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擎自从知道宁楚楚的身份,就对她的一切充满了好奇,每天都跟好奇宝宝一样,想知道更多好玩的事情。
宁楚楚点头,然后在男人的手中画了一个符,又简单的跟他交代了几句。
“小美女,旁边就是宾馆,咱俩走一波呗!”黄毛吸了一口烟,烟气直接吐在小女孩的脸上。
两人看起来都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
啪!
小女孩抬起玉手,就狠狠的给了这黄毛一巴掌,抽的他晕头转向,脸上一个巴掌印,红彤彤的格外醒目。
周围行人立马停了下来,进行围观。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哥来教你怎么做人!”
“你要是敢动我,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的!”女孩也咆哮道。
黄毛脸色狰狞,吐了口唾沫,“就他?”他很鄙视的口吻,然后就朝着女孩的俏丽上抽去。
“住手!”
这时,一声大吼,令黄毛手掌一顿,围观人的目光也是纷纷散去。
只见一身白衣黑裤的及其帅气的男人走了过来,就那么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呦呵!这么一把年纪还想英雄救美,怎么滴?找死啊?”
这黄毛一手点指沈天擎的鼻子,趾高气昂的开口说道。
他们可都是富二代,家里有都是钱,出来玩就是为了找乐子。
如果不是满足自己强大的好奇心,沈天擎这会一巴掌就能呼死他。
竟然敢说自己年纪大?
面对这幅极度侮辱与挑衅的黄毛。
沈天擎目中闪过一抹怒火。
“怎么着?不服气啊?小爷是你能惹的吗?小爷可是这条街上的扛把子,在我面前英雄救美?你是吃了雄心还是豹子胆?”黄毛非常之猖狂,劈头盖脸就对着唐萧一顿臭骂。
但听语气,这黄毛在这一片有些关系,在看他一身穿着打扮,像是个富二代。
但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更或者是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总之,目中无人的很,就这货色,步入社会的那一天都得让人打死。
围观众人的指指点点也是愈发的激烈,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唐萧,似乎在为这个强出头的男人感到一丝悲哀一般。
女孩倚在墙角默不作声,但表情十分傲娇,对于沈天擎的出手相救,没有一点感激。
“小兄弟,我来也不是为了跟你打架,一看你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孩子,在大街上做这种事情,真的是有失风化,但我也绝不是要教育你,”沈天擎指着一边的五星级宾馆,“我就在那里工作,房间给你打折怎么样?”他献媚一样的笑着。
“哈哈哈……这人胆子也太小了吧?”
“还以为是英雄救美,没想到是一个出来拉业绩的。”
“谁说不是呢,看着人模狗样的,简直太怂!”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各种嘲讽的笑声。
黄毛一听沈天擎服软,明显的又傲娇了几分。
“小爷去你的宾馆住是给你面子,还要钱?你知道我爸是谁嘛,分分钟给你查封了,让你分分钟失业!”
“是是是,一看你就是富家公子哥,咱两也算是交个朋友,以后你带女朋友去,我给你付房钱,如何?”沈天擎过来直接抓住黄毛的手,亲切的摇了几下。
黄毛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一脸的嫌弃。
“好好的心情,都让你给破坏了。”他回头对着女孩一笑,“今天就放了你,以后可没这么幸运了。”
黄毛都走了,围观的人也就跟着散了。
沈天擎也没看女孩一眼,直接朝着不远处的座驾走去。
女孩更是无动于衷,连句谢谢的话都没有讲。
看沈天擎那副姿态,她也没瞧的起他,虽然是替她解了围,但她不领情。
回到车内,沈天擎不免替现在的年轻人悲哀。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他有些不好形容。
“每家都一个孩子,宠的无法无天。”宁楚楚接着道。
“对,就是这般,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模样,真想给他两巴掌。”
宁楚楚掐着时间,“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现在正是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只见人行道中央处……
刚才那黄毛将自己扒了了精光,动作十分流畅随性。
这时,前方的人群中,一片的嘈杂,各种咒骂之声,轰然响起。
“变态啊!”
“神经病啊!有人裸奔啦!”
只见在众人的叫声中,一个满脸邪笑的黄毛,一边脱着自己全身衣服,一边嘴角留着口水,在那边忘情的跳着,唱着。
“你是我天边最没的云彩,怎么美就将你留下来,留下来。”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真爱,把我换回来。
“蓝蓝的天生白云朵朵,美丽河水汤清波,你像鸟儿在云彩飞过,像是一首动人的歌……”
黄毛一边裸奔,一边唱歌,那风骚的舞步,那优美的歌声,还有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就那么忘情的表演着,一时间,人群中终于有些魁梧大汉看不下去了。
撸着袖子就冲上前去,提起这黄毛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那叫一个欢畅。
砰砰砰……
越来越多的人群冲了上去,各种暴揍黄毛隔着人去的缝隙,那黄毛的眼角,挂着一道道委屈的泪水,那一双手,死死的向前伸着,似乎看到了不远处车内的男人,那目中的悔意,还有害怕,恐惧,不加任何的掩饰。
不多时,警车来过,两名警察如同抱死狗一般将黄毛弄走。
“老婆,你刚才在我手里画的是什么?怎么被他沾染上就会变了另一个人?”男人不明。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宁楚楚眯着眼,“你只要知道以后少惹我生气就好。”她威胁的语气,让沈天擎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想到那裸奔的黄毛……
沈天擎在心里马上有一个认知,千万不可以惹眼前这一位大神,不然,自己会不会也出去裸奔?
……
医院内。
正在全家二老犯难之际,一位手持浮尘一身青色的长袍的道家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