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诧异叶惜文的身份,叶惜文自报家门道:“殊不相瞒,我这是巫仙派新任掌门!”
此言一出,莫说是朝堂上矗立着的众位大臣,就是武动被叶惜文的这番话吓了一跳。
虽然武动是狂龙帝国的皇帝不假,但是对于这巫仙派也仅仅是略知一二,没想到叶惜文这个初出茅庐我的小丫头,竟然是已经消失近千年的无线派的掌门,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有什么样的奇遇,竟然能够和巫仙派车上如此大的关联。
因为是在朝堂之上,武动并没有细问,但是武动的心里还是想要好好的探查探查叶惜文是怎么想的,而巫仙派在此时机又重整山门又要意欲何为。
毕竟苍澜大陆身处千年不遇的大变数,巫仙派不得不防啊。
“惜文啊,在荆楚郡国以及蜀州叛军的首领现在都怎么样了?”
武动开口询问道。
“启禀父皇,在荆楚郡国的叛军首领项进和向潇潇以及蜀州叛军首领陈继堂和陈怀玉,现在已经被狂龙帝国的军队悉数拿下,正关押在囚笼之中,随时等待陛下的审讯!”
武动听闻这四人都被叶惜文给合作来了,原本有些僵硬的面孔顿时变得春花怒放,“来人呢,把这四个乱臣贼子给我带到曹冲上来,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他们那颗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
武动大声喝道。
大殿外面的士兵听闻武动的说法,一路小跑朝着宫外的方向跑去,那四人原本就在囚笼之中随着叶惜文和巴赫进京的队伍一同运送到了门外面,如今听闻武动要走那私人商店,士兵不敢马虎,赶忙一路小跑的跑了过去。
在士兵们的五花大绑下,几人被抬上了奉天殿。
这四个人每一个人武动都可以说是十分的了解,先不说项进、项潇潇与狂龙帝国皇室的关联,就是陈济棠和陈怀玉,武动也关系匪浅。
当初陈济棠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为此武动特意将陈继堂的独子亲自接到皇宫之中,命令将士亲自授课,与其他的皇子共同接受教育,这若是没有皇上的厚爱,恐怕一般人是得不到如此的风尚的,可见陈继堂和陈怀玉在武动的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但是武动万万没有想到在狂龙帝国最危难的时刻,陈济棠和陈怀宇非但没有帮助自己稳定狂龙帝国,反而想要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占据蜀州,在蜀州,称王称霸。
对于这样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武动自然会有好脾气。
武动怒视着大殿上跪着的陈济堂和陈怀玉,他沉声怒喝道:“好你个陈继堂陈怀玉,朕一向对你们二人不薄,不仅命令你们父子二人共同镇守蜀州,还可以给你们如此多的封赏和厚爱,你们不仅不知道怜惜,反而在狂龙帝国危难之际落井下石,试问你们的心难道都是铁长的吗”
听闻武动这一番怒目呵斥,陈济堂和陈怀玉旋即低下了脑袋,想来也是觉得这件事做得并不是十分的光彩,此事的确非君子所为。
“真正的想要看看,你们二人的心究竟是不是黑心,究竟是不是肉长的,否则又怎会做出如此不忠不义之事。”
武动说罢,似乎刚才自己愤怒中的一些话为她开拓了灵感。
对呀,此等乱臣贼子,若是不将他们斩尽杀绝,真是难受自己心头之恨。
“来人了,把这两个人给我拖出去,把他们的心给我挖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二人的心究竟是不是黑了!”
这话一出朝堂上的众人包括叶惜文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活生生的掏出一个人的心脏,这可比谋杀要残忍得多。”
陈济棠和陈怀玉武动果真发怒了,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上,朝着武动拼命的磕着脑袋。
“皇上请您看看老臣戎马一生的份上,就饶了犬子吧!”
陈济棠说这话时嘴里带着哭腔,眼底泛着一丝淡淡的泪痕,想来也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产生了悔恨,已经当初虽然自己不是蜀州王,但是却在武动的关怀下镇守一方,也倒算得上是一方诸侯了,眼下自己变成了阶下囚,这难道是怪叶惜文吗,想来到头来这事终究还是怪自己,都怪自己利欲熏心,听了叶惜文和项潇潇的规划,说什么自立为王,说什么光宗耀祖,到头来再看自己终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且还是一枚并不起眼的棋子。
“陈济堂,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我对待你们父子不薄,你们却是怎么对我的,我放了你,这蜀州千千万万的百姓能忘了你吗,这蜀州守备军中战死的士兵能够饶过你吗,他们本来是大好的年华,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惨死于屠刀之下,哪怕是她们不得不要上战场,那也是为了保护狂龙帝国而战,可是他们却惨死在你的手里,陈继堂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你还想让我饶了你,我现在都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武动吹胡子瞪眼气的直跳,如果他手中有一把合适的剑,他现在都快要签字跳到陈继堂的身前将她的心给挖出来了。
“来人呢,现在给我拉出去把他们父子二人的心给我挖出来,我倒是要看看这心究竟是不是黑心!”
这一次站在大殿之上的侍卫,不再犹豫,纷纷上前拉住陈济棠和陈怀宇父子朝着奉天殿的门外走去,陈继堂似乎仍有不甘他来来回回的用脚拖着地,大声的高呼:“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皇上饶了小儿一命吧!”
此刻的陈怀玉虽然并未出声,但是从他惊恐的眼神以及神色中不难看出面对死亡,他还很难做到从容淡定。
一阵阵的哀嚎声从大殿外面传入了大殿之内,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深恐背着陈继堂和陈怀玉所连累。
不多会儿,门外来拿两声哀叫声渐渐的散去,瑰丽的奉天殿外再次便回道往日的宁静,像是一片云从上面划过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