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文与老毒物两人吃过早饭,两人各自骑了一匹快马,便朝着宁城县的方向奔去了。
因为担心老毒物的身体,叶惜文可以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老毒物虽然体格十分的健壮,但是毕竟已经是60多岁的人了,如果累坏了老毒物,那可就不好了。
老毒物骑着快马紧跟着叶惜文一路朝着宁城县的方向奔,虽然老毒物一直不服老,但是这一路跑下来,老毒物着实觉得自己的力气,是大不如以前了。
叶惜文原本两夜一天的路程在走了两整天之后,还距离镇宁城县有着半天的路程。
叶惜文估摸着这最后一段路程恐怕要不好走。
按照叶惜文之前的推断,这些鼠疫应该就是蜀州守备军的使得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宁城县的外围,应该已经被蜀州守备军的叛军团团给包围住了,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困死宁城县,从而一劳永逸,彻底的拿下宁城县。
这种方法的确是十分的毒辣,虽然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宁城县,但是对待宁城县的百姓而言,却无疑是一场致命的打击,恐怕等到这波鼠疫过去,宁城县就要彻底的变成一座空城了。
叶惜文心底暗自庆幸,幸亏自己之前就认识了老毒物,若是自己没有当初的奇遇,可能宁城县的百姓今天可就真的十分的危险了。
叶惜文在心底暗下决心,等到彻底拿下蜀州守备军的叛军之后,一定要找出那个在宁城县外围释放毒素,传播鼠疫的人,如不将其千刀万剐,真是难解人心头之恨。
两人继续朝着宁城县的方向行进,果然不出叶惜文所料,在抵近宁城县的外围方向,果然发现了蜀州守备军所设下的关卡。
虽然叶惜文早有预料蜀州守备军会在这里设下关卡,从而阻拦宁城县内的百姓和士兵从城里出来,可是当看到如此紧密的关卡之时,叶惜文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环环相扣的关卡,要是任何人想要从宁城县内跑出来,都会被这关卡放哨的人发现,从他关卡指出放手的时间来看,这些人似乎身上还都佩戴着弓箭,恐怕从宁城县里跑出来的士兵和百姓还没来得及撤离就给这些负责防守关卡的士兵给射杀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叶惜文越发的肯定了宁城县内的鼠疫就是蜀州守备军的叛军所设下的。
叶惜文估摸着白天若是想要成功的混进宁城县怕是十分的困难了,看来只能等夜幕降临,两人在摸黑混进去了。
两人在关卡的外围等候着,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游走,黑夜慢慢的袭来,整个宁城县的外围陷入到了一片昏暗之中,或许是上天都在有意的为叶惜文和老毒物特意的创造条件,这一夜月黑星稀,宁城县的外围愈发的变得昏暗漆黑起来。
叶惜文和老毒物两人放弃了快马,而是徒步的朝着关卡的外围行进。
等到老毒物和叶惜文靠近这些关卡才发现,部署在宁城县外围的这些关卡的哨兵竟然没有丝毫的警觉感,有些人就拿着酒瓶关卡之处举杯痛饮起来。
似乎在宁城县外围设卡是一个非常轻松的事情。
叶惜文和老毒物对视了一眼,而后会心的笑了笑。
像是在说,就这样的士兵,蜀州叛军成不了气候。
眼见这些士兵竟然如此的没有警觉,叶惜文也就不再刻意伪装自己的行踪了,他慢慢的站挺自己的身子,而后阔步朝着那群负责岗哨的士兵走去。
也许是因为叶惜文是从后方走来的,所以那些士兵虽然听到了叶惜文的脚步声,但是却并没有将叶惜文和宁城县的巴赫以及他的军队联系在一起,在这群士兵看来,悄然向他们走近的应该也是其他负责岗哨的士兵。
“你是哪一个部分的?”
来人看见叶惜文走向前,开上询问道。
“我穿个便服你们就不认识了,真是瞎了眼了!”
叶惜文盛气凌人的话一出,着实将放哨的士兵吓了一跳,心说这是哪一尊神啊。
几人不敢询问,但是无一例外都垂下了脑袋。
“你们怎么在这里喝起酒来了,若是的陈元帅、陈将军知道了,恐怕你们这几个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叶惜文背负着双手,那低声的呵斥声颇有几分将军的姿态。
几个放哨的士兵眼见叶惜文这番做派,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还真把叶惜文当成巡逻的将军了。
“这位军爷您消消气,我们哥几个这不也是苦中作乐嘛,您看这蜀州的天气连日阴雨,你也知道这样的天气湿气这么重,我们哥几个若是不喝点水酒去去湿气,用不了几天我们哥几个就不用干活了!”
一个士兵说完,另一个士兵紧接着多少钱补充的说道,“军爷您看看这宁城县内的瘟疫都已经蔓延起来了,这些人八成都在宁城县里面等着等死呢,哪有功夫往外跑呀,再说了,我们这么多的关卡层层的设置在宁城县的外围,就是他们胆敢有出来的,也躲不过咱们这万箭齐发呀!”
叶惜文听着这时边的回话眉头紧皱,“你怎么知道这宁城县的鼠疫已经彻底的蔓延起来了?你们进去过?”
几个士兵赶忙摇了摇脑袋,“将军您说哪里话,在宁城县内上的鼠疫,谁也不敢进去啊,况且陈将军都已经说了,但凡是和宁城县内的人接触过的人一律射杀,现在恐怕是谁,也不敢喝宁城县里的人有所接触啊!”
叶惜文听到几个士兵这般说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如同这个士兵之前所说的整个宁城县里的人都感染了瘟疫,那么恐怕将老毒物请来也无济于事,毕竟整个宁城县那可是居民加在一起,足足有二三十万之多,就凭单单一个老毒物,恐怕就是有十个老毒物也很难如此大面积的人群之中救治这些感染了鼠疫的人啊!
“看你们这些人白天还算尽职尽责的份上,你们晚上在放哨期间偷偷喝酒的事情我就不向上汇报了,不过仅此一次,如果再看到你们在这里偷偷喝酒,可就不要怪军法无情了!”
“是是……”
几个士兵唯唯诺诺的连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