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你是太子殿下武浩瀚说秘密训练出来的杀手,我没有记错吧!”
叶惜文开口重复着那人之前所说的话。
“大人说的没错,我们兄弟三人的确是太子殿下所秘密训练的杀手!”
那刺客回话。
“我问你,你说你是狂龙帝国太子殿下所训练出来的杀手,你怎么才能够证明呢,别忘了,太子殿下可是贵为狂龙帝国的储君,他若是秘密训练杀手那可是和造反没有什么区别啊,你这话多多少少让人不怎么信服,你怎么能够证明你的身份!”
那此刻听闻叶惜文这番话,赶忙伸出手在身上摸了摸,不多会儿从他内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铜牌,铜牌背面刻着一朵盛开的梅花,正面写着两个字内卫。
他顺着牢笼的缝隙,将自己的腰牌递到了叶惜文的手里,“这个腰牌便是我身份的证明,我们那些杀手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这样一个梅花内卫的腰牌,据说这背面之所以会绣梅花,是因为当今狂龙帝国太子殿下最喜欢梅花,所以才在我们的腰牌的背面刻上了梅花的图案!”
对于武浩瀚喜不喜欢梅花叶惜文还真不清楚,不过叶惜文到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是真的。
毕竟武浩瀚可从来都没有世人所看到那班老实和谨慎。
“嗯,勉强能够证明你所说的这番话的真实性,那我想问你你说你们是太子殿下所秘密训练的杀手,你们是在哪里接受训练的,你们又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训练,又是何人对你们进行训练的!”
“我们之前一直是在狂龙城西部的山区里进行训练的,有时候也会在狂龙战军北大营进行秘密的训练,至于秘密训练我们的那个人,他的身份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他曾经是相遇天下的顶尖刺客,我们共同接受训练的人差不多有200多个,平时一直分散在各处,平时只有有任务的时候才会受到召唤!”
叶惜文点了点头。
对于武浩瀚,叶惜文的确不知道他手里有一支经过秘密训练的杀手部队,原来这支杀手部队平时是散落在各地的,只有接受任务的召唤时才会被紧急的激活。
如此看来,这种方法真的很容易掩人耳目,若不是宁城县内的守备部队偶然间抓获了这三个刺客,还真不知道武浩瀚手里有这样一张王牌。
叶惜文眼见此人所了解的消息怕是也就能够达到这个水平了,随即也不再多问。
“我说过,只要你坦白从宽,我一定会对你进行宽大处理的,你放心,我是不会食言的!”
叶惜文拍了拍手,将远处值班的衙役传唤过来,“立刻整理一间牢房在里面安装床,并且给他换上一床干净的被褥,另外在这个人关押期间每天好酒好菜的招呼着,不许虐待和辱骂他,听见了吗?”
“是,上神!”
那士兵听完叶惜文虽然没有将他放走,但是却要愿意拿出好酒好菜招呼他,甚至还特意在牢房之中给他安放了一张床换了干净的被褥,激动的心算是彻底的放了下来。
“你所说的这些,我还要去一一的进行验证,在验证这些消息的真实性期间,你先住在这里,你放心,只要你所说的话是完全真实的,叫你放手是迟早的事情!”
叶惜文语气平和,但是那不怒自威的气场,却仿佛一个掌握了人命运的天神。
叶惜文说完这些,转身走出了牢笼。
叶惜文对于这士兵所说的话,真真假假,有几分是纯粹为了诓骗这刺客所说的,就像叶惜文刚才对那刺客所说的他那另外两个兄弟,即使死掉了蜀州守备军的一方,也不愿意接受他们的尸体,其实这只不过是叶惜文拿来震慑那刺客心理防线的。
事实上,叶惜文还打算好好的利用利用那两名不愿意投降的刺客呢,叶惜文最近一直在暗地里琢磨,怎么才能够让蜀州守备军的人马放下对自己的戒备呢,让他们错误的以为宁城县现在此刻瘟疫肆虐呢。
叶惜文症没有头绪之际,谁知道这三个刺客竟然意外的送上门来。
在叶惜文看来这三个刺客所发挥的作用,远远比他们身上所带的情报要重要得多,叶惜文打算要用这三个刺客投石问路,彻底的扰乱蜀州守备军的决策方向。
慢慢的一张网开始在叶惜文的脑海中编织开来。
时间一点点的游走着,门外的随从一次次的走进叶惜文的房间之中,为叶惜文的油灯添油。
叶惜文都没有察觉出,他就呆呆的坐在安卓旁竟然过了这么一夜。
等到第二天天亮之时,叶惜文的杏眼布满了一层厚厚的血丝,苍白的脸色带着几分憔悴,让人不仅以为是不是叶惜文染上鼠疫了,其实这只是叶惜文用脑过度吧了。
叶惜文命人打了一盆凉水,清洗了一把脸,顿时感觉昏昏沉沉的脑袋轻松了不少。
叶惜文去了关押另外两个刺客的院落,此刻院落之中的大口径炉子已经熄火了,负责值班的两个士兵正倚着墙打着瞌睡。
两个士兵的年纪不算大,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放在叶惜文之前生活的那个时代,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应该是在上学,可是在这个时代,这些人已经遭到拿起了武器,开始守卫自己的家园了。
“嗯哼!”
叶惜文轻咳了一声,两个士兵赶忙笔直的站好身子。
“这两个刺客怎么样了?”
“回禀上神,这两个刺客昨天后半夜的时候便已经没气儿了!”
叶惜文凑上前,透过鸡笼的缝隙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可以看清那两具已经接近碳化了的尸体,漆黑的肌肤已经看不出半点正常人的肤色,黑乎乎的像是从矿里挖出来的。
不难想象,这两个人在生前是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不过叶惜文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是正儿八经在刀口舔血的,既然是战争,总会有人要死,既然总会有人要死,那就让胆敢和自己作对的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