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但夜晚还是会想起顾冉,毕竟是他的初恋。
“小姐,你看我都会了,我下水没问题。”凡凡胳膊上套着泳圈,正在学习游泳。
“小心些。”
宁楚楚很保守的一身泳衣,戴着太阳帽坐在皮划艇上。
离开沈天擎有几天了,真挺想他。
……
京华小区。
白染和杨明彼此相看了一眼,然后静悄悄的起身下楼。
白染前几日不小心扭了脚,需要静养,不可以有大动作。
杨明像是抱习惯了,很自然的在卧室内将她抱起。
而白染似乎也已经习惯了他的怀抱,小脸不在像之前那样的红。
“杨警官,我负责指挥,你负责工作,这样能快一些。”
“全凭老婆大人做主。”
杨明将人放到大床上,然后从储物间拿出了准备了几天的物件。
明天是杨妈妈的生日,白染突发奇想,想给杨妈妈一个不一样的生日宴会。
这些天她偷偷的准备了好多,但只负责推送,跟进的事情都是杨明完成的。
最近杨妈妈真的是太辛苦了,白染看在眼里。
起先,杨明觉得麻烦,这事情让佣人做就好,或者是公司专业人士,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扭过白染,只好自己亲自动手了。
储物间里推出了几个大箱子,杨明突然觉得脑袋疼。
这布置完会不会天亮?
一向什么都不怕的杨明,此时也有些心力不足,都是些小玩意,很难弄的。
“杨警官,你要是不愿意做,我可以自己来的。”
白染很快看到杨明不情愿的表情,想给自己妈妈一个难忘的生日,这男人怎么这样呢。
她说完就要起身动手开始弄。
虽然她选的东西比较复杂,但还是很好完成的,只要听她的,估计有三个小时可以搞定。
“您老还是坐下吧,我来,我来就好。”
这几天的接触,杨明不像之前那样死板,偶尔还会爆出几句金句来,人也变得温和了许多,当然仅限于白染。
跟这个女孩越接触下去,越能发现她的特别。
还有就是,她真的是很善良,还有她也很容易炸毛。
想到她炸毛的表情,杨明还有些忍不住的想笑。
大厅明亮如白昼,刺眼的水晶灯不停的发着亮光。
杨明开始动手做准备。
白染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规划图,准备指挥工作。
男人拿着气球,小铃铛,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真的不知道挂在那里。
他原本黑白灰的公寓,在也找不到之前的影子了,今天他才仔细的看了眼,不知不觉间多了这么多东西。
白染很认真的看着自己临时画的图纸,一只手还拿着笔,正在认真的思考中。
杨明大步的走了过去,被白染的图纸雷的里焦外嫩。
饶是他博学多才,这图纸也看不懂啊!
“杨明你拿着这个箱子去那边。”
好吧,他开始动手准备。
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一个个的挑选。
分好类,白染又给他看了下视屏里摆放的大概效果,男人才开始着手准备。
趁着这个空隙,白染开始打气球。
虽然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但大人也喜欢。纯真是不分年龄的。
想到杨妈妈明天早上震惊的表情,白染都忍不住的笑。
她庆幸自己遇到这么好的婆婆,没有纷争,有的只是无尽的宠爱。
“杨警官,我让你订的蛋糕订了吗?”
“订了。”
“还有衣服呢?”
“订了。”
“鲜花呢?”
“订了。”
“朋友通知了吗?”
“嗯。”
白染还在认真的想,暂时没想起来。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如果法医部的同事来该怎么办?
上次闹了些不愉快,单位的女同事说她的坏话,被她骂了。
杨明邀请了单位好几个朋友,就怕来了那几只。
想想好久都没有见到同事了,心里还是有几分想念的。
“杨太太很希望她们来?”
白染马上摇头,她才不希望她们来呢。
但人家万一是来祝福的,她也不能太过分不是。
“其实……”
杨明想将事情的经过跟白染说一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其实什么?”
“其实有我们四个就够了,爸妈也会很开心的。”
“当然,爸妈现在有我就够了。”
白染开始炫耀起来,谁让杨家二老跟她好了,通过几次事情,她可是看的清楚,这杨家二老平日里没什么脾气,可是只要是遇到她的事情,就瞬间超人附体,以一敌十。
杨明嘴角带笑,继续手里的工作,父母高兴她就高兴,难得父母喜欢白染,而白染跟父母又和的来,这就是缘分。
杨明的速度很快,领悟性也极高,基本上看一次视频就知道该怎么做。
一个大箱子的物件摆放完,刚要开口的时候,竟然看见女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微笑是走了过去,拿起的一旁的毛毯给女人轻轻的盖上,然后将女人手里的图纸拿下。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杨明将一切准备就绪,而墙上的时钟已经已经是凌晨三点半的时间。
白染的姿势换了几个,睡的及其香甜。
杨明蹲在她跟前,认真的看了起来。
接触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她。
睡熟的她,很安静。
长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在往下,就是那粉嫩性感的唇瓣,他不由得喉咙滚动。
“杨警官,还有多少没弄完?”
也许被注视,白染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出来的话都格外的性感。
杨明感觉自己像是触了电一般,全身都麻酥酥的。
一双蓝色幽深的眸紧紧的盯着女孩的唇,脑海里的恶魔又开始蛊惑他的心。
灯光明亮,白染看着眼前连眼都不眨一下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心跳的好快。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毛毯边缘,来掩饰自己的此刻的紧张。
“杨警官,你弄……完了吗?”
这句话直接将杨明最后一道防线击溃。
她声音软软的,很是动听。
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直接将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