是痛心的。
“老爷,你没事吧?”
老孙赶忙扶住常远,生恐他气血攻心倒在地上。
老孙头扶着常远的胳膊,依稀能够感受到他身上因为愤恨而产生的颤抖。
“这个贱人,老子在外面努力打拼,挣下了这般家业,若是没有老子,你们柳家凭借你这一个娘们,怕是早就垮了。你不记恩反倒罢了,竟然做出这般下贱之事,真当老子死了吗?”
老孙看着满口脏话的常远,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常远在府中平时穿着斯文,谈吐有礼,向来以儒商在元山县为人称道。
今天一改往日儒雅的面孔,想来是气的不轻!
“老孙,前面带路,今天活活的打死这个贱人,大不了老子一命抵一命!”
常远颤颤巍巍的愤恨声,从嗓子缝里发了出来,像是地狱的魔鬼,在枷锁的缝隙中,发出的声音。
老孙本就是想让常远去看看,如今常远主动提出来,老孙头自然不能够拒绝。
赶忙应承道:“是老爷,今天只要把他们捉奸在床,老爷之前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一定能够都讨回来!”
主仆二人说罢,匆匆朝着柳妩媚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