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秀这边,此刻正跟情人丁炜约会。
半年前的同学聚会,两个人就开始眉来眼去,真正发生的关系的时候是在两个月前。
丁炜在一家医药公司上班,工资待遇还算可以,自己又是单身一人,两人感情也是越处越好。
要不是为了孩子,郭秀早就跟现在的老公离婚了。
就在前几日,郭秀的母亲因为吃了药后发作心梗,误打误撞的被丁伟知道了,他就给出了主意,让郭家兄妹去闹事,闹得越大越好,而且还给了一大笔钱给郭秀的哥哥。
至于沈傲这个名字……
郭秀无意中,听见丁伟提过。
所以那日沈天擎说起时,她并没反驳。
这里面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总归都姓沈,怎么也好比把丁炜搅和进来好。
两人刚刚结束,郭秀躺在丁炜的怀中。
男人手里夹着烟,时不时的吸上几口。
“啊炜,我还是挺担心的,毕竟是沈家啊,碾死我们就给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丁炜吸了一口烟,“没什么好怕的,沈家兄弟内讧,我们也只是被利用的一方而已。”
“可……”
“你别管了,既然被查到,该找的人也是我。”
“啊炜,我不想你有事。”
……
深夜
丁炜从一家麻将馆出来,今天的手气出奇的好,赢了好多钱,还专门请客吃了大排档。
几个人都没少喝,散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多的时间。
丁炜突然尿急,就倚靠在大树上方便。
他迷迷糊糊的,觉得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
使劲摇了摇头,他咧着嘴,认为自己是眼花了,然后继续往前走。
他住的地方不是很远,在路过一条小道,就到了。
这条小道是一片开荒地,四面都拦着,挺偏僻的,也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
丁炜边走边哼着歌,很是乐呵。
最近财运特别好,都抢着给他送钱,能不乐呵吗。
走着走着,他忽然停步,回头。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分不清男女,只是那一身黑衣看着挺渗人。
他瞬间酒气醒了一半。
据说,这里之前是一片孤坟,这大半夜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给谁冲撞了。
他看了眼四周,寂静的可怕,然后拿起手机想照亮,让自己胆子看似大一些。
可一双手抖的不行,口袋里的手机怎么拿也拿不出来。
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
“这位大仙,我不是有意冲撞,还请您放了我。”他双手合十,就差没跪在地上。
近距离下,丁炜才看清男人,只是他脸上带着一个很恐怖的面具,身高比他高出半头,当看到男人手中拿起的工具时,脸色已经吓的惨白。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求求你……放……”
丁炜的身体,直直的倒在血泊之中。
不过这还不算完。
丁伟似乎还残存了些意识,他只感觉自己被人拖着双脚离开。
血一直在流,不知合适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声息。
……
翌日
郭秀一直在打丁炜的手机,两人约好今天一起出去看房子,要准备结婚。
可丁炜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门边倚着一个男人,嘴里带着跟棒棒糖,一幅无赖相。
他就是过绣那不务正业的老公,表情老实的很,暗地里别提多不好管理。
这不,昨晚又出去玩了,输了两万多快。
“怎么,老情人不见了……”男子嗤笑。
“滚一边去,跟你没关系。”
这会还在不在,郭秀也没必要惯着他。
男子朝郭秀跟前靠去,“没想到你还挺值钱,当初老子没娶错人。”他大手放在郭秀腿上。
郭秀立马站起身,“王八蛋!我告诉你,别想在我这在拿走一分钱。”
男子嬉笑,“你不给我,自然有人给我。”
“我已经把你签的外债全补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点钱就想把老子打发了?你跟姓丁的那个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又不是傻子,自己老婆在外面有人他可以不管,但前提是必须给他钱,这会有钱了就想离婚,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
郭秀被说的脸一红,毕竟是她出轨在先,但这男人在外面做什么,她一概不知。
“你要是看不过可以离婚啊。”
“离婚?行啊,一百万,我就离,孩子都可以给你。”
“一百万?我的提款机还是验钞机?婚必须得离,孩子也不需要你这样的父亲。”
“这么急着跟我离婚,不就是想跟那姓丁的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你拿钱,我就同意,不然,这辈子我就是靠也靠死你。”男子说的狠话。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郭秀气的直咬牙,然后抽身离去。
她先是去了丁炜的家,发现没有人后,又找去了公司,可公的人也一直在找他,郭秀顿时心慌。
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丁炜不会无缘无故失踪,除非……
这时,她接到了来电,是警察打过来的。
丁炜的紧急联系人存的是郭秀,所以警察直接让她过去认尸。
郭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现场。
丁炜若是出事,下一个会不会是她呢?
丁炜的尸体被一群玩闹的小朋友发现,被人扔在了臭水沟子里,而且扒的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给留。
郭秀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抬了上来。
她捂着嘴,不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
明明说好了一起去看房子,然后结婚,在生个孩子……
所有预想好的一切,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啊炜……你醒醒啊……是我对不起你……啊炜……”
此时郭秀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廉耻,面对心爱的男人离去,她哭的歇斯底里。
一旁的围观群众很多,有的人将郭秀认了出来。
毕竟她前几日大闹沈氏集团,成为了全国人民的焦点。
而且郭秀的老公还有哥哥,在面对媒体的时候都是一番慷慨激昂,躺在地上的人明明不是她老公本人。
路人甲:“这女的我认识,是说沈氏的药将她妈妈吃死的那个。”
路人乙:“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