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夕月儿指着他的衣服。
“我还俗了,因为我们要成亲了!”伊修说出来是满满的骄傲和幸福,搂着苗晓君的肩膀,对着苗晓君眨眨眼睛。
苗晓君脸顿时红了起来,拍打了肩上伊修的手:“就你没个定型,我还没答应呢。”
“我可不管你答应不答应。等我的花轿抬到你家门前,你不上来,我就进去把你绑上来。”伊修说的很是霸气,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扛着走。
“所以你们这是来跟我辞行的?”夕月儿替两人开心。
“不能算是辞行,我买的院子,就在帝都,离你们楚王府也不远。”伊修摸着下巴,“虽然还了俗,但我的本领还是在的,若有哪家出了些怪事,我还是可以去驱驱邪的。能养活她就成。”
苗晓君掐了伊修一把:“长本事了,说得像我是你的累赘似的,还驱邪!”
“不如开个医馆。凭你们两个的本事加起来,什么疑难杂症治不好。”夕月儿看两个打情骂俏,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幸福。
“没错没错。”伊修连忙摆动手指,很是赞同。
“在这里用了晚膳再去也不迟吧?我们一起吃个晚饭。”说到底,夕月儿还是有些舍不得,他们两个走了,王府又要冷清很多了。
“也好。”苗晓君喝着茶水,很是赞同。
说着,霍彦辰就进了院门,在场的人不约而同也看着他。
霍彦辰停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尴尬的笑了两声:“你们如此盯着我,是……”
“许久不见,妾身很想念王爷。”夕月儿走了过去,挽着霍彦辰的手袖。
其他人都抿嘴笑着。
晚膳后。
送走了两人。
夕月儿总归是不舍。
霍彦辰看着她的模样,安慰道:“日后想见也简单,不用如此难过。”
夕月儿没有言语,转身进了门。
霍彦辰落后些,进门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夕月儿的影子了。
“王爷。”一个丫鬟跑上来。
“什么事?”霍彦辰不喜,脚步没有停。
“云侧妃想见一见王爷。”
“呵。”
“王爷!”这是凰曦的声音。
霍彦辰咬肌动了动,并没有转身,脚步停住了。
凰曦站在拐角的地方,没有动,声音带着几分悲戚抱歉,眼眶里也有泪水:“妾身不敢求王爷原谅,可是妾身心里都是王爷,王爷虽说喜爱妾身,却从来没有碰过妾身。”
“所以,你就去找其他男人。”霍彦辰忽而转身,看得到他脸上的怒气。
“事已至此,妾身并不是想辩解什么。妾身只想同王爷说一声对不起。”凰曦煞有其事的跪下,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对不起。是妾身配不上王爷。”
霍彦辰身影一动,不过几秒时间,就走到凰曦面前。
凰曦站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对不起。是妾身一时迷了心窍。”
“你说的碰你……”霍彦辰的手触碰着她的下巴,凑了过去,离他的嘴唇不过一颗米的距离。
凰曦以为霍彦辰回心转意了,心中正有些欣喜。
那知,霍彦辰悠悠开口:“从始至终,你都不配。”
霍彦辰走了,一个回眸也没有。
凰曦的指甲,陷入掌心。
“苗姑娘他们都要成亲了,你没想过吗?”宫尚任由她拉着,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胡说些什么!”伶星放开他,双手纠结的捏在一起,背对宫尚。
“我说的是真的!”宫尚走过去,一脸的焦急,“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清楚么,可是我总觉得,你一直在躲着我,你若不喜欢,直接跟我说,我哪里不好,我改就可以了。”
“傻子。”伶星低骂一句,脸却是红得厉害。
宫尚忽然难过起来,决定她这是是在拒绝自己:“你当真不喜欢我吗?”
“你这个人怎么……”伶星转身,看着宫尚,有些气。
“我可以等你的,不要生气。”宫尚又想着以前同她说着贴心话,她总是不回答,要么就说他轻浮,细细想来,也就觉得伶星对他无情了。
“孺子不可教!”伶星气急败坏的跺脚说了一句,提着裙子跑了。
“长哥哥可真是不懂女孩的心思。”
伶星跑了,来了另外一个丫鬟。
宫尚也对她有些印象,现在心情有些糟糕,想找人倾述:“你说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呢?”
“伶星姐姐定然不喜欢长哥哥你啊,不然她怎么会不给哥哥一个准确的答复呢?”丫鬟长得清秀,略逊伶星一些。
“可是,有时候,她的眼神是喜欢我的。”
“长哥哥,眼神是可以装的。也许是哥哥误会了。”丫鬟手趁宫尚不自觉,放在他的手上。
宫尚忽然难过起来,慢慢捏紧了拳头:“不行,我要找她说清楚。”
丫鬟拉住宫尚,挡在他前面:“长哥哥这样去,说了出来,不是不顾及伶星姐姐面子吗?”
宫尚这才止步。
丫鬟一脸温柔的笑:“不如等一会,我同伶星姐姐也有些私交,等我去套套姐姐的话,再来告诉长哥哥可好?这样即保住了姐姐的颜面,长哥哥也得到了自己想要到答案。”
“也好。谢谢。”宫尚动摇了,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伶星的答案,拿出腰间的钱袋,就要放给丫鬟。
丫鬟连忙推脱:“长哥哥这是做什么,我帮长哥哥,出于情分,不是为了其他,长哥哥就在房中等着吧。”
“好。”
丫鬟走了,宫尚逗留片刻,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霍彦辰三个月没上朝,虽然只是一个闲职,皇帝还是会让霍彦辰做一些事情。
如此,事情就堆积起来,霍彦辰刚去书房处理。伶星就哭丧着脸回来。
夕月儿学做女红,想给孩子做衣服,刚学出一点模样来,看到伶星那副模样,停了下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还不是那个傻子。”伶星心里来了气。
“他怎么了?”夕月儿带着些许笑意,这两个人真是欢喜冤家。
伶星同夕月儿说了刚才的事情,又带着几句责备:“他就一个傻子,难道成亲这种事,还要我来同王妃王爷求取不成,他一个大男人,一天只知道问,不会实际行动。”
“他这不是怕委屈了你吗,问问你的心意。”夕月儿掩面笑着,这个宫尚,又时候确实是一根筋到底了,妥妥的直男,不过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