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祁伯昭又露出了一个傻笑。
陆易瑾无语的笑了笑,“你是要哥哥,还是要水?”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起了身去给祁伯昭倒水。
祁伯昭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东西,陆易瑾也听不太清楚。
他知道祁伯昭是磕坏了脑袋,但是他不嫌弃,反倒是心疼,当然了,还有几分好笑,没想到自己不但要养夫君,还要养儿子。
陆易瑾刚把水倒上转身,祁老爷和祁夫人,还有祁老爷那一堆儿子、女儿以及小老婆,都赶了过来,其中祁老爷和祁夫人是最着急的。
祁夫人冲到了祁伯昭身边,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那叫一个情深意切啊,看的陆易瑾是连连感叹,果然深宅大院出演技天后啊!
原本祁夫人是有些害怕自己的秘密会被祁伯昭给说出来的,所以她这才着急忙慌的冲了过来,试图随时打断祁伯昭与祁老爷的对话。
然而谁能想到,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祁伯昭竟然懵懵懂懂的看着她,然后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哥哥……哥哥……哥哥!”
祁伯昭不停的喊着,众人都是一阵懵逼,这是什么情况?
祁伯昭身为祁家长子,什么时候有哥哥了?
陆易瑾连忙端着水挤开人群来到祁伯昭的床前,“来,水。”
祁伯昭终于停下了叫喊,然后可怜兮兮的揪着陆易瑾的衣袍,任由陆易瑾给他喂水。
“这,这是怎么了?”祁老爷终于反应了过来,有些震惊的问。
陆易瑾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他不能说,所以摇了摇头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醒来就唤我哥哥。”
祁老爷连忙让身边的下人去找大夫过来,他自己则凑了过来,而祁夫人自觉的让开位置。
“伯昭,你还记不记得……为父啊?”祁老爷小心翼翼的询问。
结果祁伯昭却害怕的往陆易瑾身后躲了躲,然后无辜的抬头看着陆易瑾,“哥哥?”
似乎是在询问陆易瑾这个人是谁。
陆易瑾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这是祁老爷,是你爹爹……”
祁伯昭歪头看着祁老爷,看了好半天,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
“这……这怎么了这是?”哭的祁老爷一脸的莫名其妙。
陆易瑾也慌了一下,怎么一下子就哭了?
“伯昭,伯昭,乖,不哭了……”陆易瑾宠溺的安慰着他。
祁伯昭那么大个人,却所在陆易瑾的怀里,哭的想个孩子。
“好多人,人……”
陆易瑾:“……”感情是被吓到了。
祁老爷连忙将闹哄哄围在这边的人全都给赶走,然后温声细语的对祁伯昭说:“儿啊,没其他人了,不哭了……”说着他自己的老泪却忍不住流了出来。
之前他对祁伯昭的优秀有多欣慰,现在就有多心疼,这是祁家的希望啊,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啊!
祁伯昭这才抽抽搭搭的停了下来,然后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祁老爷,“不哭。”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不哭,还是在安慰祁老爷不哭。
祁老爷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伯昭,还记得爹吗?”
祁伯昭就这么无辜的看着他,就在祁老爷打算放弃的时候,祁伯昭终于犹犹豫豫的喊了一声,“爹爹。”
祁老爷仿佛回到当初听祁伯昭第一次叫爹爹时的场景中,只是这一次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大夫赶了过来。
给祁伯昭把了脉,祁老爷就跟着大夫出去说话了,祁夫人为首的几个人纷纷上前表示惋惜,尤其是祁夫人,眼泪流的那叫一个逼真。
她原本担忧的心终于暂时落了地,至少现在自己是安全了。
面对众人的嘘寒问暖,祁伯昭都没回应,怯怯的躲在陆易瑾身后。
陆易瑾只好客气的帮祁伯昭回答着众人的问题,说的自己都口干舌燥了。
幸好很快祁老爷就过来了,他只说了一句祁伯昭需要静养,就把众人给驱散了。
在临走的时候,他想把陆易瑾叫过来,结果祁伯昭扁着嘴不松手。
陆易瑾哄了好一会之后,他这才委委屈屈的放开。
祁老爷将刚刚大夫的话告诉了他。
说祁伯昭这样可能是摔坏了脑子,以后说不定能好起来,但是说不定……
所以让陆易瑾好好照料,一定要按时给他吃药之类。
陆易瑾听着他的叮嘱全都一一应下,脸上没有丝毫不情愿。
倒是祁老爷见他这副样子,对他却是越发满意,“哎,苦了你了。”
“不苦的。”陆易瑾笑了笑,“这里比家里好多了,而且……夫君……我也很喜欢。”
他说这话的时候腮上染上了几抹桃红,像是涂了胭脂一般,煞是好看。
祁老爷可惜的摇了摇头,可惜是个男儿身,没办法给祁伯昭生个一儿半女。
祁老爷离开之后,陆易瑾回到了房间,祁伯昭立马凑了过来,“哥哥,饿……”
“已经让厨房给你做饭了,先吃点糕点垫一垫好不好?”陆易瑾把桌上的糕点端了过来递给他。
祁伯昭是真的饿坏了,也没有说什么,一手抓了一个就往嘴里放,吃了两口之后还不忘举着往陆易瑾的嘴里放。
“我不饿,你吃吧。”挺听话的嘛。
祁伯昭就又把手收了回来,然后欢欢喜喜的往自己嘴里放。
陆易瑾还不忘叮嘱他吃的慢一点,一会吃正餐。
随着陆易瑾的苏醒,他头上的伤也开始好转起来。
陆易瑾每天都会带着他出去溜溜弯,走动走动晒晒太阳,祁伯昭一开始还怯怯的害怕见人,后来出来的次数多,也终于放开了,人也渐渐的认全了。
而陆易瑾特意与五小姐祁尚清走的近了一些,当然私心就是想要通过拉拢祁尚清将她的双胞胎妹妹祁尚泠叫回来。
陆易瑾从原剧情知道的祁尚泠的消息并不多,但是来到祁家之后,通过和下人们的闲谈,他也了解了一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