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哪里还有在官场上纵横捭阖、怒怼县委书记、恶斗副县长的巾帼英姿?
只剩下了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沉溺在情欲与爱欲中的小女人,小鸟依人般依恋在男人宽阔而温暖胸怀中,欲仙欲死,抵死缠绵。
“呜!你坏!”
事后,何佳慧害羞地钻入赵国栋怀里。
赵国栋想要进行最后一步,但被仅剩一丝清明的何佳慧拒绝了。
何佳慧虽然被赵国栋包裹、宠溺地无所不尽其极,但毕竟出身官宦世家,不能接受婚前偷尝禁果,娇靥红的要滴出血来,死死护住最后一道薄纱防线。
赵国栋笑了笑,也没有逼她。
反正该碰的不该碰的,都被自己尝了遍。
除了最后一道关,没有上三垒,何佳慧从身到心都是自己的。
操之过急,反而不美。
他搂着何佳慧,柔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何佳慧娇靥上高潮余韵,媚态惊人,在赵国栋怀里蛄蛹着,找了个舒服姿势,受气小媳妇般向男人诉苦:“马一帆,越来越过分了。今天,他闯入我的办公室,指着鼻子告诫我,说已经命令财政局局长,向银行重新发函,施压,要求银行给那姓游的港商贷款。还说不管我是从哪来的,在江凡县就得听他的。”
“你录音了没有?”
赵国栋平静道。
他知道,何佳慧不是人畜无害小白兔。
什么样的家庭,培养什么样的孩子。
何佳慧出身政治世家,父母家都是勋贵家族。论玩政治斗争这一套,她可完美继承了父母天赋。
说句难听的,别看马一帆活了大半辈子,号称权术高手,但如今玩的这一套,何佳慧穿开裆裤时就在大人身边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何佳慧拿起手机:“我没录全,从一半开始录的。毕竟他直接闯进来,许晴都没来得及通报。好在我反应还算快,录了后半段,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那就摊牌吧,别装了。”
赵国栋嘿嘿坏笑,禄山之爪又不安分,跃跃欲试。
何佳慧娇靥潮红,急忙拼死阻拦住坏人:“别,我还没有心理准备。等你迎娶我的新婚之夜,我再给你好嘛···”
两人又闹了一会,言归正传,在床上认真探讨起如何对付马一帆。
“这么说,马一帆是亲自下场,不顾身份,强行要通过这项目了?”
赵国栋若有所思。
“不错。”
何佳慧情绪低落:“我从没这么无力过,今天被他指着鼻子羞辱,我第一次迷惘起来。觉得自己回江凡县工作,是一个错误。我妈说的没错,我一个女孩,不应该承担这么大的压力,我的能力也不足以驾驭全局、应对复杂局面·····你干嘛?好坏啊你!”
她正在伤感,却冷不防又被赵国栋偷袭,要害失守,女县长恼羞成怒。
赵国栋又把何佳慧抱在身上,细细把玩,感受着女县长极品身材、敏感体质、京妞魅力,在她耳边细细道:“我在安慰你啊。县长大老爷悲春伤秋,小的没有别的可提供的,唯有出卖色相,以色侍人,让大老爷爽一爽,暂时忘却挫折与悲伤啊。”
“去你的!”
何佳慧哭笑不得。赵国栋真是太无耻、太赖皮了,总能给荒唐找到借口。
但她真的抵抗不住赵国栋精湛的技巧,很快败下阵来,再次沉溺在男女之情、人之大欲中。
赵国栋一边攻城略地,以色侍人,给县长大老爷情绪价值,一边出谋划策,以智辅助,冷静道:“马一帆这样做,严重破坏规则与生态,极其不明智。我想他完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觉得光凭无赖言语和气势,就能唬住你,让你不得不接受他的欺压霸凌。”
何佳慧奋力挣扎着,但娇躯越来越软,只能在赵国栋身上娇嗔:“我知道啊。可怎么破局呢?”
赵国栋笑嘻嘻道:“大人,小的只是小小副科,哪里能掺和进县处级政治斗争中?驽钝,不足与大人谋啊。”
何佳慧羞愤欲死,好个狗东西,都把本小姐吃干抹净,就差最后上垒,现在还说这种没良心的话?
她一把掐住赵国栋,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阉了你!”
赵国栋大惊失色:“大人,你这是职场霸凌,不对,职场骚扰,堂堂女县长,竟然对男下属用这么卑鄙手段?这是何必呢?”
何佳慧得意洋洋道:“你个坏东西,这么丰富的经验,不知祸害了多少女人。为了保护女同胞,我这县长要制裁你!你说不说?”
她凑到赵国栋鼻尖前,呵气如兰,美眸却星眸迷离,半是威胁半是撒娇道。
赵国栋一脸无奈:“行,既然大人威胁,我只好就范。以小的拙计,我们完全可以如此这般····”
何佳慧听了他的计谋,花容失色,黛眉紧蹙:“可,这样一来,会不会造成国有资产损失?”
赵国栋呵呵一笑。
何佳慧虽然聪慧,但还是太嫩了。对敌斗争,经验不够丰富,刚硬有余,坚持原则,但灵活性和策略性不足。
他一把将何佳慧抱起,在美人羞愤欲死的拉丝眼眸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滚床单···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县长大人,让在下以身施法,向你演示一下什么是欲取先予的深刻道理。”
“呜呜呜···”
屋子里,充满了何县长羞怯娇嗔又欲仙欲死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